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半路上休息了一會,吃飽喝足,又開車。
三個小時後,終於到達——十城。
十城他們早些有經過但沒多看一眼,現在停下來仔細看,發現十城和十一城不一樣——很多房子都倒了。
對的,在十一城裡,雖然空無一人只有喪屍,但是建築物全都是完好無損的,有也是滿地的瓶瓶罐罐而已。但是十城,他們卻見到像是被掠奪過一樣——滿目瘡痍。
只見房子的窗戶全都破了,滿地的玻璃碎片上血跡斑斑;屍體遍地,但是大多不是被咬死而是被刀插死的;血腥味飄散在空中,卻沒有屍體腐壞的味道。
這說明什麼?
有人來過,還殺了不少人。
而且,剛走不久。
五個人小心翼翼的將車子駕進十城裡,奇怪的是,一隻喪屍也沒有。
找個安全的地方停下,任慈嶽提議幾個人進去,幾個人留下來看著車子和物品。
郭俊奇率先舉手表示自己要留下,任慈嶽點點頭並把袁平也給留了下來。
至於他們三個,帶上//槍//支、子彈、手榴彈等等的,走了進去。
三個人的動作都很敏捷,這裡走那裡跳的,將每一個角落找了個遍,每個角落都不放過,就怕爸爸和媽媽躲在哪兒沒被發現。
繞了一圈,沒有收穫,三個人回去休息吃飽後,又再繼續。
這次,有了讓人難過的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觀看!o(* ̄▽ ̄*)ブ
☆、父親的遺願
三個人在十城裡又搜尋了一圈,這次他們把目標定為——尋找地下室。
因為科技的發展與城鎮的繁華,地下室成了幾乎每家每戶都有的‘儲藏室’,不過每戶人家的使用方式都不同,有得藏酒、有得安裝唱歌機,有得像任廣柏他們家這樣在地下室形成了一個地下小屋,不過這類情況較少,因為要花費的時間、精力和金錢較多。
他們想,說不定爸媽躲在了某個地下室休息之類的。
直到三人來到XX區,無意間見到有和他們一樣的——人類。
三人對視一眼,都滿是驚訝,人類?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出現在這喪屍城裡,難道是倖存者?
三人不打算露面,暗地裡跟著,只見那六個人和他們一樣到處看看,不知道在找什麼。
若是找東西……就應該不是倖存者了吧。倖存者逃命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到處亂晃?
雖然他們三個人也是到處閒晃的倖存者,沒資格說別人。
那六人走到一棟大樓,接著左轉右轉看了看,對視一眼,一同進入了大樓。
他們那樣子……怎麼像是害怕被人發現、被人跟蹤的樣子啊?
三人覺得可疑,跟著走進了大樓,手//槍也一刻都沒放下過。
大樓裡頭就是個辦公大樓,一走進去,只見到空蕩蕩的大廳和櫃檯。旁邊兩邊的電梯開著,電燈不斷的閃爍,有著一種空虛、寂寥的感覺。
六人走進了逃生口,門還一晃一晃的,看來剛進去不久。
三人對視一眼,顏寒打頭陣先跟上,任廣柏跟著,任慈嶽墊後,一同走進了逃生口。
逃生口裡有樓梯,看著地上的腳印,顯然六人是去了樓下。
樓下?停車場嗎?
三人小心翼翼,不發出聲音的跟上。
三人走進停車場,停車場與大廳的情況不同,車子挺多的,不會一眼望去空蕩蕩的,看來這間辦公樓的職員們忙著逃命,沒多少人還下樓來將車開走,也是,換作他們應該也是逃命在上吧。
那六個人一下就沒了身影,三個人一個激靈,趕緊找他們。
剛走上前幾步,就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喂!老頭!你還什麼都不肯說嗎!”
“晶片到底在哪!!”
三個人想著聲音發源處去,偷偷躲在一輛黑色車後,見到六個人正圍著一個倒在地上的身影,地上的人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長褲,滿身血跡,傷口滿布他的身上,衣服也破爛不堪。
三人見不到他的長相,因為他是後腦勺對著他們的。他們只能從他的身影和六人的話中得知他是什麼人。
叫他老頭……意思是他是個老人?可是看他體型不會很老啊,最多中年吧。
“到底說不說!東西在哪!!”其中一個穿著黑色上衣的男子伸出腳就是一個猛踢,對著男人絲毫不留情。
躺在地上的男人氣息虛弱,喘著氣,“我……我不知道……”
另外一個人蹲下身,將男人的頭拉了起來,這時三人才清楚見到男人的樣子,任廣柏和任慈嶽都滿臉的驚訝!
那不是他們的爸爸嗎!
男人的臉上雖滿是血跡,傷口不少,但是五官長相併沒有太大的扭曲,所以他們一眼就認出這人是他們一直要找的父親——任濤!
任濤眼睛微閉著,整個人很累的樣子。將他頭拉起來的紅衣男子並沒有因此放過他,對他的臉又是一個拳頭:“說!費爾曼給你的東西你放哪去了!”
任廣柏和任慈嶽見父親被打,一怒之下就要衝上前去,卻被顏寒伸出手阻止了——現在不是出去的好時機,他們有六個人且個個持槍,對他們三個人來說很不利。
兩人皺著眉,覺得心如刀割,看著自己的父親被打,他們卻什麼也不能做!
幸好,六個人打算放棄了,帶頭的紅衣男子對他說,“好,你好!沒關係,我們就跟你耗!走,去吃飯。”他站起身走人,其餘五個人也跟著他走了。
三人見他們走遠,進入逃生門了,趕緊出來走向任濤那裡。
任廣柏將父親扶起來,輕輕呼喚:“爸……爸你沒事吧?醒醒……”
任慈嶽在一旁看著父親,滿眼的心疼,爸爸……這位他們敬愛的,對他們極為疼愛的父親居然……
任濤聽見了熟悉的聲音,眼睛微微睜開,眼前的兩人模模糊糊的,但他就是認出來了,是他的兒子!他們終於來了!他等他們很久了……
“你們……你們終於來了……”任濤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他覺得整個人昏沉沉的,他知道——自己撐不久了。
任廣柏和任慈嶽對視一眼,開心地笑了,父親醒來了!
接著,任廣柏低下頭問道:“爸……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那些人為什麼……”為什麼要把你打成這樣?
任濤的眼睛睜了又閉,閉了又睜,喘了幾口氣,緩緩開口:“沒時間解釋了……我快不行了……”接著伸出左手手臂,“你們……將我的手割開來……快……”
兩人驚訝,割開父親的手臂?!這怎麼行!
任濤皺眉,喘著氣:“聽話……快……就是我紋身的那個位置……把它割了取出裡面的東西……快!”
兄弟倆拗不過父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