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滿足。
沒一會我就被寢室人叫到燒烤店,參加老大的失戀慰安會,如我預料,他苦苦追求的美女棄他而去,尋找真愛去也。
老大人很好,但總是被莫名其妙的撬牆角,而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了,藉著酒勁死活要去蹂躪那個搶他女朋友的男生,甚至連對方姓名性別以及寢室位置都調查好了——他這次是做足了功課,足以可見這任GF的美貌可人,否則老大不會如此衝動。
寢室活動必須積極參與,我無聊的跟在最後,正琢磨這個鬧劇會以何種模樣收場,忽聞老大冷哼一聲——原來事件的另一位男主角出現了。
俗話說狹路相逢勇者勝,沒說兩句,老大就被對方的態度挑的怒火中燒,並且聯合起寢室其他兄弟,一起討伐此人。
問題是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樑子,潛意識裡我早已厚顏無恥的把他當成最 -
☆、分卷閱讀74
愛,自然不能眼看著他吃虧,我趕緊衝過去擋在樑子身前,故作鎮定的說他是我的表弟。
結局便是狹路相逢沒人勝,我目送老大他們離去,卻聽樑子很好笑似的說了一句什麼,為了增加諷刺感,還在句尾加了個稱呼,表哥。
我尷尬不已,心說剛才真不如讓這小子捱揍算了,現在自己冒冒失失替他出頭,算什麼意思。
大概是看出我的緊張,樑子大發慈悲沒有進一步刺激我,只是問了問我的名字,於是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除了意淫,我和他之間,實在沒什麼交集可言,其實剛開始我把意淫和現實分的很清,直到某天晚上,我又撞見這小子跟人纏綿,而且這回沒隔著門。
兩人說了兩句閒話便抱在一起,又親又啃,竟然絲毫沒有看到躲在箱子後面的我,本來在二人有越軌動作之前,我就應該咳嗽一聲示意這裡有人,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出去。可我忍不住偷窺二人做愛,還暗自為自己的好運氣叫好。
我又激動又害怕,全身不斷的冒汗,很快就將T恤打溼了,我看得到樑子在那人身上扭動腰肢,一下一下將對方的JB擠進肛穴裡,我也聽得到他美妙的呻吟,我的陽具硬了又硬,困在牛仔褲裡十分難受,往日的幻想,在今天統統變成現實,唯一遺憾的是,他的炮友不是我。
等他倆做完,我鬆了口氣,同時也在心中感謝那二人的賣力演出,如果不是不方面獻身,我真想向他倆表示深切的感激,我真是大飽眼福。
奇怪的是,樑子先是打發走了他的炮友,但他卻不急於離開,他先是伸了個懶腰,然後拿出手機。
接著一首吉他曲響徹了整個房間。
這是加州旅館的前奏,我的手機鈴聲。
這吉他彈起來沒完沒了,頗為刺耳,我深切感到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聽這首歌了,否則一定會引發一系列的勃起功能障礙。
我按了手機,仰頭看著循聲而來的樑子,恍惚之間,我以為我的繆斯出現了。
“看的爽麼,表哥。”他得意的笑了。
我開始極盡所能的討好他,只要他需要,我就像一隻忠誠的狗,跟在他身邊。這一切都是出自我的真心,我喜歡看到他趾高氣昂的使喚我,諸位可以說我是犯賤,我不在乎,但如果這樣做能換來他對我的一點興趣,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樑子這人有個非常固執的習慣,說是習慣毋寧說是怪癖——那就是很少跟同一個人做第二次,他自詡人生苦短,趁能硬的時候嚐遍新鮮,閱人無數,老了則靠回憶這些豔遇打發時間。
一方面,我對他的炮友相當嫉妒,而另一方面,正是因為這條性愛準則,讓人束手束腳,沒法對他出手。
畢竟我的夢想是永遠擁有他,而不是一夜情。
大概是殷勤過了頭,樑子對我產生了懷疑,他覺得我是個怪人。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看來他也懂得天上不會掉餡餅,保不齊是隕石。
這回他又把我堵在牆角,不斷的拿下半身蹭我,挑釁我的忍耐力。我覺得自己有點喘不過氣,心說再不做點什麼,恐怕就大事不妙。我輕輕推開他,極盡誠懇的表示我只想把他當成弟弟來照顧,別無他想。
這簡直是全世界最傻逼的理由,可話已經脫口而出,再也收不回來了,我的腦子轉的飛快,心說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繼續演下去。
我欲言又止,面露悲傷,一副隨你的無奈像。
不久之後我拿到了雜物間的鑰匙,只要樑子需要打炮場地,我便給他開門,然後盡忠盡責的在門口守候。
偶爾聽到從裡面傳來的浪叫,我的東西就不爭氣的硬了,而樑子爽過之後,總要拿我的褲襠尋開心。
他問我是不是特別喜歡偷窺這種事,否則就硬不起來;還假裝勸慰我硬了就趕緊發洩出來,憋的次數多了對身體不好。
每次這小子都能想出點刻薄話來,當成是給看門狗的報酬。
我不敢抬頭看他,怕他看出我眼裡的興奮——樑子正逐步往我心中期望的形象上邁進,傲慢囂張,肆無忌憚,主宰我的性慾的神。
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持續了半年,終於在我大四時候有了突破。
大四剛一開學,我便迫不及待的約他見面,他痛快的答應了,我想這大概是跟雜物間的鑰匙有關,果不其然,話題很快便轉到這個上面。
我苦惱的告訴他沒有鑰匙了,因為上學期末打掃雜物間的時候竟然搞出幾個套子來,而拿雜物間鑰匙的人只有我。
樑子露出尷尬的笑容,這小子做的次數太多,根本不記得哪一次收拾了,哪一次沒收拾。
我再接再厲說自己被迫上交了鑰匙,同時辭掉了社團。
樑子正式向我道歉,我大度的表示無所謂,早就厭倦那個社團了。
其實樑子每次幹完,我都會進去打掃,生怕這小子留下什麼愛的痕跡,有一次,我撿起一隻皺皺巴巴的套子,裡面還有一點黏糊糊的精液,才想到了這個主意。
我帶樑子去我租好的房子,還把鑰匙遞給他說以後想做愛,可以來這裡,而且再三表示我絕對不會打擾。
且不說這個提議有多荒唐,如果樑子只把我當成一隻狗,絲毫沒有把我放在心上的話,恐怕他會把鑰匙扔回我的臉上,然後徹底與我斷交,那麼我也只能結束自己一切,迴歸自己的意淫世界。
可如果剛好相反呢?
樑子果然面露震驚,我連忙解釋說這學期課多,無法照顧到他,所以只好這麼做。
他聽了我的話好像更加苦惱了似的,我強壓心中的緊張,故作委屈道,套子我也給你備好了。
我向他道歉說我只是想經常看到你而已,別無所求了。
他突然苦笑著問我,如果另一個小子長的跟我弟弟特別像,我也會狂搖著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