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啪唧——滋滋——噗!
呼——啪唧——滋滋——噗!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啊!”龔自真上身赤,殺豬似的慘叫,四肢被摁在床上亂掙亂動。
(猜猜發生蝦米?猜中有獎,滅哈哈哈)
“心智錯亂,胡言亂語,此是寒毒入骨的徵兆,須得立刻拔除。”戒善皺眉道。
呼——啪唧——滋滋——噗!又摁了一個火罐到龔自真肩上,龔自真此時就像個刺蝟似的,背上肩上摁了五六個火罐。
(想岔了的全都去面壁^^)
“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手下留情啊,小婿、小婿撐不住了,痛啊好痛!!”
“還是不行?”戒善眉頭皺得更深了。
“哎呀,錯亂成這樣,寒氣不會侵入經脈了吧?”獨孤老頭捻著鬍子,深思熟慮的道。
“有此可能。”戒善回頭,“取我的金針來。”
“哎?戒善,風寒好象應該對天宗下針吧,你點的是肩井啊。”獨孤老頭在一旁提醒。
“哦,多年不替人下針,有點生疏了。”戒善回道。
“啊?!”龔自真勉強抬起扛著兩個火罐的肩膀,狂叫,“不要啊岳父大人,扎死小婿,你兒子就守寡了啊,哎呀呀呀!”
“如此便對了。”一根長長的金針已經刺到龔自真的天宗裡去了。
龔自真痛得舌頭都伸出來,“我沒有神智錯亂啊,沒有啊,佛祖在上,幫我作主啊啊。”
“唉,龔兄弟,你滿嘴胡言,明顯就是錯亂了嘛。”
“獨孤兄,”龔自真邊叫邊吸氣,“你看我還能叫你獨孤兄,怎麼會錯亂呢?我只是娶了這位大師的兒子而已。”
“啊,越來越嚴重了。”
“停啊,停,不要再紮了不要再紮了!”龔自真掙扎著抓住戒善的手,“岳父大人,嗚嗚,你聽小婿把話說完,我和娘子林遙真的是明媒正娶、拜堂成親的夫妻啊啊!”
他還能說出林遙的名字?獨孤和戒善面面相覷。
“啊,會不會是誤會?”獨孤老頭忙阻止戒善繼續施針,“是不是你娘子也叫林遙,你搞錯人啦?”
“沒有搞錯,”龔自真悲憤交加,無比嚴肅的正色道,“我自己的娘子我怎麼會搞錯,他在賭林綽號赤水賭王寒樓子,他有個師父叫獨孤求輸,我母親唐明凰是他師姐。娘子身高七尺五寸左右,兩道劍眉,眼睛不大也不小,眼角有點上挑,下頜微方,鼻樑英挺,很有神采,膚色微黑,脾氣暴躁,跟岳父大人一樣對剁別人的手有著濃厚的興趣。體形呢不胖也不瘦,嗓音略低但是很好聽,至少我聽著很好聽啊,雙手掌心乾燥溫暖,腰肢非常柔軟,與外形不符,腿部特別修長,面板細膩光滑有彈xing,不塗脂粉的時候,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聞,腰下有一個三葉胎記,怎麼會搞——錯!”
剛開始聽龔自真長篇大論描述他娘子,兩人聽的一愣一愣的,聽到最後幾句,越說越不象話,戒善臉色大變,蹭蹭蹭蹭往後倒退幾步,一個趔趄跌坐在凳子上,臉上赤橙青藍黃綠紫像開了七彩顏坊。
聽到三葉胎記那兒,戒善大叫一聲哎呀,一手掩面,另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獨孤老頭,“你,你,你帶出來的好徒弟……”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三葉胎記?”獨孤老頭納悶,“我怎麼不知道?”聽戒善的口氣,那胎記是真的了,過了好半晌獨孤老頭才領悟過來,瞪著龔自真怪叫,“你怎麼會知道啊?!”
戒善看他才明白過來,又氣得翻起了白眼,“敗壞門風、無恥之尤!”
結果獨孤老頭不幹了,“敗壞門風?要敗壞也是敗壞我通吃門的門風,你都不是林家的人了,跟你的門風無關啊。原來你小子是我愛徒唐明凰的兒子,怪不得長得還有幾分清秀。哎呀,如此說來,我三徒弟的兒子娶了我的四徒弟,哎,不是,是我三徒弟的兒子娶了我二的兒子。說起來,真的很難對祖師爺交待啊。”
“不要再說了!”戒善怒吼,“你們兩個今天就離開雲房山,這裡不歡迎你們!以後也不要再跑來在我面前提那個小畜生的任何事!”拂袖。
“啊?岳父大人你真的不管我娘子啦?”龔自真急了,顧不得滿身的火罐和金針,嗖的坐起來,大叫,“不行啊岳父大人,你不管娘子他就要被那個波斯人給強暴了!”
“噗!”戒善哪受得了這種刺激,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咕咚一聲,當場倒地。
“住持!”小沙彌嚇得亂叫,“住持你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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