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而且本身能力也過硬,在鄭星洲主抓大方向,其餘瑣事完全不管的情況下,簡直可靠的過分了。
言歸正題,雖然過了下班的點,但鑑於手上的事情還沒得出最終的結論,仲煜城是傾向於加個班先幹完它的,但是……
他看了眼靠著門的鄭星洲,他懶洋洋的盯著他,帶了幾分得意和囂張,仲煜城還是伸手關了螢幕,低聲囑咐他們:“明天早上繼續。”
白言他們連忙撤退。
仲煜城走在最後,等所有人都離開了,他才伸手關上門,轉頭問鄭星洲:“所以,今天的約會?”
鄭星洲往後退了一步,讓仲煜城能順利關上門。
“我想吃你做的飯。”鄭星洲伸出手,遞到仲煜城面前,理直氣壯的要求著:“要吃大餐。”
仲煜城伸手與他相握,神色一滯,沒有接話。
鄭星洲走在前方,繼續道:“我還邀請了韓易他們……”他轉頭看了眼腳步慢了下來的仲煜城,臉上浮起幾分不懷好意:“還有甲一。”
沒錯,鑑於甲一的能力出眾,他被鄭星洲無情的從仲煜城手裡討要了來,派去當公.務.員了……
仲煜城並不在意鄭星洲的小心思,看得出來,他在努力的展示他對仲煜城的壓制和掌控,並試圖將這點變成人盡皆知。
但他用的手段實在太……軟又太可愛,不僅讓仲煜城失笑,甚至還想指導他如何才能徹底的擊潰一個人的傲骨,讓他完全的臣服在你面前。
比起貴族們的那些手段,他純然的像一個想努力贏得喜歡的人的注意的天使。
鑑於他的實力和地位,仲煜城和所有人對他這一系列的行為都表示接受良好。
“我不擅長做菜。”仲煜城更為難的是這一點,而不是其他的東西。
鄭星洲微微一愣,好似這一點壓根沒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一般:“你還有不會的東西?”他眼睛亮了起來,顯出幾分迫不及待:“那太好了!”
他昂著頭,試圖趾高氣揚的道:“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
仲煜城……今天的他也理解不了鄭星洲的腦回路呢。
他不說話,鄭星洲自己一個人繼續著這出大戲:“你只是我的小情人,居然不努力討好我?”
……
仲煜城嘆了口氣,俯身在鄭星洲唇上嘬了一口:“我正在努力討好你呢。”
鄭星洲下意識的跟他交換了個吻,才回過神來:“所以,你做不做?”許是為了避免歧義,他欲蓋擬彰的加了個詞:“大餐。”
仲煜城神情飄忽了一剎那:“如果你堅持的話。”
鄭星洲輕飄飄的哼了個鼻音,才繼續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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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易已經習慣了,他看著仲煜城慢條斯理,有條不紊的操縱著智慧家居做飯的模樣,再次給自己洗腦,這很正常,這沒什麼好震驚的。
畢竟眾所周知,現在的公爵已經不是以往的公爵了,而是為愛瘋狂,拋下一切,甘為人.妻的情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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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忍不住又飄了過去。
“我贏了!”鄭星洲放下外接裝置,熟稔的調侃他:“你是不是放水了?”
韓易移回目光,看了眼顯示遊戲結束的螢幕,放下外接裝置,語氣認真:“不,是你進步了。”
鄭星洲相信了他,嚷著再來一局。
韓易點著頭,目光飄了過去,瞥見甲一上前在仲煜城身邊說了句什麼。
鄭星洲絲毫壓根沒有關注他們,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在螢幕上,但鑑於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精神力有多強,也清楚進階之後的精神力的感知範圍有多大,所以顯然甲一隻是在指導仲煜城如何做出一頓大餐。
夜梟有些不耐煩,他起身走到了露臺上,瞥見晏雄抽著捲菸,有些煩躁的跟星卡螢幕對面不知道是誰對話。
夜梟腳步一頓,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影片,轉頭看他,目光銳利,幾乎不像是以往插科打諢的他。
夜梟便走近了幾步,走到了他身旁:“不順利?”
晏雄遞了根捲菸給他:“他想出人頭地。來這裡有什麼不好?”
夜梟看了眼身後璀璨的燈光,瞥見白言帶著些東西從門口進來,熟稔的進了廚房,才轉頭對晏雄道:“照現在的進度下去,星盟遲早被K捏在手裡,到時候你去找他不也一樣?”
晏雄看著天空,語氣惡劣:“他那個水性楊花的性格……”
夜梟閉上嘴。
晏雄掐滅了捲菸:“我去跟K申請,先把薔薇軍改革了。”
夜梟目送他進了客廳,歎為觀止。
他也看過葉修遠的資料,怎麼看怎麼普通,但是奈何晏雄一心跳進這個坑裡,來來回回的折騰。
這大概就是愛情吧。
夜梟低頭正想點燃手上的捲菸,旁邊伸過一隻手,拿走了捲菸。
白言神情有些不贊同,手指一動,將捲菸碾碎了,才開口道:“不是說戒菸嗎?”
“言啊,我就是不明白,這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夜梟手上沒了煙,乾脆伸手搭在白言肩上,湊近他低聲道:“怎麼一個個都沒了它不行了似的?”
白言推了推眼鏡:“它就不是個東西。”
他一抖肩,將夜梟的手從胳膊上抖開,轉身朝客廳走去:“回去吧,快開飯了。”
夜梟三兩步跟上了白言,壓根沒察覺到對方的嫌棄,熟稔的伸手搭上他的胳膊,將消瘦的人影圈在臂彎裡,仍有些不明所以:“你就說仲煜城,再說晏雄……”
白言嘆了口氣,任由他搭著肩,回了客廳。
鄭星洲的遊戲對手換了個人,左邇坐在他對面,仍是那副沉穩靠譜的模樣,穩定的放著水,保證鄭星洲能艱難的贏過他。
晏雄在一旁說些什麼,面上滿是掙扎和為難。
韓易坐在鄭星洲旁邊,觀看著激烈的戰局,偶爾瞎出主意,為左邇的放水大計增加難度。
夜梟走進了幾步,正好聽見鄭星洲滿不在乎的聲音。
“行,到時候讓仲煜城跟星盟那邊提下,你先代表我們去看看薔薇軍。”鄭星洲說的隨意,似乎壓根沒上心:“但是我覺得他應該已經有了交往物件了。”鑑於對方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