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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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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也不一定能畫出,這才是符咒師吃香的原因。

原本以為,特殊部門派來的符咒師,怎麼也是個中級以上的,結果卻來的是個吹牛吹得牛都尥蹶子的奶娃。

你說他是個江湖騙子吧,這騙人水準也太不靠譜了,還不如說RNG代替國足參加了俄羅斯世界盃實際。

“咒紋我畫給你,你找幾個高階符咒師趕趕工就出來了,圍著你的院子埋一圈,惡靈怨靈之類的碰牆就死。”葉歌說得風輕雲淡,彷彿惡靈怨靈跟白菜似的,隨隨便便就能宰了,“局裡讓我帶了個空中陣,能抵低階惡靈以下的汙染靈,如果來了厲害的,你們就往外牆跑,汙染靈不敢去送死。”

你知道為什麼最近牛奶漲價那麼快嗎?

因為牛都被你吹死了。

程知秋實在不知道能從哪裡吐槽,見過信口開河的,這小子開的肯定是銀河!

“嗯……行,就按你說的辦,老程,你安排一下。”

程知秋:不是,高階符咒師是街邊種的玉米嗎隨手就能掰幾個下來?!

“好,大概需要幾個?”

“幾個都行吧,這個符隔三米要埋一張,你們算算看?”

程知秋:“……好。”

“安排好了,午飯吃什麼。”葉歌問。

言酒大概也是看透了,這傢伙一定是因為看天色該吃午飯了,才打斷了談正事的。

“我們回去重新洗一下,你想吃什麼,我找廚房做。”

“沒吃過的特色菜就行。”

“老程,你安排著吧,我們先回去了,能提的行程提上來,今天沒什麼事了。”

“是,當家的。”程知秋點頭答應,看來這個吹牛皮的還是有一點用的。

第二天。

嚴家一共三個高階符咒師,葉歌大清早起來也沒事,跑去監工,發現這三位正辛辛苦苦對著黃符一張一張、一筆一劃,畫得滿頭大汗,十幾分鍾才畫完一張。

然而,他們面對的是滿滿一大箱的空白符紙。

葉歌覺得閒著也是閒著,挺同情這幾個可能得畫到猴年馬月的傢伙,就坐過去打算幫忙。

“小子,別過來添亂了,待會浪費了你可賠不起。”

葉歌笑了笑,也不生氣:“這些咒紋都是我設計的,我畫的肯定比你們快。”

那三個人抬頭看葉歌一眼,發出十分誇張的笑聲,還搖頭:“吹牛皮不是你這麼吹的,你知道這個咒紋怎麼來的嗎?”

“哦?”

“想聽啊,不能告訴你!”幾個人鬨笑著又嘲諷幾句,低頭接著畫了。

既然這幾個想工作,就讓他們辛辛苦苦畫唄,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葉歌懶得爭辯什麼,打個呵欠準備找地兒偷懶去。

“葉先生,您過來了啊。”

結果門被程知秋堵了。

“老程啊,這位?”那三個符咒師有點懵,葉先生,叫誰啊?

“就是從特殊部門請來的那位符咒大師,你們畫的咒紋就是他們家的秘紋。”程知秋解釋。

不,你想多了,就是隨手畫的。葉歌面無表情地在心中吐槽。

其實他不應該暴露自己的真實水平,但總覺得言酒那傢伙回家的時候,自己不在身邊,這人就等於一短腿脆皮,可能自己都保護不好,所以直接給了最高等的破壞符,反正說得誇張點,也沒人信。

“這個……真的可以防中級惡靈?”

“對啊,這咒紋,似乎和普通咒紋的行紋方式都不同,真的有效?”

“有效,已經測試過了,但還是請諸位保密。”程知秋答到。

說實話,葉歌對於言酒和程知秋的處理,倒是挺滿意的。沒有說出符咒的真實作用和滅靈等級,連符咒師也不知道。

“葉先生,您看這些符?”

“嗯,沒什麼問題,照這樣就成。”葉歌又看了那些畫好的符一眼,他給的咒紋本來就不難,這幾個還是高階符咒師,“你給我準備點符咒,我待會兒給言酒搞幾張。”

“好的,那我現在送您過去。”

那三個高階符咒師看得目瞪口呆,就算是放出去極為稀有搶手的高階符咒師,也要大清早爬起來給嚴家畫符,更別說得到程知秋大管家的如此待遇了,難道那個符文真的是這個小子送來的傳家寶?

幾個符咒師又開始佩服,嚴九當家真是了不起,找嚴家庇護是真的找對了。

程知秋之所以對葉歌如此客氣,那是因為他昨晚確實拿了符咒去對惡靈做了實驗。

初級惡靈,一符拍過去,瞬間灰飛煙滅。

這小子……說得竟然是真的?

難怪當家的如此重視他。

程知秋當然是一心一意對嚴家,對嚴九好,自然知道怎麼處理才是最妥當的,特地去葉歌面前演了這一出,希望能得到葉歌的信任。

葉歌拎著幾張空白黃符過去的時候,言酒還在處理檔案。

沒有平時嬉皮笑臉的模樣,周遭漫著一股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寒氣,感覺有人來了,十分不悅地抬眼,看清來人是葉歌,無奈地笑了:“葉哥,怎麼過來了?”

“你們家符咒師太勤快了。”葉歌走到言酒的辦公桌面前,卻沒往桌上的檔案看一眼,“給支筆。”

言酒把手裡鋼筆遞上,葉歌拿著那筆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筆身被言酒捏得溫潤,重量趁手,應該是量身打造的。

刷刷在拿來的符紙上畫起來,葉歌一連畫完七八張,第一張的墨跡還沒幹,言酒還盯著那些看起來宛如葉歌先前廢棄的草稿紙上隨手畫的花紋一般的咒紋,陷入沉思。

“等幹了你放你房間去,有針嗎?”

“什麼?”言酒還在發愣,沒反應過來葉歌的話。

“……”葉歌懶得解釋,往言酒的桌上掃了一眼,捏起來一個別針,扭了針頭出來,習慣了似的,很輕鬆地扎出了指尖血。

“你在幹什麼?!”言酒這才反應過來,倏地從椅子上竄起來,一把抓過來葉歌的手,“沒事扎自己幹什麼,不知道別針上細菌多?”

“輕點晃,血給我晃掉了。”葉歌的注意力倒都在那顆快滾落的、澄澈的鮮紅色血珠,“畫個符而已,激動什麼。”

“要用血跟我說,我去給你找啊。”言酒略有生氣地看葉歌一眼,親自找藥箱去,等他回來的時候,葉歌把符都畫完了,“手給我。”

葉歌就靠坐在言酒的辦公桌上,不在意地把手伸出來,言酒看著這人指尖還在細細滲血的口子,莫名一股子氣找不著發的,連多的話都不想說,悶著頭處理傷口。

言酒用鑷子捏著酒精棉球,恨不得用力捏開傷口,狠狠把棉球摁上去,讓這人多痛痛,才知道以後不會再沒事扎自己。

結果,據說滅人全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言酒,嚴大少爺,還是沒忍心真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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