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峰迴路轉”
(感謝大家能看我寫的這篇文,寫的不好還請多多包涵吧!另外,之所以拖到現在才更是有原因的,說出來大家不要笑話我,我不幸長了個zhichuang,動確定手術弄掉,醫院這方面很忙,還要預約,再加上一系列檢查,每天都沒有很空。還有就是每年夏天暑假這段時間我總是會得過敏性結膜炎,季節性的,不怎麼能看著電視電腦這些螢幕,加之又要構思這篇文的走向再打出來就花費了很長時間的,因為我都是寫在紙上再打出來的。我去法院實習也很忙的,希望大家不要怪我哈,,,還有留言給評的各位,無比感激,讓我覺得還是有人喜歡的……小根同學,你懂的……當然不僅僅是小根同學,接下來會不定期更新中……)
“京總,這麼急著約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麼?不過,不該呀,您是京氏,我是穆氏員工,能有什麼事。莫非……”才坐下就用這般嘲諷的語氣,一點也不留情面。
來人名叫林牧之,是穆氏子公司“雅森”的總負責人,平時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個刻板自負的上司,很多人都覺得他原則性太強,說話過於刻薄。這不,現在這位就讓我們京錦瑟白白等了半小時之久。
“哎,林先生說笑了,您是穆氏的人,我自然先是禮讓三分,再是為您和穆氏著想,略盡綿薄之力,聊表心意啊。”四兩撥千斤,錦瑟向來做的很好。
“京總真是會說笑,您為我們穆氏著想?那我們穆氏豈不是要被你拆的連骨頭都不剩?哼,京總今天挑這樣偏僻的地方,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是啊,我可是為你考慮呢!因為接下來這見不得人之事,您是主角呢!不挑個偏僻的地方,萬一讓您公司的人瞧見了,那您……”
“別以為你是京氏的總經理我就怕你了!不過一個黃毛小子,有什麼能耐?你有話就說,別在這打什麼啞謎!!”林牧之顯然已經震怒了。
京錦瑟倒是不介意讓他更怒一點。
“林先生,你先看看這個再說吧。”早就準備好的股權讓渡書和自主經營權的讓渡書還有一張1億的支票被擺在林牧之面前。待得林牧之看個大概——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讓我出賣穆氏?別做夢了!”林牧之倒是頗有骨氣,直接就將讓渡書和支票摔回給錦瑟了,拔腿欲走。不過,可惜。
“林先生請留步,不妨,再看看這個。”錦瑟才不管林牧之是不是真心要走,反正,這些資料都是要給他看的。
只見林牧之翻看資料的手越發顫抖,指尖發白,臉色也越發的不好看了,額間冷汗也流了下來。
“京總,您……這是什麼意思?”林牧之頹然坐下,將資料還回給京錦瑟。
“沒什麼,只要你肯簽了這讓渡書,你的虧空我會私下替你還上。”其實,一開始,掌控權就在錦瑟手上。
“如果我說,我寧可吃官司坐牢被qiang斃也不出賣穆董呢?”
“林先生,我並不懷疑您的為人和對穆氏的忠誠,只是,您也該考慮考慮您的一雙兒女。我知道當年趙雅緻夫人對您有知遇之恩,我可以向您保證,我絕不會傷害穆氏。”京錦瑟直視林牧之,眼中除了志在必得,還有一汪苦楚。
“你憑什麼保證?任誰都知道,京穆兩家如今是仇敵。”
“林先生,我對穆端一往情深,我們也曾牽手相伴約定到老,無奈突生誤會,不復往昔,何況,我命不久矣。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穆端不要活在仇恨的夢魘裡,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原來你和穆董真是那種關係……”林牧之默默良久,才說:
“就算京氏不與穆氏為敵,那你能保證伊藤嗎?”
“我可以。”很堅定也很迅速的回答,錦瑟眼中全是堅定,令林牧之不得不信。
“那我的兒女……”林牧之彷彿瞬間蒼老,囁嚅著。
“這您放心,伊藤家族與我關係匪淺,我已託他們在美國組建了一個專業的醫療團隊,為首的便是梅迪•費爾南多醫生。您大可放心。我會讓您和您的家人儘快移民美國,您以後可以天天看到您的兒女們了。”
林牧之原本事業順利,家庭和睦,與妻子育有一雙兒女,真可謂幸福美滿了。可惜天公不作美,他的兒女在週歲時先後被查出腦癱,他的妻子憂心過度,在其後的幾年纏綿病塌,旋即便病逝了。他與妻子伉儷情深,妻子死後沒有再娶,只一心救治自己的兒女。這也正給錦瑟有了可趁之機。林牧之為了給他的腦癱兒女提供先進的治療不得不將他們送往美國常年待在醫院,這樣所需的費用也是天價了。林牧之不忍兒女痴傻一輩子,也不想讓妻子死不瞑目,在將自己多年的積蓄花完之後,不得不將手伸進了“雅森”。到如今,已虧空了500萬之多。
“當真是梅迪•費爾南多?”梅迪•費爾南多是治療腦癱的權威,享譽全球。林牧之當初財力不夠雄厚,始終無緣接觸梅迪•費爾南多。
“嗯。”錦瑟點了點頭。
“好,我籤。”林牧之拿過讓渡書,掏出筆,爽快的簽了名。
“雅森”從此歸京錦瑟所有……
“枉你還是學法律的,沒有我的簽字,林牧之的決定能生效嗎?!”穆端望著特意來找他的京錦瑟。
“你母親生前曾對林牧之說過,“雅森”的事他可完全處理,此事有多人為證。既如此,將“雅森”賣給我也是合法的了。”京錦瑟昂首看著穆端,穆端啊穆端,今日此舉,實情非得已,要怪便以後再怪吧!
