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併了魔尊的。”陸南離說著驕傲地笑了笑，“自然，最後那個傳言無需多言。”

……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啊，乾的都不是好事。

寧致遠腹誹。

陸南離看過去：“你方才是不是在心裡罵我？”

寧致遠趕緊搖了搖頭。

“此人傳言甚多，行蹤實在是難以捉摸。”鬼女淡淡道，“倘若不是那日馬氏主動交待她與燕飛雲有來往，我們也不會想到是他。”

寧致遠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喂，為何不說話？”陸南離拍了拍寧致遠。

“我只是些猜想罷了，有什麼好說的呢？”寧致遠搖了搖頭。

“但說無妨。”

寧致遠猶豫了下：“當務之急還是清楚此人到底想要什麼比較好。”

“何意？”

“若真如江湖傳言，此人與其兄長不和，那麼對付我們的理由也無非是為了能與其兄長抗衡，若真如此，倒也好辦，借我歸一教勢力，未必不能如他所願，可眼下看來卻並非如此。”

“此話怎講？”鬼女顯然也是來了興致。

“如果單純只為了對付其兄長，何苦這般費盡周折，與我等聯手，我等未必不會答應他。然而此人卻處心積慮從百草園下手，這般耗費時間精力，想來一開始就是瞄準了歸一教。”寧致遠頓了頓，“然而另一邊，倘若其與兄長聯手，便更加說不通了。”

“未必，許是兩人冰釋前嫌了呢？”鬼女好奇。

“不可能。”寧致遠一閉眼，“那日要我和莫炯炯命的人是武林盟主的人，然而我等被馬氏囚禁在百草園時，馬氏卻不敢動我們，也就是說，燕飛雲和燕飛思絕對沒有聯手，要不然不至於出現這般差錯。如果說兩人做戲，這戲做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些，從你未曾解開封印的時候就開始做，倒也真是有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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