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九離一直沒出來，他只好來書房找他。

他敲了敲門，推門進去，一股煙味襲來，他一怔，目光落在站在窗前的鐘九離的背影上。

聽到聲音，鍾九離轉過身，他左手食指和中指還抵在雙唇之上，煙霧在他臉上縈繞，遮住了他的臉。

他垂下手，掐滅了菸頭丟入了菸灰缸中，“怎麼了？”

他的聲音帶有一絲煙嗓的味道，有點沙啞有點低沉，彷彿自你耳邊響起。

宋辭無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同時，他注意到菸灰缸裡裝滿了菸頭。

他壓下好奇，清了清嗓子，道：“我要出去一趟，你要不要一起？”

鍾九離點點頭，“好。”

兩人前腳踏出書房，關凌彥後腳走了進來。他剛從趙篤之那裡趕了過來，今天一早，他就去和趙篤之彙報了昨天的情況，因為趙靜亞的消失，他還寫了一份報告。報告裡，他重點指出了墟的存在。

誰知趙篤之把他的報告打了回去，讓他把有關墟的資訊全都刪了。

關凌彥問趙篤之：“為什麼？”

趙篤之懶散答道：“墟的存在還不能讓別人知道。”

關凌彥一怔，更為不解，“為什麼？”

趙篤之瞥了他一眼，不耐煩道：“你當我十萬個為什麼？去去去，一邊玩去。”

關凌彥撇嘴，“鍾九離都知道，為什麼我會不知道。”

趙篤之頭也不抬，專心打著微信麻將，“你和他能一樣嗎？”

關凌彥深吸一口氣，忍著把他手機搶過來的衝動，他小時候不懂事，還無比崇拜趙篤之，慢慢大了才發現趙篤之最大的本事不是驅鬼，而是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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