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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蛻變
任廣柏在原地看著顏寒的背影,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那般,傻傻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林躍看喪屍們都消失了,皺眉,轉回頭來看向任廣柏,見他這副樣子,嘆氣。
唉,真可憐。
“年輕人,你要不要追上去,將‘他’救回來呢?”
林躍的這句話,讓發呆的任廣柏有了些動靜。
任廣柏一雙眼眨了眨,緩緩開口:“可能嗎?”
以他的能力,可能嗎?
林躍垂眼,勾起嘴角,眼裡閃過銳利的光芒,“只要你想,我就能讓你脫胎換骨。”
任廣柏動搖了,緩緩轉頭看向林躍,眼中有著堅定和希望:“做你的徒弟,就能救回顏寒嗎?”
“那麼,請收我做徒弟。”
任慈嶽和何顧回到車子旁不久,就見到喪屍們消失了。
喪屍們不知為何同時轉身往回走,像是有人召喚一般,全都迅速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讓任慈嶽和何顧有著不好的感覺。
見喪屍們都走了,任慈嶽擔心任廣柏的情況想回去看看,就見到任廣柏和那位長相霸氣,渾身刺青的男子一塊走了回來。
任慈嶽走到任廣柏身前,本想問他顏寒去哪了,但看他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也明白,就不多說,扶任廣柏去車子坐下。
許青、袁平、何顧三人皺眉看著一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何顧走向那個男人,問他:“你是誰?剛剛怎麼會和廣柏一塊跑去遊樂場的?”
林躍笑了笑,淡定的從懷裡拿出證件,“我?我是R國軍團團長林躍。”
將證件拿給何顧看,何顧雖還有疑惑,但不得不相信,此人就是名震R國的最強軍人,人稱——魔鬼軍兵林躍。
何顧點頭,不是很在意林躍的身份,將證件還給他,就算身份沒問題也不代表他就是好人,何顧還是很警惕他的存在。倒是他身後的許青、袁平兩人驚訝的看著林躍,雙眼有著崇拜。
何顧搖頭嘆氣,接著問他:“怎麼回事,顏寒被帶走了?”
林躍點頭,舉起小指,曖昧的說:“那顏寒是他的……那個吧?”
何顧滿不在乎的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
林躍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像是得知了什麼驚天八卦一樣。
何顧皺眉,這人神經沒問題吧。
林躍又說:“你們帶著晶片吧?既然你們不信任我,那就由我護送你們將晶片送到R國首相手裡吧。”
何顧看著他,一臉的不相信:“你要和我們一路?”
林躍理所當然的點頭,笑著說:“那當然!我現在是那傢伙的師傅了哦。”
何顧、袁平、許青都驚訝,同時說:“師傅?!”
林躍笑得開心,像是惡作劇成功一般的自得意滿,臉上可怖的傷疤此刻看起來也柔和非常。
夜晚。
任廣柏,任慈嶽,袁平,許青,何顧還有林躍圍著火堆坐成一圈,看著火焰,沉默。
任廣柏想著,前幾天顏寒還坐在他身邊和他聊天說話,今天就不在了。
好想他。
心裡一疼,拳頭握緊,想把顏寒救回身邊的決心更大,抬頭看向林躍:“既然你說你能讓我脫胎換骨,明天就開始給我特訓吧。”
林躍勾著嘴角,雙眼帶著興味:“你確定這麼快就要進行特訓?我的訓練可是很艱難的,隨時……”臉色一沉,眼神變得銳利,看向任廣柏,“會沒命,可不是玩玩的。”
任廣柏堅定地看著他,“我不是鬧著玩,我一定要變強,越快越好!”
林躍臉色一變,大笑,“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弟子。從明天早上開始,六點就給我起床準備好站在這裡,遲到一分鐘,就逐出師門。”指著地上,說著。
任廣柏點頭,任慈嶽擔憂的看著他,開口:“廣柏,你真的……”
任廣柏看向哥哥,眼裡有著堅定和火熱:“真的。”
任慈嶽拿他沒轍,嘆口氣,拍拍他的肩,“好吧,我支援你。”
任廣柏感謝的看著哥哥,何顧,許青,袁平三人也說:“我們也支援你。”
任廣柏覺得心裡很溫暖,點頭回應他們。
垂下眼,暗自發誓,我一定要儘快變得更強,顏寒,等我!
隔天一早,太陽還沒升起,任廣柏就已準備好,站在已經熄滅的火堆旁邊等待著訓練的到來。
等了一段時間,太陽都已經完全出現照耀大地了,林躍還在車子裡呼呼大睡。在一旁看著的任慈嶽不免心疼弟弟的耿直,走到他面前說:“既然他還在睡,你先坐下休息會兒吧。”
任廣柏搖頭,滿臉嚴肅:“這也是訓練的一環,我不能剛開始就放棄,更不能偷懶。哥,你不用擔心,你們先去A市怎麼樣?”
任慈嶽驚訝,連忙搖頭:“要我獨留下你和那個來歷不明的人一起?這不行,沒事,我們等你訓練結束了在一起去A市,這段時間,我和何顧、袁平、許青也能休息,像你一樣做做特訓,只有我們的能力都集體提升了,才有機會把顏寒就出來啊。”
“哥,你……”任廣柏覺得很感動,沒想到哥哥會提出和他一起去就顏寒,他本想自己一個人去的。
任慈嶽笑的溫柔:“我弟媳我當然要幫忙救了!不對,是弟媳還是弟夫還很難說。”
任廣柏無奈的看向任慈嶽,任慈嶽大笑。
“好了,不耽誤你訓練了,我和何顧兩人四處再搜尋看看。”說完,任慈嶽就走了。
任廣柏站在原地直到日正當空了,林躍才打著哈欠走出車子,順便伸伸懶腰,“唉呀,這麼晚了啊!”說著,走向任廣柏,臉上還帶著睡覺的印痕,面無表情地說:“很好,再接再厲。”
說完,林躍走回車子,拿了一些水和食物就走到一旁坐下,完全不理會站在原地的任廣柏,沒有要他休息,也沒有要稱讚他或叫他做什麼的樣子。
任廣柏沒有怨言,繼續站著。
知道林躍吃飽了,才拿剩下的餅乾和水給他,“不吃不喝人會倒下的,對了,你早上有吃早餐嗎?”
任廣柏點頭,林躍笑了笑,“那就好,來,吃吧,別跟我客氣。”
任廣柏無奈,這些食物和水貌似是他們收集來的吧。
站在烈日下吃乾糧和水,吃飽後繼續站。
就這樣站到了下午。
任慈嶽和何顧也巡視回來,林躍見到他們滿身是傷的,搖搖頭問他們去哪兒了。任慈嶽回答去巡視看看。
“那你們為什麼會一身是傷的回來啊?”林躍皺著眉,聲音低沉說道,聽起來有些生氣的樣子。
任慈嶽和何顧對視一眼沒回答,許青和袁平拿著醫藥箱,眼睛微紅的說:“他們就是這樣,每次受傷了都不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