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都記起來了,我對不起你。”
“你先跪著,讓我想想。”
“好!”
丁笑君說:“庭玄,你想怎樣?”
庭玄悄悄地對丁笑君說:“沒事,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我會注意他的情況,我不會讓他出事的,傷害他的是我,不是你。”
歐陽楠一直跪著,但是真要起來時,站不起來了。
庭玄說:“我這裡有一份認罪書,你仔細看一下,你把它簽了。”
歐陽楠還算清醒,忍著痛看完了認罪書,不多不少,犯過的錯都在上面,也沒有平白無故誣陷他的的,他就簽了。
庭玄拿出一瓶藥,對丁笑君說:“這是活血化瘀的藥,拿去用,用一點兒就行了,這個藥的效果還可以,用多了會丟命,還有最後一件事情就沒事了,你就可以和賓度幸福地在一起了。”
藥性太猛,丁笑君給歐陽楠上藥的時候,歐陽楠痛暈過去了。
歐陽楠睡了兩天,總算是醒了,膝蓋還是有些痛,但是外面已經癒合了。
睡在歐陽楠身邊的丁笑君也醒了,說:“你醒了就好。”
“害你照顧我這麼久,是我對不起你。”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我去找庭玄。”
“不急,你這幾天太辛苦了,過兩天吧!他也沒催你。”
“行!”
過了幾日,歐陽楠沒那麼痛了,他們找到庭玄,歐陽楠說:“還有什麼事情?”
庭玄拿出一把匕首,將自己右手的虎口劃開了一個口子,說:“你也這麼做。”
歐陽楠照做,庭玄和歐陽楠握手,歐陽楠感到非常痛苦,想鬆手,庭玄不說話,歐陽楠也不說話。
過了兩刻鐘,庭玄鬆手了,兩個人手上的傷口都很神奇的癒合了。
庭玄拿出一個很重的東西遞給歐陽楠,說:“拿著,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東西。”
歐陽楠開啟包裹,發現是玄國的玉璽,踉蹌了一下,差點摔了,說:“我現在有笑君了,這個東西已經不屬於我了,我想陪著笑君一起。”
“那你認為誰拿得起這個玉璽,那你就把這玉璽送給誰,你不用擔心,玄國的人是認這個玉璽的,只要能讓玄國國泰民安,他們就不會造反。”
“我想把這個玉璽贈與東方驊,只有他能受得起這個玉璽。”
“你要想好。”
“我想好了。”
現在的歐陽楠還是比較虛弱,他們休息了幾日前往明離國皇宮。
現在的東方驊瘦了許多,他看著玉璽,得到了玄國了,可是他的任務更重了。
“歐陽楠,你為何把玉璽給朕?”
“笑君她不願意入宮,故而我放棄了,若是在從前,我也不會將玉璽給皇上,從此玄國歸明離國管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東方驊嘆了一口氣,說:“都認為皇位是負擔,在朕的心裡如何不是呢?朕也放棄,可是時機沒到。”
東方驊本來想說李小毛的訊息,但是一看丁笑君不在,他便沒有說。
丁笑君知道自己在這裡會影響他們兩個大男人說話,於是想四處逛逛,東方驊讓林硯帶著丁笑君四處逛逛。
見丁笑君離開之後,歐陽楠問:“皇上,你怎麼瘦成這樣?”
東方驊無奈地說:“小毛失蹤了,下落不明,他把自己的武館盤出去了。”
“那沒事,他肯定是想躲著皇上,也許他心中有不想說給皇上的話呢!皇上多體諒他一下,若小毛回來了,他看見皇上這樣,他也會跟著難過的。”
“他會難過嗎?”
“會的,在這種情況下,有時候越愛越是不敢相見,越愛有些事情越不敢說,有些事情處理了就好,小毛的情況比較特殊,讓他從心裡接受您還是需要時間的,小毛的內心很糾結,您有林硯,有兒有女,他只有一個兒子,他怕您負了林硯,故而他不願見您。”
“好吧!總會負一個。”
“皇上,若是您不愛林硯,愛的是小毛,我可以幫忙找一個和林硯相配的男人娶了她。”
“讓朕考慮考慮。”
“皇上,請儘快,別等林硯對皇上動情的時候,那個時候很難。”
“好!”
歐陽楠和丁笑君出了宮,歐陽楠問:“笑君,想見見小毛嗎?”
“你讓我見嗎?”
“我讓你見,一起去看看他們。”
歐陽楠的武功已經全部恢復了,他可以帶著人去骨府了。
李小毛和辛祿就在骨府。
丁笑君以為辛祿是李子明,說:“李子明,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辛祿,此前是心玉國的王爺兼丞相。”
“我知道李子明可以來到這裡,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機緣巧合之下。”
李小毛說:“是大師兄把他請到這裡來的。”
“桑呢?”
桑說:“我在這裡呢!有何事?”
“你怎麼把心玉國的王爺請到這裡來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你放心,辛祿對明離國來說很重要,他已經改邪歸正了了。”
“他會改邪歸正?”
歐陽楠說:“笑君,理智一點。”
他又對辛祿說:“辛祿王爺,看來你過得很快活啊!”
辛祿嘆了一口氣,說:“哪能和賓度王爺比?所有享受的事情都做了,壞事做盡,現在還能抱得美人歸,你是知道會這樣,所以改了容貌,喝了失憶水,搶了別人的媳婦,你讓世人怎麼說你?”
丁笑君已經有點不高興了,歐陽楠看情況不對,說:“我賓度是真的愛笑君,豈是你一句話就能改變的。”
“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我還不瞭解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弄別人的感情總是一套一套的。”
歐陽楠急了,說:“我若是不愛笑君,怎會把玄國的玉璽拱手讓給東方驊?”
丁笑君聽辛祿這麼說,心裡非常生氣,對歐陽楠說:“原來我也不過是你手中的玩物。”
李小毛看情形不對,將丁笑君帶到了花園去。
歐陽楠說:“辛祿,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