“你要“雅森”做什麼,你好像不缺賺錢的工具吧。”穆端冷冷的說著,眼神銳利的彷彿可以將一個人殺死。京錦瑟,你一再踩過我的底線,是真當我不忍傷害你嗎?
“’雅森’”,於我而言一文不值。可是……它對你就不一樣了,它是你父母親之間的定情信物,你這麼愛你的父母,為了你父親,想必,你也不會忍心看見它關門大吉吧?!哼!”錦瑟再也不看著穆端了,這些傷人的違心的話,看著他還怎麼說的出口?要親手埋葬自己的愛情,看著他,還怎麼下得了手?
“你要怎麼對待它?”穆端聲音已然微微顫抖,雙手緊握,痛苦萬分。
“’雅森’是做化妝品的吧,口碑很好呢,想來護膚秘方有不少吧。既然它已經是我的了,那這些秘方也是我的了吧,我怎麼處置都沒關係的吧?那就把秘方賣給同行,再生產些不入流的化妝品賣賣好了。這樣,遲早有一天’雅森’是會完蛋的吧?哈哈哈……”
“你!!!你敢?!”驚怒交加的震怒聲,穆端又怕又惱。怕的是京錦瑟真的這樣做了,惱的是才相隔幾日,錦瑟怎麼變成這樣一個手段卑劣的人了。
“你看我敢不敢?!”
“你對我,難道連往日情分也不顧了?”頹然坐在椅子上的穆端輕輕問道。
錦瑟跨出門口身影稍稍停頓,又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空氣中飄散著一句話——
“我連你母親都下得了手,何況小小一個“雅森”?你我,早就情絕……”
“錦瑟,你別喝了,要是讓小愛知道,我肯定會完蛋的!”
“洛笙,你別管我,所謂一醉解千愁,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死過去!你讓我喝……”京錦瑟從穆端那裡回來就一直悶悶不樂,愁苦萬分,於是洛笙只能趁伊藤愛忙公司的事時陪他出來散心消遣,哪知京錦瑟卻是一心奔著我們的知心大哥——酒來的。
“就算你傷心難過,也要顧著自己的身體啊!!!小愛為了你的身體,多少次偷偷傷心流淚,京伯父京伯母也是。為什麼大家都這麼關心你愛護你,偏偏你就不愛護自己呢?我知道你為穆端傷心。可是,穆端再好,也只一個穆端。他能抵得掉照顧你十幾二十年的父母,他能抵得掉一直關心你的妹妹?!你清醒一點,理智一點好不好!!!”洛笙不是有意要向錦瑟發火,但是看錦瑟這樣頹廢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一杯又一杯的灌酒時,他真的剋制不住。
“啪!”
京錦瑟頭被打得歪到一邊,嘴角磕破了流出一點血。
“既然這般痛苦你當初又是何苦來哉!?你又做什麼去搶他的“雅森”,做什麼去傷他的心與他為敵?!”
“不這樣,他又怎麼會恨我記得我?我活不長久,好怕,好怕,我不在了,他卻將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眼淚不斷的湧出來,流進錦瑟的嘴裡,苦苦的味道。
“你……”你,這樣偏執的人。洛笙也是眼眶漸熱,終究沒說的出口。
錦瑟一瓶一瓶的灌,喝下去的不知道是酒還是自己的眼淚,真真和血吞牙,有苦難言。
洛笙也不攔著他了,只在一旁陪著他喝,洛笙心裡也為兩個好友這樣痛苦的愛情難受。
於是,終不知今夕是何夕。洛笙睡過去的前夕,模模糊糊聽到錦瑟對他說:“再給我最後一個晚上。”
穆端也是日日心痛難當,他和錦瑟竟也走到這一步了。
摸出鑰匙,站在門前,良久良久,才下定決心開門。這是他倆上學時的居所,可以說是兩個人的家。但是現在穆端卻要花多大的力氣才肯走進回憶裡。
這裡有兩人的許多第一次。
錦瑟第一次做早飯,他生平第一次吃到了焦糊糊黑黑的煎雞蛋;錦瑟第一次頭枕著他的手臂安然入睡,他卻是興奮地一個晚上沒有睡著,貪看愛人容顏;錦瑟第一次煮咖啡,他歡喜的將咖啡壺裡的咖啡都喝光了,最後整夜的失眠。還有第一次,錦瑟對他說愛,他高興地不知天地萬物為何物……
為什麼,為什麼踏進這地就拋不去你的身影?為什麼說愛我卻要傷害我的家人?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看見?為什麼不騙我一輩子?為什麼,現在,我還是這麼的想你?
