風雪姬低低笑道，“那要看是什麼記憶？”

張舒瑾轉過身看著一塊冰涼的石雕版，右手緩緩抬起，淺淺的白光在他的手上繚繞，優雅的劃出一個弧度！

只見雪版上，隱隱出現了模糊的人影，逐漸變得清晰無比！

“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鬥，隨風滿地石亂走。匈奴草黃馬正肥，金山西見煙塵飛，漢家大將西出師。將軍金甲夜不脫，軍行半夜戈相撥，風頭如刀面如割，馬毛帶雪汗氣蒸，五花連錢旋作冰，幕中草檄硯水凝。虜騎聞之應攝膽，料知短兵不敢接，車師西門佇獻捷。”

朗朗的讀書聲裡，透著童稚滿滿的自信！

透過窗戶，是一個年約十歲的孩子正當眾揹著《走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一氣呵成，一點也不吞吞吐吐！

裡面坐著的還有不少的與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個個都是滿臉驚愕的看著他背完，不禁又忌又妒！

教書先生摸了摸黑白交加的鬍子，相當滿意的點點頭，“舒瑾少爺天資聰穎，將來必成大器，背得好！”

“那是你？”風雪姬疑惑卻又肯定的問道，雖然這只是看，沒有聲音，但是都是活了很多年的老妖精，唇語還是會的！

張舒瑾點了點頭，並不理她！

風雪姬忽然有些看不懂他了，轉頭看向畫面。

這時候似乎起了爭執。

另一個孩子站了起來，似乎是抓住了張舒瑾什麼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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