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師父,我很清楚我對你的感情,是愛。”
溼熱的舌頭舔過耳垂,衛卿心裡一抖。
“好了,乖,咱們談話結束,以後這種話題不要再提起。”
有什麼東西探入自己後襟,遊走在後背上,冰冰涼涼的有點舒服,還有點戰慄。
“否則下次我就真的要把你就地正法了哦……”
衛卿:……我覺得這任務可能真要完……
這天聊不下去了喂!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時間兩個時間點,六點和九點,全看作者君碼字進度呀,害羞〃?〃,抱抱(づ′▽`)づ!
第51章 051感情渣
“哎,聽說了嗎,華陽峰上的那位到現在還沒回來。”
“啊,可不是嘛,只有他弟子回來了,據說面色蒼白,傷的不輕。”
“傷的不輕不會吧,我那時候遠遠瞧上一眼身上也沒啥傷啊?”
“這你不懂了吧,內傷內傷,不然怎麼會現在還修養著呢。”
“噓,別說了,人家過來了。”
茹桑推開攙扶著他往前走的小童,木著一張臉道:“你走吧,我自己回去。”
小童被推開後看著顫巍巍走道的青年很不放心,上前一步就被瞪了回來。
“可是茹桑師叔你……”
“難道你也和他們一樣覺得我現在是個廢物!”還是沒剋制住,青年惡狠狠吼道。
小童不敢多言,目送他進入偏殿。
茹桑咬著牙挪到床邊坐下,甩開柺杖,粗粗/喘息。
在九陽門遭遇的一切再度浮上心頭,讓他咬牙切齒。
他沒忘記那個惡魔高傲輕蔑的姿態,明明一句話沒說可渾身上下都傳達出一個意思——
憑你也配!
接下來他就用一舉一動切實踐行了這句話的含義。
損他修為——金丹後期又如何,在化神面前不堪一擊。
毀他兵器——中品靈器又如何,隨隨便便一指就是破碎之物。
斷他師徒情緣——身份銘牌又如何,這東西他不配擁有。
茹桑以手遮臉,鍾離朔的確沒有苛待他,可所作所為俱不是在抹殺他這三年所做的一切。
他要的就是讓他一無所有,要的就是讓他和衛卿師徒聯絡斷絕。
【他是我的,這三年你也該夠了。】
這是那人對他說的唯一一句話,說得淡然,說得天經地義,說得讓他無法反駁。
茹桑突然就想起來三年前華陽峰上他故作聰明的一問,然後突然醒悟從頭到尾那傢伙就沒把他的挑釁放在眼裡。
他滿心滿眼只有他的師父,只有衛卿,所以在意的只是他的選擇和看法。
外人對他的挑釁不痛不癢,看不過眼殺了便是。
他能活著回來只是因為師父的一句求情,可如今他和廢物有何二致
陰暗想著的青年一遍遍痛苦回憶師父被那人摟在懷裡的模樣,一遍遍怨恨自己,就連房間裡進來人都沒發覺。
韓奕嘆了口氣,對於這位後輩他不知如何安慰。
“茹桑,若我是你便振作起來,修為、靈器沒了如何?靈根還在機會便還在,大不了從頭修煉起。”
“你現在要做的不該是苦惱自責,而是幫助宗門救回卿兒。”
“再過幾日是其餘幾個魔頭約戰那小子的日子,這是我們的機會,你懂嗎”
魔道其餘幾位魔尊約戰九陽尊者的訊息一出,天下震動,不少想看熱鬧的修者都往約戰地——桃花谷跑。
桃花谷位於蠻夷之地,是個毒氣、陰氣、鬼氣、魔氣加上蠱蟲肆虐的地方。
如果不是其餘幾位大佬肯定會去此地,不少人都要懷疑這是不是給九陽尊者設下的鴻門宴了。
衛卿摸摸懷裡的小灰狗,躺在穩當前行的馬車裡眯眼打瞌睡。
這幾天他總是犯困,起初以為是夏日炎炎容易瞌睡,後來漸漸緩過神來。
那不肖徒兒還是怕他跑,可又不敢真把他捆鎖住,便在膳食裡動了手腳。
馬車簾子被撩起,帶著外頭灼熱氣息的青年走了進來。
衛卿踢踢腿讓青年離遠點,別挨著他,熱,下一秒就被打臉。
冰冰涼涼的氣息撲面而來,對提不起內息靈力的男人而言簡直是無上享受。
釋放出水系靈力讓男人舒服不少乃至主動靠過來,鍾吾覺得很滿意。
就是某隻不怕死的小土狗蹭來蹭去看得他很不爽,青年這樣想著,伸手將老不羞窮奇拎了出來。
窮奇:咦?香噴噴靈氣環繞的懷抱就這樣麼得了。
“你和這小崽子鬧什麼?”衛卿撩起眼皮看了眼對面人狗對峙的慘況,坐起身子開始吃桌上的冰鎮水果。
鍾吾默默將小土狗撥到馬車座位底下,自己坐到男人身邊,十分殷勤地剝起葡萄。
衛卿吃得很享受,靈力提不起來的情況下他乾脆放任自己享受生活。
又因著食物太美味,徒弟太殷勤,層層腐蝕下衛道長的戒備之心逐漸瓦解,而這正是青年的目的所在。
他當年離開時有多痛心憤怒,現在佔有慾、控制慾就有多強烈,一顆心早已黑透,擰巴著,對一無所覺的男人虎視眈眈。
剋制下滔天的衝動和慾望,鍾吾願意等待,願意慢慢將人養得離不開自己,然後一口吞掉,半絲不剩。
就像現在這樣,看著男人靠在自己身上舒服得直眯眼,他那躁動的心才得到一絲絲慰藉。
如果一切都如青年所料那麼未嘗不是一件細水長流的美事,又或者該稱為“溫水煮青蛙”,只可惜……
桃花谷離九陽門相當遠,即使他們做的馬車有魔氣加持也少說要一個月左右。
夏天除去天氣燥熱,路上花兒草兒的長得是真好,還有嗡嗡的蜂聲和知了蟬叫。
傍晚天氣不那麼熱,大家稍作休息的時候衛卿也會出馬車到處轉轉,九陽門的魔修看見了也不敢多嘴。
誰不知道自家尊者對這位正道修士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進入桃花谷地界前,衛卿絞盡腦汁給主角攻受二人創造機會,外加灌輸“其實你不是真的愛我”這種思想,奈何青年左耳進右耳出,不為所動。
最後說得多了,某天晚上衛卿剛起個頭就被人一下子撲倒在臥榻上,對上青年赤紅的眼睛。
“再說我就真要把事兒辦了。”低低的一句話沁著十足的火氣,這是憋了多久啊。
衛卿默默給自己嘴巴做個上鎖的動作,雖然眼前人很美,看起來很叫人心動,但素……
他如果從了那是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