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定要離水遠一點。”

牧槿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顧綿想了想，又說：“對了，要不張老師那邊要不我去幫你說吧。暈水這個事，醫院應該不能出證明吧？”

牧槿婉拒道：“沒事，我自己去說就行。”

顧綿沒有堅持，看著牧槿嘆了口氣：“我還說你要是不會游泳的話，我可以教你呢。哎……”

牧槿不上游泳課的申請很輕易地便得到了透過，不過為了統一紀律，張洋要求班上不能下水的學生必須在泳池附近待著，不能回教室。

於是每節體育課的時候，牧槿便和班上四五個同學在泳池外守著。有時候守著的人會多一兩個，每節課都有不同的人，基本上都是女生。

這天體育課的時候，牧槿一如既往地在泳池外面站著。課大約上到一半的時候，班上一個女生走出來，滿臉著急地對她說道：“牧槿，張老師叫你過去一趟。”

牧槿疑惑：“她叫我過去幹什麼？”

來的女生名叫黃蓉曦，挺平凡的一個人，在班上沒什麼存在感：“我也不知道，她就是叫你過去。”

牧槿不疑有他，對黃蓉曦道謝過後往泳池方向走了過去。

實驗中學的泳池不算大，不過要給一個班的學生折騰是足夠了。泳池裡的水還算清涼，在陽光的對映下折射出粼粼波光。

牧槿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著，儘量不往泳池裡看。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似乎聽到有人叫她，又似乎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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