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去。”儘管內心吐槽的厲害,但蘇鏡羽還是很老實的點頭轉身去執事長老那兒接任務。
“去尋劍峰給許凌師兄送一瓶低階回春丹。”蘇鏡羽無奈的把手裡的低階回春丹拋上拋下,給內門弟子送低階丹藥是最不討好的任務,難怪會找上他。
對於不怎麼受重視的內門弟子來說,每個月領取低階丹藥時都是可以好好嘲諷外門弟子以找存在感的時候,所以久而久之,這個任務就成了外門弟子避之不及的任務了,畢竟沒有誰會願意給人送上門嘲諷。
而由於蘇鏡羽的資質是整個宗門最差,所以他很“幸運”的接到了這個任務。
不過,想到尋劍峰和競劍峰之間的百草園,他就很爽快的接下了這個任務,不就是嘲諷麼,他才不怕呢!
在許凌師兄那裡被狠狠地嘲諷過後,蘇鏡羽一臉無所謂的摸到了百草園的入口處。
百草園其實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畢竟萬劍宗的修士絕大部分都是劍修,他們更加講究對劍意的領悟,對人劍合一的境界的追求,而不是注重外在修為的高低,畢竟一個好的劍修完全是可以越級挑戰的。
所以百草園的出入限制並不太嚴,只要你是萬劍宗的弟子就行。
因此蘇鏡羽很輕易的便溜了進去,而其他弟子看到他了也只會以為他是哪個被派來打雜的外門弟子。
百草園種的可不只百草,放眼望去,園內皆是藥圃,各種奇花異草爭奇鬥豔,整個園子美的不可方休……
慢慢的,蘇鏡羽的腳步越來越接近藥圃裡的一株狀似玫瑰的花,漸漸地,他手也開始掐上花的枝幹,就在他堪堪要折斷那花的一瞬間,他腦袋裡有東西一閃而過,伸出去折花的手也立刻收了回來……
他怎麼就忘記了,這是百草園,什麼千奇百怪的花花草草都有,就像剛才他差點折下來的花就喚做迷情,它散發出的香味會迷惑修士的心神,誘使人伸手去採摘它,而一旦你把他摘下來,那麼它將使人的□□值瞬間暴漲……
而在原文中,這種迷情花也為男主收妹子出了一把力。
迷情花是煉製低階合歡丹的一味藥材,但同時,它也是煉製高階回靈丹的一味不可或缺的材料。
也因此,男主和慕容玲二人在一次宗門外出任務時,為保護慕容玲,男主被魔修所傷,為了煉製高階回靈丹,慕容玲親自去採摘迷情花,結果被□□所控,最後讓男主把她給收入了後宮……
所以說,修真界真的很危險、也很舒爽,一個普通的小任務就可以讓人身受重傷,但同時,一朵小花也就可以讓人摘下一朵高嶺之花……
蘇鏡羽搖搖頭,趕緊離開迷情花max遠,他可沒有體驗一把慾求不滿的滋味的興趣。
慢慢往原文記載的缺口處摸索而去。他現在是來熟悉路況的,為以後的逃離劇情踩點,所以每一步他都走的仔仔細細,就為了避免日後逃跑時行動有所偏頗,阻礙了他逃跑的步伐。
“師叔,玲兒真的有事,您就讓玲兒走吧!”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房門裡傳來,蘇鏡羽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走到了百草園的最深處,這裡可是有著一個元嬰期的大能存在的……
想起那個元嬰大能,蘇鏡羽的腳步也不由往後退了退,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偷偷溜進了百草園,可能等待他的結局很有可能就是被做成藥人了。
“師叔,你看,那邊不是有一個小修士嗎?讓他來給你看著冰凌花的生長不就行了唄?!”急於逃脫師叔糾纏的慕容玲一眼就看見了門外不遠處的蘇鏡羽,也因此,蘇鏡羽就這樣被扔進了房門,眼睜睜的看著慕容大小姐迅速掠過藥圃,往百草園外走去。
“誒、誒,小鈴鐺……”鳴梧眼看著慕容玲的身影飄遠,懊惱的不得了,但又不能也跟著走出百草園。
畢竟,如果他走了,然後有人摸進來了可怎麼辦,那他好不容易弄到的冰凌花不就要沒了嗎?
為了這株冰凌花,他自願為宗主師兄鎮守百草園這個荒涼陰冷之地,而且耗費了無數資源,才把這間小小的茅房變成了一個可以讓冰凌花活下去的極寒之地。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冰凌花可是有價無市的珍寶,它是煉製化神丹的五味必需藥材之一,覬覦著它的修士不知幾何,他能弄到這小小的一株,不但填了萬劍宗無數修士的性命,還透支了自己一部分的氣運。
在萬劍宗外,可有不少修士蠢蠢欲動,只要他敢離開,這株冰凌花可就要成為別人家的了;而只要他在萬劍宗內,他就可以慢慢催化冰凌花,然後煉製化神丹,一舉成為化神期尊者。
而慕容玲是水屬性的修士,與冰凌花實屬同源,由她來照看冰凌花,才能讓冰凌花有生長的可能,不然就憑著他的木屬性靈力,可能他終其一生都不能讓這冰凌花成長到能入藥的那一刻。
可是現在……
鳴梧陰鷙的眼神掃過恨不得馬上縮排土裡的蘇鏡羽,就因為這個人,她慕容玲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就給從他眼皮子底下跑了,現在他還真是恨不得弄死此人。
而在鳴梧的眼神掃視之下,蘇鏡羽的壓力愈大,一股力量在壓迫著他,讓他恨不得直接就跪下來!
可他知道,這還只是鳴梧作為元嬰修士不到萬分之一的威壓。
他不能跪,跪下了,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鳴梧“咦”了一聲,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居然能夠抵住他萬分之一的威壓,看來這個小子的韌性不錯。
但是不錯又怎樣?五靈根的資質,頂了天了他也只能是個煉氣修士,就是想要築基,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鳴梧的眼神又閃了閃,雖然這人的靈根不好,但是天賦、根骨卻是極佳的,是做一個好的藥人的不二選擇。
他是把這人用一個小指頭捏死呢,還是把他做成藥人再慢慢弄死呢?!
而被鳴梧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掃過,蘇鏡羽就知道不好了,看來今天這無妄之災是不能善了了,若他再不作為,那今天他就得把小命給交代到這裡了。
“師叔!”蘇鏡羽咬著牙,終於從口中擠出了兩個字,元嬰期的威壓,可不是蓋的!
鳴梧一隻手忙著用靈氣催化冰凌花,另一隻手已經抬起來打算給眼前的小修士一個痛快了。
他決定了,雖然這人是個做藥人的好苗子,但是他現在唯一的工作就是催化冰凌花,留著這人當藥人他是一點也沒用,還要養著他浪費糧食,所以,他看在同屬宗門的份上,還是打算給他一個痛快的。
不過,這個小修士還真是不錯,在他的威壓之下還能再說話……
他倒想聽聽這個小傢伙想說什麼。
鳴梧想著,便把自己的威壓刻意收斂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