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賀贇就覺得心裡酸得很。
“威爾士最近都沒有辦秀的計劃吧,”白飛泉也很堅決,“我這邊都定好了,違約不好的。”
“違約金不算什麼。”賀贇還在掙扎。
白飛泉堵住了他的嘴:“不是錢的問題。”
“可是……唔。”
賀贇還想再說什麼,嘴裡就鑽進了一條溫軟的舌頭,纏著他不讓他再說話。白飛泉扭啊扭地就扭開了他的睡衣,於是小賀就特別不爭氣的背叛了大腦。
唉,事後賀贇看著身邊睡得香甜的白飛泉,想到自己最終鬆了口同意他去走秀,憤憤地指著小賀:“不爭氣!”
作者有話要說: 小賀:???怪我咯???
第30章 賀氏陰謀
賀家大宅。
賀贏捂著半邊臉歇斯底里地怒吼:“我再也忍不下去了!那個女人就是個瘋子,我絕對不會娶她的!”
一向溫柔小意的賀夫人鐵青著臉坐在沙發上,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媽,你看看你看看!”賀贏放下手,把腫脹的左臉懟到賀夫人眼前,“趙詩悅就是個瘋子!我不過是跟一個女的多說了兩句話,她就敢當著眾人的面扇我耳刮子!”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賀夫人怎麼會不心疼,但是為了賀氏的大權,她現在必須藉助趙家的勢力。
“贏兒,再忍忍。媽不會真的讓你娶她的。”
“忍忍忍!”賀贏猛地推開賀夫人,怒道,“你就知道讓我忍,我賀贏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賀夫人也怒了:“那你還想不想要賀氏了!還想不想贏過賀贇了!”
賀贏不管不顧地大喊:“誰說一定要跟趙家聯姻才能拿到賀氏,爸死了不也……”
啪——
“把你剛才的話,爛到肚子裡一個字都不準再提!”
賀夫人怒目圓睜,竟然動了手。賀贏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看到他媽發這麼大的火,頓時慫了,期期艾艾地說:“媽,您別生氣。賀贇反正也……他怎麼樣都是賀家人,現在又迷上個男人,連個孩子也沒有。他死了,股份自然是歸我們的,何必做現在這些事。”
“你不知道,”賀夫人想起了久遠前的往事,想到賀贇看她的眼神,不由得嘆了口氣,“為了他的親生母親,他恨我,恨你,更恨你爸。你以為,爺爺臨死前為什麼再三叮囑他,萬不得已的時候拉你一把?”
“那是爺爺疼我……”
“哼,”賀夫人把賀贏抱在懷裡,苦笑道,“傻兒子,那是因為你爺爺知道,等他死了,賀贇就再也沒有顧忌了。他這句遺言,就像是一個緊箍咒,讓賀贇再怎麼恨我們,也不會對我們主動下手。”
“那我們為什麼還要……”
“因為我們要賀氏!我們手裡的那點股份,根本不夠!”賀夫人眼神變得狠厲,“現在的賀氏,除了你爸,他是股份最多的人。可是你張叔、程叔幾個老人,手裡的股份若是與他加起來,你爸就完了!我們也完了!我放下身段去拉攏他們,他們根本不為所動,早就跟賀贇聯手了!”
“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若是真的死了。那麼他把股份送了,賣了,也不會留給我們。”
賀贏靠在賀夫人懷裡打了個冷戰,他從來沒有見過母親現在的模樣,像是一條已經蟄伏不住的毒蛇,將毒牙露了出來。
“去,贏兒,把溫大師請來。”
“不是吧,”賀贏有些不樂意,“媽你還真相信那個江湖騙子啊?”
“別胡說,聽媽的。”
“好吧。”
賀夫人回到書房,從保險櫃裡拿出一份病例來,上面赫然寫著:賀永廉,胃癌晚期。
“賀贇……是你逼我的。”賀夫人捏著病例,眼神逐漸堅定,“時間不多了。”
賀夫人到現在還記得,她曾偷偷聽到,當年老爺子傾盡全力請來大師,為賀贇卜算的那一卦,也聽到了那堪稱天機的延命之法。
不久,就聽說賀贇認了個了不起的保保,安然活到現在。
“都是老爺子……”
賀贇早就該死,若不是他逆天改命,怎麼會活到現在,還成了自己的絆腳石:“還好,老天待我不薄。”
“賀夫人?”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出現在書房,正是之前跟在賀贏身邊的那個人。
賀夫人對他態度非常溫和,甚至有些謙卑,她笑著說:“您之前要的那些材料我已經備好了,溫大師。”
這位溫大師,正是溫舍。
溫舍:“好,等事情做完,別忘了你給我的報酬。”
賀夫人:“您放心,只要賀贇那個保保不能再為他延命,我一定會報答您的。”
“嘖,”溫舍歪著頭,伸手捏起賀夫人一縷頭髮,笑道,“為什麼要用這麼迂迴的方法呢,你不就是要讓你的大兒子乖乖去死,把股份留給你們麼?”
賀夫人不著痕跡地退後了兩步,笑道:“溫大師,您說笑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更何況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沾染這種殺人放火的事。”
“哈哈哈哈,好一個弱女子。”
溫舍離開賀家大宅,他摩挲著手腕上的一串黑色珠子,冷笑一聲:“師兄,時間不多了。”
青城靈境之中,原本已經逐漸恢復的溫莧,忽然吐出一口鮮血!
………………
不管賀贇內心有多麼不情願,成祥的新品內衣大秀仍是準時舉辦了。
忙亂的後臺,俊美的模特們幾乎全/裸著在做著最後的上臺準備。化妝師們沒人手裡拿著好幾個刷子,幾乎是看到誰,就衝上去補妝。
“飛泉飛泉!我怎麼總想上廁所啊。”
白飛泉也有些緊張,但是還是維持著淡定的神態,說:“都說了讓你別喝那麼水。”
柯朗噘著嘴說:“我也不想啊,但是就是很口渴嘛。”
前面舞臺上主持人已經開始講話,柯朗站在後臺入口偷偷往外看:“好多人,成祥幾個管事兒的都來了。”
“畢竟是新品大秀。”
“大家準備,要上場了!”
“走了走了。”
現場燈光暗下,一束追光打在臺上,隨著擠富節奏感的音樂響起,成祥這場新品大秀正式開始了。
一個一個英俊的模特們身穿最新款的內衣內褲走上T臺,燈光將他們身上的面板渲染成迷人的色彩。
白飛泉身穿淺灰色的棉質四角內褲,光著腳踩著節奏走上T臺,璀璨的追光,無數閃光燈在他眼前閃耀。他才發現,原來走秀就是在一片足以照亮整個夜空的光路上,獨自走完屬於自己的路。
至於下面的幾百人,根本看不見。
這讓他想起當初第一次拍片的時候賀贇對他說的話:不要緊張,只有他一個人。
緊繃著的臉忍不住泛起了一絲笑容,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