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還是空氣中濃郁的交/合/氣味，都讓他感到噁心和恐懼，多一分鐘都不能忍受。

他顫顫巍巍的爬起來，就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緊接著股間就有溫熱的液體湧出來，紅白相間的液體沿著大腿一直流到膝彎，肖陽用內褲草草擦拭了一下，就開始穿衣服。只是他每做一個動作，哪怕是簡單的伸手，都會牽扯到傷處，引起一陣劇痛。

好不容易套上衣褲，肖陽撐著牆走到桌邊。桌上放著一管藥膏以及一份合同，兩者擺在一起，彷彿是個巨大的諷刺。肖陽洩憤似得一把將藥膏掃落在地，然後拿著合同慢慢走出房間。

肖陽扶著牆，每走一步都像是種凌遲，最開始他還能忍受，可越到後面身體越痛，不過是走到電梯口而已，他已經疼的渾身顫抖，兩眼發暈。

這樣不行，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法自己回去，他要給賀佳打電話，讓賀佳來接他。

肖陽靠著電梯，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誰知道他剛撥了兩個號，手機螢幕突然一黑，居然沒電了。

“該死！！”肖陽暗罵了一句。

沒辦法，他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電梯，肖陽的狀態也更加糟糕，他痛的雙腿打戰，眼前一片模糊，連東西都看不清了。他困難的挪著步子，明明感覺到旁邊的電梯裡走出一個人，身體卻晃晃悠悠的根本無法控制，直接撞了上去。

這一撞，渾身的劇痛驟然襲來，肖陽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手裡的合同也散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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