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捨地說“師父，看你思路這麼清晰，是不是用過這套戰術呀？”

“哥天生就思路這麼清晰，你今天才知道？別磨嘰，趕緊回去”

等周思南出去，他又靠回椅背上，想著自己的計劃，在11層的空屋外跳舞已經有兩週了，這個成功機率如此之低的計劃，說是戰術，還不如說是給毫無意義的生活找點樂子。他想著，或許鏡頭那邊，小馬壓根沒有注意到他；又或許看到了，但完全沒有引起興趣；再或者他有興趣，但也就跟看GV一樣，看著擼個管，沒什麼後續行動；又或者，機率最低的情況，小馬看到了，看上了，而且想辦法找他……想到這個微弱的可能性，他心裡一陣波動，如果是這樣，那麼，他一定會牢牢地抓住他，絕對不放開。

順了順氣，整理了下衣服，徐韜一邊往樓梯間走，一邊心裡想著，這麼每天中午下來跳舞有一個月了，距離總共三個月的計劃時間，過去了三分之一，他得調整下節奏，進入第二階段。

“軍兒，我出去幾天，下週回來”

“你丫又上哪兒？年底了，別給哥們兒整么蛾子啊”

“只要你自己不整，哪兒來的么蛾子，行了，我就兩三天的事兒，完事就回來”

掛了電話，徐韜把手機扔到沙發上，他尋思著這兩天去哪兒。其實他也可以繼續待在公司，但中午不去11層。可是，一想到中午坐著心癢癢，還不如干脆不去公司。柏林禪寺？還是算了……遠的地方時間不夠，太近的，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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