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不承認,讓別人替你承擔,可真厲害。欺軟怕硬,你娘教得真好啊。樂岑不屑地將手移開。
樂鑫緩了緩,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太可怕了,剛剛一瞬間,樂岑剛剛那一眼,讓人如墜冰窖!樂鑫都懷疑自己是否還活著!
稍稍教訓了樂鑫一下,立刻不作妖了,乖乖地和樂岑練合奏。
幾曲過後,樂岑忍了忍,終是沒忍住。“你這吹的是什麼!技巧呢?老師教的技巧你忘了嗎?裝飾音不會加麼?照本宣科地吹著好聽嗎?!”樂岑頓了頓,“你若就這樣,出去和他們比試,必輸無疑!”不能吹出直擊人心的曲子,如何救人?就這樣還想成為族長,別做夢了!
樂岑承認,樂鑫確實有點天賦,但也僅僅只有一點,最終是要不斷地練習,不斷地積累經驗,才能慢慢地進步。樂鑫託大了,儘管有天賦,但疏於練習。曲子他都能吹,也都會吹,也有感染力,但,也只有一點罷了。羽泠之術的精髓就在於用樂聲感染人,讓他們彷彿置身仙境,讓他們心情愉悅,再施以藥物輔助,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樂鑫這羽泠之術,修得不上心啊……樂岑苦笑了一下,自己偷偷修了羽泠之術又如何,最終不還是要輔助樂鑫登上族長之位。自己不過是他的墊腳石罷了……
“我,我……”樂鑫緊張地望著樂岑,樂岑的氣場太強大,平時收斂著,樂鑫自然處處找他麻煩,如今樂岑氣場全開,樂鑫不禁打了個冷戰。被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壓得這麼難看,卻無法反抗,是極其難受的。
“罷了……”樂岑連個正眼也不想給樂鑫,不想看他那窩囊樣。“你自己慢慢感受吧,沒事不要找我了,不然浪費大家的時間。等到比試時再叫我吧。”樂岑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碧水閣。
直到樂岑走遠,樂鑫才顫著腿肚子坐到躺椅上,心有餘悸地摸摸跳得極快的心臟長長地鬆了口氣。樂岑,你再強,也終究只能被我踩著腳下,呵……
作者有話要說: 注:①假文科生一考傻三年,長綠闊葉林分佈的地方其實沒有那麼大的雪。。。
②摘自度娘
哥哥回來倒計時,大概下章或許下下章orz以及,這周雙更(可能)。。。
☆、比試
樂鑫的第一場比試是在清明的後一天,因著樂家的旁支在清明都會回來祭祖,趁著人都在,省得來回跑浪費時間。
自上元節過後,樂岑樂鑫即使討厭對方,卻也一起練習了不少時間,效果倒是出乎意料地好。
樂家旁支參加比試的是一對孿生兄妹,妹妹名樂槿,修羽泠之術,哥哥樂君修音凝之術。
對上這對兄妹,樂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輸。且不說他們比樂鑫大,有更多的時間磨合,只雙生子這一點,已經讓許多人望而卻步,雙生子之間的默契程度是旁人無法達到的!思及此,樂岑有些頭疼。但無論如何,硬著頭皮也得上!
清明節一過,樂家眾人便聚在祭壇。
祭壇呈圓形,祭祀臺在最中央呈方形,取自“天方地圓”的意思。祭壇四周列有八根白色大理石柱,每根柱子上都雕刻著不同的樂器,八根柱子,沒有一種樂器重複,雕刻者可謂費盡了心思。
祭壇的地面是青灰色石板鋪成,而祭祀臺卻是一塊白玉!羊脂白玉難得,如此大一塊的玉更是難求!
樂岑望著四周的樂家人,有些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竹笛。這是樂鑫的第一場比試,只能贏不能輸,否則自己在樂家的日子,真不好過……
大長老樂宇靖一身白衣,神色莊嚴地站在祭壇中央,其它四位長老分別站在祭祀臺四角之上,樂鑫樂岑分別執壎和笛站在長老左側,而樂槿樂君面前放著琴和瑟坐在長老右側。
樂宇靖跪在蒲團上,雙手執香高舉過頭頂朝四個方位拜了拜,然後將香插入面前的香爐中。神色肅穆地沉聲道:“開始。”
話音剛落,四人同時一動,瞬間《高山流水》響起。
笛聲驟然高亢,將主動權搶了過來。樂岑已是滿頭大汗,太難了。那對兄妹的節奏容不得外人打亂,樂鑫的輔助完全起不到半點作用,若不是中間的音太高,樂槿有一絲間隙,樂岑根本無法搶奪主動權。
那兄妹倆也不著急,泠泠琴音和著笛音與壎,又別是一番風味。樂岑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滴落,他能感覺得到,內力消耗越來越大,樂鑫也同樣如此。
樂槿樂君的合奏天/衣無縫,樂聲與內力相輔相成,為他們的演奏錦上添花,二人不急不緩,從容地接過了主動權,頓時又變成了樂岑樂鑫為他們伴奏似的。
樂岑再也支撐不住,收回內力,靜靜地為他們伴奏。樂鑫見他撤了內力,有些懵,但還是跟著撤回內力。
樂顏培在周圍急得恨不得將自己的內力傳給樂鑫,但他只能在臺下乾著急。
樂曲已經進入到高/潮,樂岑又突然發力,樂鑫反應慢了半拍,到底還是跟上了。樂聲中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之感,樂岑表現的淋漓盡致,樂鑫被樂岑帶著也好了不少,樂槿樂君卻有些力不從心。他倆雖然內力還在,卻因之前被樂岑樂鑫打亂了節奏,內力分配不勻,此時內力消耗過多,堅持不到結束!
樂鑫此時也不敢分心,樂岑雖說不受寵,但此時要依靠他才能登上族長之位,第一場比試,無論如何也要贏!
最後一個低音,結束了整曲。樂槿整個人撲倒在琴上,嘔出一口鮮血。樂君趕緊起身扶起妹妹,匆匆向樂宇靖告辭。而樂岑樂鑫穩穩地站在樂宇靖左側。樂宇靖望向二人,微微點頭,沉聲道:“勝負已分,樂鑫樂岑勝。”
二人朝臺下行了一禮,樂岑又向樂宇靖行了禮便轉身離去,樂鑫則向臺下的樂顏培走去。
“好小子,乾的不錯啊!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兒子!”樂顏培喜笑顏開地著拍拍樂鑫的肩,自豪道:“我兒子果然是要成大事的人!不錯不錯!”
遠去的樂岑聽著樂顏培的笑聲,終於撐不住,腳下一軟,直直跪下去,樂岑連忙用竹笛撐地,喉中的腥甜的鮮血也抑制不住,順嘴角流下……
哥哥啊,阿岑的首戰勝了呢,要是你能看到就好啦,阿岑現在很棒了,是不是阿岑還沒有達到哥哥的令哥哥滿意的程度,所以你不來啊。那,阿岑是不是變得更厲害,哥哥就回來接我了呀?樂岑抹掉嘴角的鮮血,撐著竹笛費力地起身,哥哥啊,阿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樂岑將血抹淨,可血似乎止不住似的一直在流。
白色的衣袍被染上了鮮血,似紅梅盛開在袍子上。樂岑整個人面色蒼白,跌跌撞撞地走出祭壇卻再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
樂君樂槿的配合的確天/衣無縫,樂槿輔以樂君,樂君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