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在他腿上打了個哈切。

*

楊羙變回人後琅清就不能隨時抱著他了，但人身和幼崽到底是不一樣的，琅清覺得自己的眼睛一時也不想離開他的身上。

“咩！”

楊羙捧著一簇鮮花放在他面前，彎起的眉眼讓他移不開眼。

琅清收下花，摸摸他的腦袋，“我很喜歡。”

見他收下自己的花，楊羙開心的咩了一聲，然後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舔了一口。

琅清有些錯愕，心中升出的卻不是欣喜。

看著他無憂無慮的笑臉，琅清心頭不由得升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茫然。

日子一天天過去，楊莯還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楊羙則天天拉著琅清到處玩。

楊羙似乎就沒有不開心的時候，反倒是琅清的情緒一天天低落下去。但每當楊羙用疑惑的臉看他的時候，他總會扯出燦爛的笑容。

笑容=開心。

幼崽的腦袋裡只有這麼一個常識，根本不會考慮這個笑容是不是發自內心的。

晚上，躺在床上，身邊是早就熟睡的楊羙。

琅清一手輕拍楊羙的身體，眼睛出神的盯著床頂雕花，腦中兩個聲音在不斷爭吵。

一個說：這不是你想要的師父！

一個說：這樣不好嗎？看你師父現在多依賴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琅清迷茫：對啊，這不就是他一直以來希望的嗎，為什麼……

一個聲音有些焦急：你內心也是這麼想的嗎！

另一個聲音冷嘲熱諷：別想了，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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