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站在了他的身側。

他壓低了聲音，聲音很輕，就像這聽風崖上拂過面頰的風。

“你和我想的不一樣。”

鳳荀彎起姣好的眉眼：“怎麼不一樣？”

張少陵轉過頭，仔仔細細地看了他許久，才柔和下目光，輕啟薄唇：“你比我想象中的好看。”

鳳荀露出優雅淡定的笑容：“你到底把我想的有多醜？”

張少陵：“……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是你想象力太貧瘠。”

張少陵：“……我想象力很豐富。”

“哦。”鳳荀淡定湊近他的耳朵，“我逗你的。”

張少陵：“……”

鳳荀的聲音太輕了，隨著撥出的氣息，像一片羽毛一樣輕輕撓著張少陵的耳朵。他深吸了口氣，穩住一剎那間紊亂的呼吸，聽到柳雲鶴的聲音自場地那邊飄了過來：“……若是玄霄仙尊參加座次重排，未免有些不夠公平。不如定個規則如何？”

鳳荀抬起眼望向他，依然是那一派溫潤的笑容：“柳掌門覺得不公平的話，我倒有一個主意。”

柳雲鶴頷首而笑：“玄霄仙尊不妨直說。”

鳳荀張開雙臂，片片火紅色的羽毛如潮水般歸位，彷彿一團騰躍的火光。片刻之後，出現在原地的是一隻成年鳳凰，它落在張少陵肩頭，長長的尾羽垂落在身後，流動著漂亮的金紅色光芒。

鳳凰昂首，直視著柳雲鶴：“那我就以張少陵靈獸的身份參加。”

這是光明正大的耍賴，張少陵覺得自己的師父在頃刻間就領教到了這位不走尋常路的玄霄仙尊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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