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
舒遙仍是他慣愛的那身紅衣灼灼,紅衣、黑髮、白膚。
在北斗宗留下風霜侵蝕痕跡的廊柱之下,在綿延成排的黛青簷瓦之下,在更遠的青山古松下點了一把火,燒得人眼前一亮。
很漂亮,衛珩想。
相由心生,既豔烈卓絕,內裡又藏著溫軟磊落的心腸。
怎麼能困得住呢?
七殺困不住,讓雪天困不住,就是連魔道也——
一樣困不住。
衛珩很想像昨天扶著舒遙那樣,再把手搭上他的肩膀。
若是以日月照璧上死過的魔修來論,世間很少有人比衛珩更瞭解魔修。
所以他知道舒遙自寒微一步步走來,成為今日的貪狼使,成為今日的天刑脈主,究竟是多難的一條路,需要多堅韌的心性。
“我百年前發現七殺入孤煞一道,曾幾次勸過他無用以後,說與讓雪天聽,讓雪天又縱容了七殺一個百年。”
讓雪天屍骨涼得透徹,舒遙的眼角笑意也不為這些糟心事有些改容,依然暖融融得薰人:“所以我乾脆殺了讓雪天,看他怎麼縱容七殺下去。”
最後舒遙聲情並茂地以一句萬金油做總結:“畢竟我是個好人啊。”
衛珩說:“我知道。”
心絃像是被誰不經意地抬手觸碰,舒遙愕然地看著衛珩。
衛珩描補道:“你近來幾十年在魔道的行事,我大致均有知道。”
知道舒遙行事雖然囂張,傳聞裡雖然被傳得不像話,本質上並不算過分逾矩。
舒遙更愕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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