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脫離軌道，早上送去上學，晚上相擁睡覺，父子情變了味道。

封卓略忙了些，把工作帶回了家裡，好像為了不影響他睡覺，還從沈至奈房間裡移出來——是，自從那天搬進去，這傢伙都不肯出來。

入夜，沈至奈寫完作業下樓喝水，路過封卓房間就見他亮著燈，特意給他倒了同款牛奶端進去。

一進屋就聞見煙味，煙霧繚繞，他聽見聲響從電腦前回望。

封卓訓斥:“這麼晚怎麼不睡覺，趕快回屋去。”

沈至奈將牛奶放在桌上，掃了眼螢幕，彎腰倚在他身後的椅子上，把頭放在他肩上，“爸爸你怎麼這麼忙，都忙了一天了。”

封卓伸手關了頁面，撇了眼肩膀上的小腦袋，摁滅煙:“最近旺季，能不忙嗎，要是偷懶就吃土了。”

沈至奈眯眼笑了笑:“爸爸啃老本吧，等我長大養你。”

封卓聽著他蹦出來的奶音，笑著伸手抓了抓他的發，說:“能的你。”

沈至奈攬住他的肩，猶豫許久才問出聲:“是不是做走私的人在找你麻煩——我剛才看見公司名了。”

封卓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他。

沈至奈似乎是瞌睡了，聲音緩慢，“爸爸，他是誰啊。”

縱然不提前知道，可顧邵頃的瘋狂圍堵和暗示，封鈺當然能察覺到不對勁了，這層紙該戳破還是要戳破。

封卓裝傻，反手摸著他後頸的發，道:“走私犯，你不是知道的嗎。”

沈至奈沒再說話，等到出了封卓的屋門，焦急的蹦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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