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喬寐眨了眨眼，她輕聲說：“這聽上去很像愛情。”說罷，她看向阿真。

我咳了兩聲，示意莫辰說下去。

他說實驗室裡的文獻資料，已經偏離了靈魂醫學本身，甚至牽扯到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醫學專案：死而復生。

“不可能，他研究這個幹嘛？”唐檬當即提出質疑，“就算他是個老糊塗，也不會這麼離譜！”

莫辰的臉紅了，似乎受到了不小的衝擊。我知道他很崇拜丁老頭。而我，突然很想念牛頓哥哥……

他侷促地一笑，說唐檬並不知道隱情。周瑞哼了一聲，問他這能有什麼隱情：“不就是個醫學怪人嗎？”

場面一度有些失控。

我並不想開口阻止，只盯著眼前的這些人，希望有人能露出馬腳。阿真沒有跟他們爭論，而是靠在我的肩上，問我“靈魂醫學”到底是什麼……

我叫他同步一點，現在已經在討論死而復生了。他很乖地“哦”了一聲，搞得我特想把他推倒。

“好吧，我原本不想提這件事。”莫辰一攤手，“看來不說不行了。”

一時間，大家都沒有再吱聲。

最後，他低下了頭，說：“丁教授一直是單身，但他有個女兒，在許多年前就死了。”他掏出了手機，“這是我那天在實驗室裡……偷拍的照片。”

唐檬瞧了周瑞一眼，繼而接過了手機。她給我們念著照片旁邊的字，是一個女孩的名字，叫丁千晴。

隨即，她像被燙傷了一樣，立馬把手機丟給了莫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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