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在狗蛋的眼睛裡看到閃爍的星星。

楊羙：……

這……怎麼了？

*

深感麻麻非常厲害的狗蛋開始觀察他麻麻，一個個注意點記滿了一本小本本。以至於後來楊羙發現，不管狗蛋做了什麼事他都狠不下心責罵，就連把他拐的吃幹抹淨……咳，這就是後話了。

現在狗蛋還沒這麼厲害，他正處於摸索階段。

狗蛋每天拿著一個小本本塗塗寫寫他當然知道，不過作為一個大度的家長，楊羙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小孩子麼，總有不想讓大人知道的小秘密，他要理解。

看穿了一切的系統：……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厲害了麼？

*

因為楊漫給狗蛋留下了不是太友好的印象，所以在記滿了一本小本本後，他的實驗物件就定為了楊漫——要是連楊漫都能攻破，那麼他就成功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決定太棒了的狗蛋伺機尋找實驗機會。

很快，機會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蛋蛋，為師要出去一會兒，你一個人能行嗎？”

狗蛋趴在浴桶邊緣笑嘻嘻的說道：“我沒問題的，麻麻。”

“……我馬上回來。”

有心矯正卻還是被叫麻麻的楊羙無奈的笑笑出了門。

見楊羙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口，狗蛋乖乖坐回小浴桶裡拿著小毛巾擦身。

“徒弟？徒弟？”楊漫推門進來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嗯，還是有人的。

看著怯生生只露出半個臉的狗蛋，楊漫默了。

寂靜籠罩了兩人，半響，狗蛋開口道：“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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