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層悲劇。

離原道，“難道是轉世？”

“不可能，斬妖臺能夠連魂魄都灰飛煙散，怎麼還能夠轉世。”顧夜道，“大概是我一時眼花，多想了吧，吃飯，吃完飯早點休息吧，你今天的事情夠多了。”

“好。”

“等等，還有這個。”顧夜將圖片翻出來，“你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離原看著這張圖片毫無映像，“這是我？”

“難道你自己都認不出來了？”顧夜道，“這麼眉目傳情的。”

“你真的相信。”

“不相信，本來我是打算好好找你算賬的，不過看你今天這麼累，這件事就算了吧。”顧夜關了手機，“話說，你真的不記得這張照片是怎麼來的了？”

“我怎麼會記得，而且我深情對望的也只可能是你一個人不會有別人的。”離原道，“這對面的……我壓根就不清楚是誰。”

“我相信你，現在呢科技發達了，什麼p圖啊，借位啊什麼的，多了去了。”顧夜道，“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張圖片不相信你。”

離原笑笑，握住顧夜的手，兩人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們說老闆和王上會不會打起來呀。”懷素又在亂猜當中，被懷心打了一個爆慄。

懷素嗷嗚了一聲，捂著頭，懷心道，“你就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一堆事兒呢。”

“我這也是關心一下嘛。”懷素道，“藍白，你說呢。”

“我不知道。”藍白如實說道。

懷心道，“藍白，你別跟懷素學，他成天就知道做這些沒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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