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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圖甘達莫被打得嘴角開裂了,還是死死扳著將軍的肩膀不放。

“圖甘達莫你有種帶兵攻城啊!”將軍提起膝蓋頂在圖甘達莫下巴上,“你來打我算什麼本事?你攻城啊,你不是很能耐麼?”

“打個屁!打你祖宗的頭!”圖甘達莫吼道,“你以為老子稀罕你這個破城麼?要不是他寫信來指使我這麼幹,我他娘都懶得看你一眼!”

將軍一把揪住圖甘達莫的衣領,把他提起來,逼問:“你說誰?”

“操!還能有誰?還不就是晏翎,你那老相好!我派兵來跟你打仗都是他指使的,老子真他娘吃了屎了才會聽他的鬼話!”

圖甘達莫滿嘴沒一句好話,將軍把他掀到地上去,扣住他喉嚨:“晏翎為什麼叫你這麼做?”

“老子知道個屁!老子只管他把我的血脈好好儲存著,他叫我幹啥我就幹啥唄,反正老子死不了!其他的管那麼多幹嘛?!你給老子鬆手!”

神仙靠著垛牆,不進不退,看著吹鬍子瞪眼的兩人,輕輕笑出聲來。

將軍頂了他一拳,站起身,退開一步。圖甘達莫灰頭土臉地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踩了將軍一腳:“老子該拿的都拿到了,從現在開始老子就是異族王!不跟你打了,你帶著你的兵趕緊滾回帝都去吧,你那相好有點事。”

“他出了什麼事?”將軍拉住圖甘達莫的手臂,一用力,疼得圖甘達莫嗷嗷亂叫。

“你下手輕點會死啊!他有什麼事?我說他死了你信不?愛信不信!”

將軍剛想拔刀砍了這個異族王,神仙笑著走上前來把圖甘達莫拉到身邊去,對將軍點了點頭。

“將軍,回去吧。”神仙說,他的語氣令人心安,“情況確實不太妙,我不太懂你們人間的事,你且看且行罷。”

“你這崽子莫不是想調虎離山?”將軍揮起長刀抵在圖甘達莫喉頭。

圖甘達莫叫嚷:“老子好言好語跟你說你還......”

“我會守在這裡的。”神仙打斷圖甘達莫,“我是他祖宗,他要是做什麼事,我殺他易如反掌。”

將軍看看神仙,他知道神仙有多強大,幾乎可以與天穹比高。神仙不問人間事,有他守在這裡,確實是個主意。

“多謝仙人相助。”

“無妨,舉手之勞。你且回去吧,天地不只侷限於此,你還有千軍萬馬,還有天下百姓,還有萬里河山。”

末了,神仙又補充一句:“勞煩將軍看好我兒子,我放心不下他。”

將軍看看另一邊正走上來的上游和蒲川,抿了抿唇,對著神仙拜了一個大禮。

神仙看著將軍下去整頓軍隊,扭頭問圖甘達莫:“剛才為什麼讓著他?”

圖甘達莫翻了一個白眼:“要是我還手了,晏翎還不要哭死?我已經把最後的血脈搶回來了,我現在是異族王!”

他拍拍胸脯,頂著被揍青的眼睛,昂首挺胸地走下城樓。

東廠的地牢中,滴滴答答落著水。下面是發臭的水池子,幾個囚籠懸掛在水中。丞相把牢門關上,然後掛上鐵鎖。

他從水池上走過,來到正中間的一個籠子前。

牢籠裡鎖著一個人,垂著頭髮,下半身泡在黑水裡,紫金孔雀花翎衣飄在水面上。籠子前點著一個鎏金香爐,裡面正燃著嫋嫋的安息香,寂寞得如焦炭。

丞相聞見安息香的味道,覺得一陣噁心,胃裡反酸上來,差點就嘔吐。他一腳踹開了香爐,香爐咕嚕嚕滾進池子裡,香味一下子淡了許多。

濮季松慢慢睜開了眼睛。

丞相一腿踢爛籠門上掛的鎖,抽出腰上的鏈劍,鋸齒扣合起來,在寂靜的地牢中發出毒蛇的嘶嘶聲。

“你來找我報仇了?”濮季松抬起頭,眼下有一顆淡淡的淚痣。

“是啊,我來找你報仇了。”丞相托起手中的劍,劍刃映出他的一雙眼睛,“多年前,你來刺殺我,你砍傷了我的背,還差點弄瞎了顏知歸的眼睛。”

濮季松笑了笑,安息香的味道越來越淡了,他體內的邪氣正在翻湧:“相爺記得好清楚啊,那天下著雨,雨中有青磚石牆,牆頭開著藍色的花。”

丞相垂眸淺笑,眼中似有緬懷。往事不堪回首,卻又常在月明之中。

殺氣陡然膨脹,如鯤鵬展翅,鼓風幾萬裡。丞相蹲身騰躍,鏈劍如游龍,劍尖直指濮季松的心臟。

最後一縷安息香消散了,黃金瞳驟然亮起,封閉的地牢中竟狂風大作,掀起黑水撲打下來。丞相踏著風逆行,他聽到自己的心跳,生動鮮活。

風中傳來野獸的嘶吼,水幕背後亮著黃金色的燈籠,那是濮季松的眼睛。鎖住他的鐵鏈已經斷成了幾節,他周身長出黑紫的鱗片,身體也在不斷膨脹,最後徹底變成了怪物。

丞相盯著那雙黃金瞳,他知道濮季松也盯著他。這場戰鬥他想了無數個夜晚,這才是生命該有的姿態,拋卻年華,把愁思斬斷。

他已經把牢門鎖住了,他就要看看,今天能從這裡走出去的,是人還是怪物。

男人就應該這樣活著,老夫聊發少年狂,鬢微霜,又何妨!

錦衣衝到地牢前,卻見牢門是從裡面被鎖上的。他罵了一句,摸出了幾個小包的硫磺硝石,都貼著符紙,這是上游給他的。

炸開牢門之後正要進去,身旁忽閃過一人,錦衣大驚,一伸手把人撈住,扯過來一看,雙雙震驚。

“七寶飛燕?”錦衣說。

七寶燕上下打量了錦衣幾眼,駭了一跳:“操,衣錦夜行?”

☆、永蔚

錦衣忽然面露凶氣,抬起一拳頂在七寶燕的肋下。七寶燕還沉浸在遇見錦衣的震驚中,躲閃不及,結結實實捱了一拳,疼得吐了一口血。

“你來這裡幹什麼?”錦衣跨上一步拽住七寶燕的衣領,“信不信老子今天揍你?”

七寶燕握住錦衣的手腕,一手伸過去掐住今錦衣的喉嚨:“你輩分最小還自稱老子,孃的,世道亂了!”

錦衣冷笑一聲:“世道早就亂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上回還沒打夠是不是?等老子把人救出來,就讓你滿地找牙!”

“老子也是來救人的!”七寶燕嚎著嗓子嚷嚷,一旋身把錦衣踢開,攀著牆壁上的燭臺,往水面上掠去。

七寶燕的步法很奇妙,踏在水面上沒有激起一點水花,甚至連漣漪都沒有。燭臺上點著短短的蠟燭,快要燃盡了,昏暗的燭光倒映在黑水中。

錦衣罵了一句大爺,收攏自己的袍子跟著七寶燕上去。東廠的水牢地方很大,黑暗中隱約聽到野獸的吼聲。錦衣打了一個激靈,水面上吹著淡淡的風,風中挾裹著濃重的血腥味。

“你來救誰?”錦衣踹了七寶燕一腳,問他。

“我來把濮季松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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