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教授推開會議室的門，“到了。”

門緩緩開啟，方沐看著桌前坐著的年輕人，一身西裝，正低著頭聽身邊的助理向他彙報什麼。

他一看到幾個人進來，連忙站起來跟教授招呼握手，交換名片。

方沐的目光停在他的身上，感覺有點不太真實。

年輕人朝著他走過來，身材如六年前般標準有型：“方老師，好久不見。”

（二十九）

“你們認識呀？” 教授問。

方沐沒有出聲，他現在還沒完全緩過神來。李璧坐在他的身邊：“高中時，方老師曾經教過我半年的補習。”

“那好，遇上熟人了。方沐是我的學生，跟了我認識至少五年了，做事認真，挺好。” 教授誇獎幾句，讓身邊的學生開啟電腦，“開始吧。”

不真實，跟以前的模樣難以重合。

半個小時之後，教授把電腦關了：“既然你覺得有用，那就跟大學方面聯絡一下價格，我這邊給你提供技術支援。”

李璧迅速在電腦上寫著什麼：“嗯，我已經發郵件了，價格方面應該不是問題，不如先開始討論一下怎麼相容。”

教授看看方沐：“這樣吧，既然你跟方沐熟悉，我讓方沐負責這個專案，他裡裡外外都很清楚，你們的技術人員如果有問題，可以直接找他。”

李璧尋思片刻：“成，有時候可能需要他去我們公司。”

教授詢問似的望向方沐。

方沐回神：“可以。”

“那就這麼說定了。” 教授看看手錶站起來，“我還有個會，你們繼續談，方沐有什麼事跟我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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