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統覺得有些驚異，小球的感情為何能純粹到這種地步？

思及以前的資料，小球似乎也確實是在某一刻，突然就完成了情感的大逆轉，成為了崇拜者與追隨者。這麼多年來，不論經歷了多少事情，似乎都沒有改變他這一點，他對周祺然瘋狂的好感始終如一，不為外物所動。

系統只覺得，這好像有哪裡不對，但又好像沒什麼不對的樣子。一切合情合理，合乎邏輯。她也不是沒見過對著某人有瘋狂執念的人，對方的表現比之小球更加瘋狂。若說小球聽到周祺然在東域的名聲不好，想出來的辦法是引導輿論改變輿論的話，那個人會採取的做法，恐怕是將那些敢說壞話的人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但是這又與資料不太對得上，那個人的瘋狂執念來源於她特殊的生活環境，將對方視作自己的救贖，對於她來說，執念物件便是她整個世界。但是，根據資料，小球原書的性格不是這種容易產生瘋狂執念的人。不如說正相反，原書中除了各種各樣讓他好奇的未解之謎，各種未曾探索的領域，並沒有什麼人能讓他產生執念。

這是不是有些脫節得過分？

就在系統還想要進一步思考的時候，周祺然開了口。

“所以那師徒倆為什麼閒得發慌研究這種玩意。”周祺然不滿道。

【嗯？】

“原書中根本沒有這種刺激血脈的丹藥存在，你也說了，是駱元白他研究出來的。”周祺然看向那妖化的秋博宇，在看到對方投過來的期盼眼神時，又默默轉過了頭。“沒事搞這種玩意幹嘛？駱元白很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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