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那裡。

凌夙雲已經奄奄一息，他必須儘快去催動靈引草，將傀儡術啟用，這樣才能讓相應之體繼續履行職責。

只是……

夜劍寒就坐在他身邊，見他醒來，他還惡趣味地拿手戳了戳：“做噩夢了？”

楚暮雲眉頭微皺。

夜劍寒的手指很熱，劃過他面頰，慢慢向上，最後點在了他的眼角上。

那兒一片溼潤，顯然是哭過的。

夜劍寒的手指溫柔的拂過，沾上一滴淚水後，他抬手，放到了唇邊。

楚暮雲神色不變的看著他。

夜劍寒嚐了一下，緩聲道：“很苦，看來在夢裡你很傷心。”

楚暮雲略微恍惚了一下。

那是夢嗎？那一片空蕩的情景，那失去了自我的景象，是夢嗎？

可是……並不傷心。

楚暮雲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記得了。”

夜劍寒眸光如炬，似乎要將他完全看透。

楚暮雲卻神態自然，只是眼中閃過了一絲迷茫，接著眉心緊緊擰起。

夜劍寒的聲音有些飄忽：“記得自己是誰嗎？”

楚暮雲思考了一下，似是沒有頭緒，所以他只能搖了搖頭。

夜劍寒忽地俯身，湊近了他。

兩人離的很近，近到只要誰再動一下便會親上對方。

楚暮雲沒動。

夜劍寒也只是這樣看著他。

就在楚暮雲即將開口的時候，夜劍寒忽然吻住了他。

距離完完全全地消失，饒是楚暮雲也不禁有些驚愕，只是他心智強，愣是沒在面上表現出來，只是目光中閃過了些許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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