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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了。

不久,兩隻黑色的鳳蝶從狼屍口耳之中鑽了出來,翩躚舞動,向林子深處飛去。

那女子險些吃了大虧,心有餘悸如她當即後退了好些距離,撿了一把石子挨個朝那惡狼身上砸去,直至將狼頭砸成一灘肉泥,方才洩了氣力,坐倒在地,“嚇死我了,險些就中招了,太陰險了......”

衣輕塵也分不清這女子究竟是兇悍還是膽怯,一時間不大敢出聲,只默默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女子“善後”了一通,這才得空注意身旁陌生的白衣人,也未多言,只朝著衣輕塵匆匆鞠了一躬,“謝公子出手相救。”道完謝,這才問詢起衣輕塵的身份,“只是不知公子你為何會躲在那個地方呢?莫非是這惡狼的操縱者?”

衣輕塵趕忙澄清道,“在下只是恰路過此處,聽見有人喊救命,這才過來查探一番,不想姑娘竟是先在下一步,且姑娘功夫如此了得,全然輪不到在下出手。”

那女子被誇得很是舒坦,卻仍不依不饒,“你說的很有道理,只是此處如此荒僻,你又為何會隻身出現於此?我瞧你行李也未帶上一件,不似遠遊之人,且附近村莊也只有被狼群襲擊的那處,應沒有你這號人物。說!你是打哪來的!有何目的!”

衣輕塵頓覺百口莫辯,思來想去無法,只得如實交代,“在下是自渭城來的,出門匆匆,未有收拾行李。”

那女子卻是不信的,“渭城離這兒再快也得走上四五日,你這兩手空空,活像個出門閒逛的,騙鬼呢!我看那狼群就是你使喚的吧?想憑藉救本姑娘一命博取同情,而後混入藥宗?告訴你,不可能!”

衣輕塵本不欲同她多言,思索著就算轉身跑了她也追趕不上,卻在聽見“藥宗”二字後生生打消了這個念頭,“你說你是藥宗的?”

“哼,本姑娘可是全藥宗上下都得尊稱一聲掌禮司儀的二師姐洛沉依!這名號你可曾聽過?”沉依雙手叉腰說得自豪,面前的白衣男子非但不見如何豔羨,反而小心翼翼地反問了一句,“你說你是沉依?”

語氣中的質疑生生刺痛了沉依的自尊,她雖也曉得自己這位置來得有些輕易,難能服眾,可她自繼位以來,這些年也頗為努力辛勞,怎能受得住陌生人的一句懷疑?當即怒了大半,“你這是看不起我嗎?我確然比不得上代二師姐有實力,卻也是宗主欽定的二師姐,你笑什麼?不許笑!”

衣輕塵原本笑的是不必刻意耗費時間去尋故人,故人便自己送上門來了,結果看在一貫來活在斷月陰影下的沉依眼裡,便成了□□裸的嘲笑,她揪住衣輕塵的一雙胳膊,搖晃道,“不許笑,你不許笑!”

衣輕塵卻歡喜得有些合不攏嘴。

沉依氣得一跺腳,順勢拍了衣輕塵一掌。

她這一掌本也未用多少氣力,雖是發怒,卻也知曉輕重,怎知對面這人體質竟是這般虛浮,只捱了她一下,便踉蹌摔倒在地,咳得撕心裂肺,而後竟還嘔了口血,嚇得她趕忙將珍藏的順氣藥丸給他餵了一顆。

彼時日頭方才冒出重重疊疊的山巒,朝此地投來一縷光輝,沉依蹲下身來將碧玉色的藥丸塞入那人口中,因臨得近了,光也亮了,這才將此人面貌看了個明晰。只是在她看清的那一刻,那支被她一貫來視若珍寶的玉瓷瓶竟是脫手落地摔了幾瓣,她用顫抖著的右手捂住唇畔,支支吾吾地,嘗試著喚出了那個名號,“衣.......衣白雪?”

“衣白雪?”另外兩位弟子顯然也聽見了這個名號,一時間四目相對有些難以置信。

沉依自知失言,眸子在眼眶中轉了轉,圓場道,“你這白衣裳上都是血,弄髒了多不好看......方才確是我失態了。如會,如英,這婦人嬰孩身上的傷拖延不得,你二人先帶她回營地救治,至於這人究竟是何身份,便交由我來盤問,如若不是食髓教眾,我稍後便也會將他帶回營地去,若是食髓教眾,便由我來親自處決。”

說著便耀武耀威地將拳頭捏的咯噠作響。

那二位弟子領命後未再多言,揹著婦人翻身上馬,揚鞭而去,很快便離得遠了。

第42章 殭屍?

流水潺潺,林間寒意不減,衣輕塵在地上坐了許久,見沉依一直未有動靜,也不曉得她究竟要做什麼,便回過頭去看這姑娘的面色,怎知一看之下,卻發現這姑娘竟是一直在偷偷拭淚。

衣輕塵最看不得小姑娘家哭哭啼啼,當即忍住了肩頭的痛意,站起身來要去安慰一番,沉依卻後退著躲開衣輕塵的手指,“你莫碰我,你是人還是鬼?還是......只是我在做夢?你莫要同我說你叫旁的名號,便讓我再信上片刻你是那人......衣白雪回來了,大師兄......大師兄......嗚......”

好好的相見重逢,卻生生被這姑娘哭成了一出悲劇,衣輕塵勸解無法,只得站在一旁候著,待到天色大亮,這姑娘才算徹底哭罷,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盯著衣輕塵的臉,口中仍唸叨著,“太像了......”

見這姑娘如此情深義重,衣輕塵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坦白自己的身份。猶豫了好半晌,方才出聲解釋道,“我眼下叫作衣輕塵,你喚我輕塵,或者公子都可,至於白雪這名號,旁人面前便莫要喚了。”

沉依聞言瞪大了雙眼,“你當真是衣白雪?”說著便伸手去扯衣輕塵的麵皮,待扯得紅了腫了,方才放手難以自抑地癲笑起來,“是真人,是真的,太好了......”

沉依的反應委實出乎衣輕塵的預想,他從未想過能這般早的遇上故人,也從未打算如此簡單便交待了身份,只是沉依這姑娘是當真哭得傷心,他便有些於心不忍,只得實話實說。只是沉依的反應太過嚇人,就像是自己當初墜崖而亡給她帶來了莫大的痛苦與打擊,眼下自己突然又活了過來,一時驚喜過望,便這般瘋魔了。

沉依哭笑了好一會兒,這才雙手撐著衣輕塵的胳膊,無奈問道,“你為何現在才回來?”

衣輕塵眼下記憶未有好全,對沉依此人並不是很熟悉,既不敢全數交代,也不敢什麼都不交代,糾結片刻,便含糊答道,“緣由有些複雜,一言難盡,待日後得空我再慢慢同你說,眼下我須得去往藥宗一趟,求一物事回去渭城。”

沉依也是知曉輕重的女子,既然人已經回來了,來日方長,也不急於眼下追問,便順著衣輕塵的話語問了下去,“你要何物?若能幫得上忙,沉依自當盡力。”

衣輕塵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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