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車來往，有些吵，但並無妨礙。兩個人走到了路邊停住了腳，手仍牽著，沒有鬆開。

約莫是覺得不自在，顏亦真想把手抽走，卻被蘇宇荒死死抓住。

他說：“牽了就不能鬆開你知不知道？”

“啊？”顏亦真一臉茫然。

蘇宇荒扭過頭看著身旁的人，故意重複了第一次親吻時說的話：“這是規定。”

“好吧，你說了算。”他只好配合道，“你是王法。”

聽著他乖巧的發言，蘇宇荒滿意地勾起嘴角。當然，只是這樣的對話還遠遠不夠，他又問道：“所以你到底來見我幹什麼？”

“我……”明明來時已經準備得很充分，可真到實戰的時候，顏亦真又開始彆扭起來，話就在嘴邊，可除了“我”，多的一個字兒也吐不出來。

蘇宇荒的手收緊了些，望著他躊躇的模樣，眼神深邃。

“顏亦真。”

“嗯？”本還在眼神四處亂晃的顏亦真，聽見自己的名字，下意識抬起頭，跟他對視。

他眼底暗湧著的情愫彷彿捲起一個漩渦，就要把他吸進去。

“你給個痛快吧。”蘇宇荒道。

“什麼啊……”顏亦真失笑道，“又不是要殺你。”

蘇宇荒拽起他的手，捂在自己胸口。躁動地心臟跳得十分有力，一下一下順著接觸的肢體傳達給他：“說清楚。”

“對不起！”顏亦真突然低下頭道，樣子誠懇認真，“是我話總說不清楚，真的很對不起。”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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