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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吸著煙反問了一句，隨後說道，“就拿我說，曾經也是闖王手底下的兵。當然了，我只不過是一個兵而已，但是孫蔚然就不一樣了，她所在的家族好像是掌管著闖王家的軍工企業，所以算得上是闖王派系的核心了。但是話說回來了，時代已經變了，大家看的都是利益，哪有什麼忠心了。就如現在，長空組長你留下我問話，我得黑你兩包煙才能回你話，這就是等價交換。”

“你的意思是，只要給你足夠的好處，你會背叛集團？”長空皺著眉問道。

熊貓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道，“組長大人呦，您可別拿這話繞我，因為現在超凡集團勢大，就算別人給我再多好處我也不會背叛的，因為有命賺錢沒命花的事情可不興做。”

“也就是說，如果集團不行了，你就會背叛？”長空又問道。

熊貓白了他一眼道，“連國光集團的人，都能在國光集團不行時背叛，而超凡集團的凝聚力，其實還不如鼎盛時的國光集團，所以哪一天超凡集團真的衰敗了，那麼在衰敗的過程中就會有許多人背叛的，包括我，也包括您。再者說了，我都說了您就不用套我話了，像我這樣明碼標價就能效力的人，才是集團最需要的人。什麼忠心不忠心的，我說我忠心，誰他媽信啊，你信啊，還是高層會信？我告訴你，不會有人信的。”

長空瞬間被懟的啞口無言，因為這就是現實，他便繼續問道，“所以，你覺得孫蔚然這種時候會背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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