穆端倚靠床邊,身邊是無數個啤酒罐,扁的皺的,扔的遠遠的,而他已然酩酊,醉倒在夢裡無恨有愛的世界。
輕輕地轉動鑰匙,好怕,好怕,這扇門再也打不開。當門被推開的時候,錦瑟終於撥出了一口氣。
這相愛的證據終究還是在,起碼,他們愛過。
不,是愛著。
夜已經很深,很深了。可是即使是不開燈,錦瑟也能毫無障礙的穿過客廳來到臥室。他到底把這裡在他腦內刻畫成了什麼?記得點點滴滴,記得所有傢俱雜物擺放的位置,這些都源於愛,因為愛,所以即便痛苦,也不忍忘記。
剛踏進臥室門,錦瑟便踢到了一個啤酒罐,啤酒罐被踢出好遠,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聲響,在暗夜裡很是響亮。隨著這個啤酒罐的聲響,穆端也毫無預警的睡倒在地上,發出悶悶地響聲。
錦瑟內心狂跳不已,是他嗎?是他嗎?
他來這裡做什麼?
我,我要不要見他?
今夜來此,實為悼念過往,誰曾想,竟會遇見他啊?
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啟燈,走近他。
錦瑟看著眼前的穆端,內心情潮湧動,好像有一口血快要吐出來。手捧著穆端的臉,慢慢的撫摸著,如同對待易碎的水晶玻璃,不敢多有舉動。
夢裡的穆端,忘記了母親,忘記他們發生的不愉快的事,只記得在這個屋子裡他們擁有的快樂時光。此時,他感覺到錦瑟在身邊,感覺到臉上的溫度是錦瑟的,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面前的錦瑟,只嘟囔著一句:
“回來了?快睡吧。”
復又閉上了眼睛。
只這一句,只這一句,就夠了。
為了這句話,就是把我心裡的傷劃成一道溝壑也無所謂。
錦瑟瞬間淚如雨下。
然後不顧一切的吻上穆端的唇,只這一句,也只這一夜。
我們彼此不悔。
熱情的錦瑟將穆端的慾火引了出來,只稍稍一會兒,穆端就掌控了全域性,翻個身將錦瑟壓到了身下。
穆端手探到了錦瑟的腰間,無意識的重重一捏,手間感受到的緊湊而富有彈性的美好觸感讓穆端欲罷不能。
“嗯……”錦瑟受不住腰間的刺激,忍不住的呻吟。
柔順的躺在穆端的身下,雙頰通紅,可謂唇紅齒白。錦瑟堅持不閉上眼睛,這是他的穆端,這一刻,他要深深銘記,永不忘懷,好歹可供日後追憶。
盡力迴應穆端如火的吻,他此刻有一種迷離的快感。
穆端時而激烈時而溫柔,不一會兒兩人已是裸裎相見了。
這樣靡麗的畫面,這樣銷魂噬骨的聲音。
穆端用力的齧噬,狂風暴雨般的索求。當兩人的下身第一次接觸,兩人同時顫慄,迫不及待的享受這歡愉。
錦瑟伸手將穆端的下身收入手中,今夜,就算放浪也無妨,因為僅此一次而已。越是沒有未來,越是愛得露骨。錦瑟不停地揉搓,試圖給穆端最大的快樂。
因為情慾,兩人的身上已泛著曖昧的粉色。穆端微張著的眼看著錦瑟而越發迷離。穆端的手不斷的撫摸錦瑟,後背,胸前,下身,同時落下自己的吻。倆人的呼吸愈來愈重。
錦瑟扭動身軀,手指因為快感而近乎痙攣,插進穆端濃密的髮間。
“啊……”
穆端聽到錦瑟呻吟,立刻意亂情迷,近乎粗暴地將手伸向錦瑟後方。粗粗擴張了幾下,便迫不及待的進來了。
“唔……”
痛,真的很痛!
