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怕揉的用勁孩子會哭，就先開啟遊戲機，把手柄給餘勇，擔心超級瑪麗小孩一下子學不會，就手把手地教他玩坦克大戰，果然餘勇被彩色電視裡的坦克火花和爆炸所吸引，眼珠都不轉了。

慕辰偷笑，“寶寶，哥哥給你身上抹點藥，要揉開會有點疼，寶寶先玩遊戲別哭好不好？”

餘勇轉過頭，“我不哭。”

慕辰把小孩的小臉捧起，先是左右臉頰，再是腦門下巴，最後在鼻尖依次親了一遍，“寶寶真乖。要是疼的太厲害了就給哥哥說，哥哥會輕一點的。”

接下來的擦藥餘勇真的沒哭，反而開坦克開的還笑了起來。

慕文出來時不禁嘆息，不知這孩子是被打皮了還是真的小的沒心沒肺，受這樣的虐待居然還能很快笑出來。

後來慕辰才知道，餘勇不哭的原因居然是習慣性不哭。

餘建國不允許他捱打之後哭，因為聽著煩，如果被打哭只會換來再一次的施暴。再後來餘勇大些了就更不會哭了，因為林蘭總是在哭，餘勇自己說他對眼淚有一種生理性的厭惡。

所以慕辰從未見過餘勇落淚，無論他被餘建國打的多慘，還是和同學打架受傷多嚴重，還是在學校被老師訓斥，被同學孤立。

慕文晚飯做的是西紅杮熗鍋面，蔥花熗鍋，再加切成小塊的西紅杮和平菇翻炒，出香味後加熱水，水大開時放進切好的手擀麵。

初下鍋的面不能馬上撥開，要稍煮一會再用筷子撥開才不會讓麵條斷掉，快熟時加入洗淨掰成段的菠菜，臨出鍋時再加鹽加一些麻油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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