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熟了,燙化了,露在外面的面板,也都染成了緋紅色。
他撇開頭,不去看章景之,腳在被面上來回蹭了兩下,悄咪咪地伸出手,抱住了章景之的腰。
稍時,他又很輕地“嗯”了一聲。
眼睛亮亮的,眼神透著期待。
聞聲,章景之呼吸一怔,下一秒,他就兇狠地吻住了林路的唇,手也不再剋制,動了起來。
……
……
一切結束以後,林路縮在被窩裡,緊緊地裹著被子,完全不露出腦袋。
儘管他們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是親親摸摸啥的,一個都不少。
回想起剛才那些親密的事,林路就恨不得化身鴕鳥……實在太害羞了,羞死人了。
而且他的手彷彿還記得小章景之的形狀,簡直都不能直視了!
至於章景之,他的身心全部得到滿足,完全沒了這幾天連軸轉的疲倦,此時顯得精神不已。
他從浴室出來,看見林路依舊裹在被子裡,便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拍了拍那顆巨大的蠶蛹,眉眼帶笑,目光十分溫和,“路路,別把頭蒙在被子裡,會難受的。”
林路一動不動,裝死中。
章景之無奈地搖了搖頭,佯裝威脅道:“那我掀被子了哦,我記得路路沒穿衣服吧。”
聽見這句話,林路差點被口水嗆到,他咳了好幾聲,才動了動,然後露出一個腦袋來。
他的眼睛還是溼漉漉的。
“你把我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後走開,背過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好。”
章景之彎下腰,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放到床邊,就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背對著他。
林路盯著章景之看了會兒,確定他沒有在偷看,才坐起來,飛快撈過衣服,迅速穿戴起來。
事實上,章景之已經透過他面前的玻璃,將林路的行為全部看在了眼裡。
但他不會告訴林路的。
否則他的小寶貝又該羞的沒邊了,可能還會生氣。
第74章 chapter 74
章景之只能騰出來十天的時間。
檔期有限, 所以他的戲份全部被提了出來,最先進行拍攝。
也包括跟林路的三段床-戲。
而經過商量,和林路的對手戲都被安排在最後才拍攝,前面先拍齊鳴宇的故事。
齊鳴宇是名副其實的富三代,爺爺是上市集團的董事長,從來不缺錢花。
可是雖然有錢,他卻過得並不好, 一點都不幸福,他父母只是商業聯姻,沒有一點感情, 他一生下來,兩人就像是完成了任務一樣,開始光明正大的各玩各的,從來不會顧及他, 更別說噓寒問暖。
他從小是被保姆養大的。
他的母親還是一個疑似精神病患,有暴力傾向的, 但是對待動物,不是對人。
他親眼她見過虐貓、虐狗,虐兔子之類的。
不過並不對他動手,畢竟一年到頭, 都見不到幾次面,說不了幾句話。
或許應該說,多看一眼都不願意。
爹不疼娘不愛,家不像家, 齊鳴宇十幾歲時,就一直順理成章的叛逆著,打架、抽菸、喝酒,什麼都做。
直到他二十歲那一年,遇見一個青年,對方是他們學校的校醫。
青年大他七歲,笑起來眼角會微微勾起,嘴角還會露出一個梨渦,既漂亮,又帥氣。然而青年是一名聽覺障礙患者,他必須要帶著助聽器,才能稍微聽見一些聲音,但不會說話。
即便這樣,青年也對他很好。
看到他受傷,會皺起眉,會責罵他,關心他;看到他難過,會安慰他,陪著他……
從小到大沒有體會過一次被人真心對待的齊鳴宇,毫無意外地陷了進去,他愛上了青年。
他收起一身的刺,他第一次向父母提出要求,希望能學手語。
而在他大學畢業那年,他告白了。
青年也答應了他。
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齊鳴宇覺得前所未有的幸福,他努力地規劃屬於自己和青年的未來。
但是,好景不長。
在半年後的一天,他偶然撞見了青年和他父親接吻。
他才明白,青年其實一直是父親的情人,是父親安排到他身邊,監視他的人。
那種感覺,噁心透了。
他重新變回了原來那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而且更甚,他會找和青年相似的人,暴力對待。
並且越來越上癮,整個人都扭曲了。
這部分的劇情,章景之只花了五天不到就拍完了,在第五天下午,視角轉換,從過去回到當下,和他演對手戲的人,也換成了林路。
這意味著進-入電影的重頭戲了。
齊鳴宇和沈言的初見,是在一家gay吧,那天沈言是因為找錯了地方,誤打誤撞闖進去的。
酒吧正在玩遊戲,很吵很亂,人群非常瘋狂,沈言長得好看,又瘦瘦小小,怯生生的模樣,與環境格格不入。
不少人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就像是狼群裡突然混入了一隻單純的小羔羊,看起來那麼好吃,肯定誘的人想一口吃掉他。
有幾個人趁著三分的醉意,朝沈言走了過去,想要先下手為強,吃掉這隻羊羔,看味道是不是非常美味。
是齊鳴宇替沈言解了圍,然後將一臉無措、慌亂、害怕的沈言帶出了酒吧。
當然,齊鳴宇自己本身也是狼群裡的一隻,尤其是在知道沈言是一名聾啞人之後,更勾起了他的欲-望。
沈言和青年太像了,一樣出色的外貌,一樣聽不見,不能說話,相貌上,也有些相似。
於是,齊鳴宇提出了包養沈言,他能給沈言任何東西。
沈言拒絕了,卻在猶豫之後,收下了齊鳴宇留給他的號碼。
初遇這場戲並不難,對林路和章景之來說,都很簡單,所以沒過多久,就拍完了。
後面一場,就是床-戲了。
三場床戲的拍攝地點都不變,是齊鳴宇在小鎮上的一處公寓。
為了拍攝,劇組在幾天前就特地租下了一間公寓做為場地,又按照劇本要求,佈置好了。
下午四點,拍攝場地換到了公寓。
這場戲的尺度不小,林路和章景之都要脫衣服,近乎全-裸,所以蕭逸進行了清場,只在現場留下他自己和幾名攝影師。
蕭逸看著林路,說道:“這是沈言的第一次,他很怕,非常怕,與此同時,對著一個陌生人開啟身體,也讓他覺得特別羞恥,所以整個過程,他都是痛苦的,身體緊繃,沒有絲毫鬆懈。
只有在被進入的瞬間,為了緩解恐懼,他會將齊鳴宇幻想成是他最愛的沈默,那一剎那,他不止是怕,不止羞恥,也會有羞澀和爆發的情感,就像是終於得償所願一樣,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