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啟齒的想法，雖然顧念悠並不想承認這一點，但這畢竟是事實，“下次……”

“先讓我緩緩！”心魔嘟囔著：“下次你要是不行就換我上，做個春夢你都要喝酒壯膽，你個慫包……”

顧念悠：“……”

比起心魔那些黃黃的念頭，顧念悠則想得更多，以顧塵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對明霄無愛無恨，若真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糟糕了。雖然他有“顧念悠”這條一條後路，但他不甘心。

顧念悠，念悠，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顧塵打了個哈欠，昨天的夢真是奇怪，抬手揉了揉眉心，他現在一點都沒有那種睡過覺後精神飽滿的感覺。聽著外面的動靜，顧塵走了出去，“怎麼了，一大早這麼大的火氣？”

顧念悠將冰淵插回劍鞘，悶悶的道：“沒什麼。”

顧塵走道顧念悠身前，抬手撫上了他的額頭，顧念悠本是冰靈根，體溫要比尋常人要低，可現在他額頭上的溫度讓顧塵發燙。修真者寒暑不侵，自然不會想凡人那般會感染風寒發燒發熱，顧念悠這樣問題不小，“身體可有什麼不適？”

顧念悠張了張口，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轉，一句“沒事”到了嘴邊又被他嚥了下去，他支支吾吾地說：“也沒什麼，就是最近總會有一種心煩意亂焦躁不安的感覺……”

“你怎麼不早說！”顧塵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忽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自從他在自己的身體裡建造了陰陽平衡的體系，他的修為就是一日千里，相比之下顧念悠的修為提升的速度並沒有什麼特別，可如果以尋常人的標準來看，顧念悠的修煉速度太快了。十八歲就是金丹初 期的修為，這在修真界可以說是史無前例顧塵有兩輩子的記憶和閱歷，自然不會出現心境跟不上修為的情況，可是顧念悠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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