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連第一的。”

張玉萍到外面幫著母親做飯，張玉鶴拿著給張長貴買的衣服讓他試。現在天氣比較冷，張玉鶴給他買的是一件羽絨坎肩，穿在外套裡面又薄又暖和。另外還有一雙軍隊裡發的棉皮靴，張玉鶴特意央人換成了張長貴合適穿的尺碼。

張長貴穿上全新的皮靴在地上踩了幾腳，臉上全是喜色，“舒服，很舒服。”

“行了，別臭美了。”孫翠芳搬著炕桌進屋，“飯菜都做好了，準備吃飯。”

“好，好，吃飯。”

炕桌擺在中間，一大碗燉大鵝，是孫翠芳的拿手好菜。鵝塊燒的油亮醬色，味道濃郁，瞬間就讓整個屋裡都是香味。

其他還有幾樣炒菜，都是自家菜窖裡存的菜，農家大灶的做法，賣相倒沒有多好，但是味道卻是張玉鶴打小吃慣了的。

一家四口圍在熱炕頭美美吃了一頓，張長貴甚至還翻出一瓶酒，那是前年張玉鶴回家探親的時候帶的一瓶好酒。雖然當年就打開了，可這麼久了還有大半，足見張長貴平時是不捨得怎麼喝的。

張長貴心裡高興，多喝了幾杯，吃過飯就歪在一邊睡著了，孫翠芳則忙著把張玉鶴住的屋子燒熱。

他們這邊晚上沒什麼娛樂活動，天黑的早，氣溫又低得很，有些願意打牌的人家還好，像他們這種老實本分的人家，約莫七八點鐘就已經睡下了。

因為兒子回來，孫翠芳母女倆拉著張玉鶴一直聊到了九點多。張玉鶴看母親實在困了，趕緊藉口自己累了讓他們母女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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