沒有更多的憐惜和擴張,男人和男人之間,調情的前戲根本沒有效果。錦瑟能感覺到流血了。穆端動作粗暴,只一心攀上自己慾望的頂峰。但是,沒關係。只要他可以快樂,錦瑟自己的痛又算得了什麼。
錦瑟緊緊抱著穆端,不肯叫他離了自己一分一毫。
不記得做了多少次,錦瑟最後是在穆端的手中釋放得到gao潮。昏昏沉沉間睡過去,依舊忘不了附在自己身上的愛人。
這夜,依舊漫漫無邊際……
頭痛欲裂,穆端醒來,愣怔了片刻才想起自己的宿醉。呵,到底是放不下他啊,為了他竟然醉酒,還跑到這裡來?穆端一手掃掉桌上放著的東西,滿懷怒氣的掀開被子,
“怎麼會……?昨晚……”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無數以後留下的印記,穆端呆了好一會兒。
是他,只有他才會來這裡。
看來,我們之間……
穆端嘴角上揚,本就盛極的容貌,因為這個笑而徒添許多邪魅。
急忙打錦瑟的手機,甜美的嗓音傳來的卻是關機的訊息。穆端著急的跳腳了,情急之下只得打電話給河洛笙。
“洛笙嗎?我想知道錦瑟在哪裡,很急。拜託你告訴我!”
“你找他做什麼,仇敵見面,總不會有什麼好事,還是別見了。”洛笙口氣不好,昨夜錦瑟無故消失,不僅令他擔心不已還令他被伊藤愛好一頓罵。
“很重要的事,對他,對我,都很重要。求你了。”
洛笙僅僅默然了一分多鐘,對穆端來說卻像是過了幾千年幾萬年一樣漫長。
“……他現在在機場,10點的飛機,去美國。”
穆端看了看錶,9點40分。從這裡到機場不堵車沒紅燈也要有半個小時,更何況是如此繁華的地帶,很明顯來不及了。
穆端急忙下樓開車,順便撥了個電話,“Jason,記住,你馬上通知何洛笙,就說我出事了,讓他通知京錦瑟。要快!”
坐進車子,發動引擎,“別管我要做什麼,按我說的做!”
穆端以飆車的速度飛上了去機場的路。
前面是紅燈,但他顧不得那麼多了,為了留住京錦瑟,做什麼都無所謂。他的車速在這個路口絲毫沒減下來,反而有一種不顧一切的感覺。
強勁的氣流與刺耳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然後是巨大的撞擊,在安全氣囊彈出的那一刻,在他昏迷前的那一刻,他笑了……
對不起。
很多個小時過去了,長椅上的人都沒有挪動半步,甚至連話也沒有說一句。
錦瑟的心裡很冰很冷,那是一種與世隔絕的寒意,從裡到外,連骨帶肉,冷的快沒有知覺。
穆端,人都說先愛上的人才沒有好下場。可為什麼偏偏是你?
亮了很久的血一樣顏色的手術燈滅了,錦瑟不知道這是判死刑還是有獲得重生的機會。看著醫生一步步走過來,不長的距離竟讓他生出生死之距的感慨。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了,可以轉到普通病房。”
醫生說完就離開了,但是錦瑟彷彿沒聽清,用茫然的眼神看著身邊的人。
“哥,穆端沒事了,你不用擔心了,哥。”
“錦瑟,穆端的手術很成功的,只要多休養就可以了。”
“京先生,我們穆總裁已經脫離危險了,可不可以……”請你不要那麼的,呃,視死如歸……這句話穆端的秘書還是沒敢說出來,這兩個人的糾葛他算是看明白了。大抵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吧。看著京氏的當家人這樣擔心他們穆董,饒是旁人,看了也是心生憐憫同情。
伊藤愛,何洛笙,穆氏的人,身邊圍繞了好多人,嘈嘈雜雜,錦瑟什麼都不想,唯一想的:
“我要見他。”
衝出人群,撞到路上的好多人,只能大喊著讓開讓開。他要見他,他還活著,只要活著,就好。這樣如墮冰窖的滋味他再不要嘗一次,錦瑟一輩子都不會忘了這樣冰冷的等待,他的心有餘悸會陪伴他一生!
錦瑟站在穆端的病房門口,靜靜地深呼了幾口氣,才敢輕輕地開啟門。
穆端還昏迷著,臉色蒼白的有些恐怖,混著醫院消毒水的氣味,遠遠的看著,真像一個已經死去的人躺在這裡。
錦瑟很小心的走到穆端面前,急切的撫摸上他的臉,他的眉,急於證明他是真的還活著!感知著穆端雖然微弱卻依舊跳動的心脈,錦瑟的心驀地鬆懈下來,臉上漸顯疲憊之色,胸口也越發的痛的麻木。不過,沒關係,他陪著他心愛的人,他已經很幸福了。
一個飽含虔誠的祝福和濃濃愛意的吻落在穆端的額頭。錦瑟看著穆端,想看著世間獨一無二的寶貝。
“穆端,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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