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一把握住楊建華的雙手。

“楊老師！”他吸了吸鼻子，彷彿在發表什麼獲獎感言，感覺下一句就要感謝父母感謝v了，“您對我們的肯定，以及您的大恩大德！我們一定會記一輩子！”

楊建華：“……”

“但是！”郝斯文一個轉折，“教務處我們是去定了！這是我們八班的戰爭！這是我們八班的榮譽！如果我們不在這裡站起來，那我們就是懦夫！”

楊建華：“……不是。”

他竟然快被郝斯文這莫名其妙的革命精神給感動了，就是因為這說不清道不明、跟中了邪似的感動，才導致他說了一句可以後悔一學期的話。

他說：“物理課可以不上，教務處可以去……但是，你們說的血洗是怎麼回事兒？”

張磊：“男人的浪漫。”

楊建華：“……”

郝斯文剛準備皺眉解釋，就被徐嘉樹一個用力，拖到了後排。

媽的。

徐嘉樹扶了扶額角。

一開始就不該指望這幾個傻逼，簡直是越描越黑。

“所以，楊老師。”徐嘉樹決定親自出馬，“我們，只是為了讓八班，一個都不能少。”

楊建華怔了怔。

徐嘉樹繼續道：“你明白吧？”

楊建華呆在原地，思緒彷彿飄到了那一天，與許澤明說話的那一天。

半晌，他才覺得回憶嗆得口鼻發酸，跟溺水了似的：“明白，你們，去吧。”

說罷，視線還朝前動了動，恰好撞見江燁的目光。

江燁逆光而立，偶有幾片飛雪掠過他的眉目，更顯輪廓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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