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我實在受不了了,揉了紙團子在書房拋著玩。衡睿進來的時候,我正玩的風生水起,幾乎達到專業水平,猶如馬戲團耍球的雜技演員。衡睿默默看我一眼,出去了。
第二天,衡睿丟給我一本書,說道:“我錯估了你的能力,你還是從先這本書開始練吧。”
我拿起書一看:三字經。
衡睿接著說:“等你學會了,我們再寫千字文,然後是百家姓。”
衡老師致力於將自己打造成少兒教學者,不過他想扮演幼師,也沒必要把我拉過來陪著他扮幼(防吞)齒吧。
到後來,衡睿常哀嘆:“豎子不可教。”
我反駁:“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師之惰師之惰師之惰師之惰......”
時間這個東西很奇怪,總是不經意間,就過去了。
慕一飛每年都會來看我幾次,有時候會帶些稀罕物回來。有一次,我隨口提及,這些年,不知道徐寧過得好不好。沒想到大半年後,慕一飛就牽了一匹馬回來——他硬是將這畜生從遙遠的邊境帶回了京城。他說:“徐大人就和這馬過得一樣好。”我看看馬兒稀疏的毛髮,無語。
這幾年,他的名聲越來越大,有時候,我和他一起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明月高懸,我攬著他,看著他靠在我肩上安靜的睡顏,總覺得他還是當年和我一起天上地下鬧成一鍋粥的飛雪,而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盜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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