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東凡臉紅紅紫紫的像塊豬肝。
“都是男人你墨跡個什麼?摸摸會掉肉嗎?還是覺得自己吃虧了?”李想的話越說越難聽,邢東凡終於忍不住,伸手打掉他的爪子。
“一個條件!”邢東凡板著臉,嚴肅地說,“你別碰我!我很討厭男人的,覺得噁心。”
李想張嘴還要說什麼,邢東凡立馬瞪眼:“你要敢亂摸我下面,我就不給你做了。”
李想轉了轉眼睛,雙手垂下:“好吧。”
邢東凡搓了搓手,屏住呼吸,閉上眼睛,把手伸向李想的褲子裡。
他還是頭一次捏別人這裡,手感跟自己也沒什麼不一樣。不過摸著長度粗度都勝自己一籌,心裡難免有點不爽。
擺弄了幾下,李想的xing器就硬得不行,nei褲裡再放下一隻手,已經很擠,邢東凡只好又騰出另隻手幫他把nei褲褪下。
李想很乖,背靠著衣櫃,閉著眼睛,均勻地呼吸,享受著兄長帶來的服務,很是愜意。
邢東凡偷偷瞄了李想的臉,這表情真是色到極點了……
明明實質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只看外表的話,已經有點兒男人味了。儘管看著比自己成熟幹練,不過……說到底,也就是個連自己下半身都控制不好,胡亂發情的小毛孩吧。
這樣想想的話,邢東凡的心情就好了些。
手上的速度一加快,李想就開始帶著點兒喘。他忽然又伸出左手攬住邢東凡的腰,頭也抵在了邢東凡的肩上。
“唉!你幹嗎!”邢東凡嚇了一跳,“你不是不碰我嗎?”
李想在他耳邊輕輕叫著:“你手別停。我不碰你,就是靠一下。”
邢東凡僵著身體,給他繼續撫弄著,李想的氣息輕輕撥出在耳邊,讓人覺得癢癢的。
邢東凡聽著他在耳邊發出的細微的哼哼,下身都開始有了感覺。
不行不行,千萬不能被這變態傳染了。邢東凡一邊壓抑著自己小弟弟抬頭,一邊懊惱地責備自己為什麼要接受這種要求。
李想卻還在耳邊不依不饒:“哥,幫我含一下好嗎。”
邢東凡的血轟得湧上了頭頂:“想什麼呢!再騷擾,我停手了!”
“哎……”李想不言語了,低頭看了看了邢東凡腿間,“要不,我幫你含一下?”
邢東凡坐在教室裡,強撐著精神。眼皮一個勁兒往下墜,老師講課的聲音越來越遠了……邢東凡頭一歪,險些倒在桌子上。
同桌踩了他一腳,小聲提醒:“邢東凡,曹老頭快過來了,你小心兒點。”
邢東凡趕緊把腦袋抬起來,蹭了蹭嘴邊的口水,重新把語文書立在桌上。這個時間正是犯困的點兒,邢東凡想掐一把大腿來解困,卻又捨不得使勁,以至於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昏死在課桌前面。
要說罪魁禍首,還是那李想。
昨天白天本來就折騰得夠辛苦,邢東凡恨不得回屋就倒在床上睡覺。可沒想到被李想抓著個藉口,死纏著不放。
邢東凡用手搞了好久,胳膊都酸了,也沒幫李想弄出來。
李想說,你這個方式不對,那個姿勢不好,給他糾正了半天,說得邢東凡十分的暴躁。
後來李想說這樣吧,我十分鐘就能給你搞出來,我給你做個示範怎麼樣?你按著我的方法來。
邢東凡一甩手,去你孃的,你自己搞吧。
李想挑眉,你答應了不算啊。
邢東凡說,我答應什麼了?我沒義務還得伺候你這玩意好吧。
倆人吵了半天,結果邢東凡還是好漢鬥不過流氓。
等把李想伺候的滿意了,邢東凡揉著眼一看錶,都快12點了。
趕緊收拾書包,去衛生間洗漱,回來一看,李想竟然好不要臉地倒在自己被窩裡睡著了。
邢東凡過去踢他,哎哎,醒醒,你床在上面呢。
李想翻身過來看著他說:“我肩膀受傷了,一隻手攀著欄杆上不去。”
邢東凡沒辦法,只好自我犧牲,爬到上鋪去忍耐一晚。可偏偏他又認床,這床單枕頭上滿都是李想的味道,邢東凡輾轉反側,就是無法入睡。不知道熬到幾點,才聽底下嘆息道。
“邢東凡,你有完沒完?一晚上翻身多少次了?讓不讓人睡覺了?”
邢東凡憋著氣答:“換床,睡不著。”
這事能怪他嗎?說到底還不是李想自己找的。
可哪知底下又說:“你再睡不著就下來一起睡。”
邢東凡嚇得不敢動了,也不敢翻身,就抱著被子僵了一會兒,還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終歸是睡眠不足,邢東凡掛著一對黑眼圈就去上課了。熬到中午,李想發來簡訊說從此以後飯菜都不用他買了,邢東凡歪著腦袋琢磨了半天,也沒明白李想的意思,不過能擺脫魔掌,終究是個好事。
下午臨時測驗,年輕的數學老師站在講臺上一邊髮捲子,一邊露出謎樣的笑容。
“這卷子很難的哦,大家做的時候放輕鬆心態。”
測驗了兩節課的時間,邢東凡慌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套題不同常規,總覺得彆彆扭扭地做著很不順手,心裡越是想著,該死,是不是要考砸了,越是緊張,到了最後手都哆嗦。
可下課鈴打響,老師推了推眼鏡說,今天不收卷子,大家回去再把試題都想一想,明天上課解答,這就算完了。
邢東凡手裡捧著試卷,長出了一口氣,真是虛驚一場。
身邊的同學收拾了東西,三三兩兩結伴出去吃飯。邢東凡從書桌裡掏出麵包來,啃了一口,又開始埋頭鑽研試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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