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只有可能是在鏡花水月境之外就已經代替了司命君。

那麼……考核開始時我和凌昭在樹林遇見司命君時，他已經被魔族掉包了？

我手上一緊，手指陷入“司命君”的頸中，厲聲問：“司命君在哪裡！”

516

“桀桀桀桀……”

魔族被我捏住要害，仍發出陣陣詭異的笑聲，“司命君”的臉皮漸漸融化，露出裡面猙獰的黑色面孔。

指尖觸及魔族的地方很快被淤黑纏繞，蝕破皮肉，鮮血灑落在地上。

錐心的刺痛迅速傳遍全身，疼得我小腹發抖，四肢百骸上的力道呼吸之間激退，眼前陣陣的發黑。

我心知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只得放棄逼問，用盡全力一扭，聽到清脆的骨裂聲後將魔族的屍體甩開，然後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

517

我能感覺到通身神力正從胸口的傷處溢位，眼前越發的模糊，腦袋昏昏沉沉，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覺。

——不行，花潛，不能睡。

必須把鏡花水月境混入了魔族的事告訴樞機神官！

上一次凌昭被魔族偷襲時還能在千鈞一髮之際察覺到些許端倪，這一次魔族冒充的司命卻沒有一絲破綻，若非我知道明長斷然不會傷我，恐怕死到臨頭都難以想到其真實身份。

最令人心驚的是，魔族所扮的司命君與真正的司命君言行舉止完全吻合，使我沒有生出任何懷疑。

這等足以以假亂真的模仿若沒有長年累月的觀察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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