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洞察力，實在沒必要去模仿我。”爻森笑道，“怎麼說呢，其實我是一個很瞭解自己的人，我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想做什麼什麼時候會做什麼，這就是你為什麼在我這裡得不到分的原因。你模仿我模仿得太像，在其他人面前可以耍耍威風，在我面前可不是什麼優勢。”

“你們俱樂部或許該換個訓練方式了，照搬Titans的模式我看並不適合你們隊裡每一個人。”爻森摸了摸下巴，“你還算不錯，你們隊其他人可就有些半吊子了。”

爻森望著他，淡淡道：“不過，比賽是你們的，你們想怎麼做我也無權干涉。如果你打算繼續走這條路，可以，但你在我眼裡永遠也稱不上一個對手；如果你想打出自己的水平，我隨時等你來挑戰。”

程睿始終垂著眼睛一言不發。

他的確從很早之前就開始關注與崇拜尚未被眾人所知的爻森，他看過無數遍爻森每一場比賽，模仿他的每一個習慣，他甚至也不在意讓本該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得到的榮譽都籠罩在爻森的影子之下。

他加入了一個剛成立不久的俱樂部，僅僅只是因為NL貫徹的是Titans的模式。NL的每一個隊員都是在這樣過於功利的訓練方式中成長的，但對他來說，這只是一種有些偏執的崇拜方式的另一種體現。

只是，現在爻森告訴他，他的崇拜方式讓他變得不配擁有作為爻森的對手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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