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這會都快十一點了，睡了將近兩小時，現在精神得很，連帶著肚子也有點空蕩蕩起來。

封哲從抽屜裡拿出來兩根芝士乳酪條，將一根遞給季懷安，自己也迅速拆了一根：“唉，跑一天我也餓死了，晚飯都沒吃。”

季懷安聽封哲這麼一說，作勢就要將手裡這跟還給封哲。

“誒，給你的你就吃，我這還好多零食呢。”封哲確實在得知季懷安將跟著自己待一陣的時候就買了一堆零食放在警局，好多芝士和草莓口味。像這種高熱量高糖分的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麼季懷安那麼愛吃，每次梁曉楠看見季懷安在吃一堆甜食的時候都會抱怨為什麼季懷安可以不發胖。

季懷安聽了封哲的話，剝開了外層的油紙，一口一口咬著，芝士甜中帶著一點鹹味，配合乳酪潤滑的口感……季懷安臉上寫著滿滿的幸福。

封哲饒有興致看著季懷安像個大白兔子抱著胡蘿蔔一樣眯著眼睛進食，好奇道：“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吃這種東西？糖分那麼高，甜的吃多了不膩嗎？”

“有一種，很暖和的感覺。”季懷安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彷彿得到了愛吃的食物自己就能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大概是因為，食物吞進了肚子就永遠不會離開，甜的，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的糖果。季懷安想，不過，他並不貪心，有一點就夠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封哲和季懷安來到監控室的時候審訊已經開始，趙民亮和周川坐在審訊室裡，打開了放在他們與劉立冬之間的檯燈。檯燈蒼白的光照在劉立冬臉上，以及他手腕被綁著的鎖鏈上，泛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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