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學校餐廳外面的露臺扶手上,好奇的瞅著底下糾纏不清的兩人,柳翰宇心底堆滿了疑惑,鳳什麼時候和大哥攪和在一起?嘻!說實話,沒想到臉皮超厚的鳳,居然也會臉紅?唔!蠻漂亮的嘛!"小五,幹嘛呢?"亞森伸手拍了全神貫注偷窺的柳翰宇-掌,好奇的趴在他的肩上問道。
"啊!"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柳翰宇回頭掃了餐廳一眼,可能過了午餐高峰期,現在餐廳內小貓兩三隻,如果不是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情侶,就是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偷懶的學生。
"二哥,你怎麼會跑這裡來?"再找了一圈,沒看到總是粘在亞森身邊的影子——瑞卡爾。伸手拉著亞森躲在餐廳死角處,柳翰宇輕聲問道。
"我餓了!出來覓食中啊!"亞森倚在柳翰宇的胸前,一副快要餓斃了的表情。
"你們不是不來這間平民餐廳的嗎?"柳翰宇不解的問。
他明明記得S大有很多間餐廳,這間是所有餐廳中檔次最低的一間,特優生比較喜歡在這裡用餐和消磨時間,其他自視甚高的少爺小姐們,幾乎都不踏入這裡半步的。
"臭小五,你是不是在埋怨我們這些當哥哥的都不關心你?"亞森似笑非笑的瞥了柳翰宇一眼。
"沒有啊,真的沒有哦!我只是記得,只要一通電話就能解決你腹中飢渴啊?"柳翰宇連忙搖頭否認道,他可不想享受亞森全心全意的關懷。因為他會每天跟前跟後、表現他的關心,先不說學院裡那些異樣的目光,只需瑞卡爾冰冷的視線也夠他消受一陣子了。
"哼!你早上起晚了也沒吃什麼,中午怕你吃不好飯,特意過來看看你,想邀你一起共進下午茶啊。"輕哼一聲,亞森放鬆身體靠在柳翰宇的懷裡。
"哦,好啊!我也有點餓了。"摸摸肚子覺得也有些扁的柳翰宇點了點頭,伸手扶住亞森的肩轉身準備走側門離開。
"等等,你剛才看什麼呢?"探頭瞅了瞅底下兩人,亞森好奇的問道。
"啊!是我朋友,我發現他最近和大哥走得好近啊——唔!"還沒等柳翰宇把話說完,亞森伸手把他的嘴堵住。
因為他突然發現底下原本還在上演全武行的兩人,居然摟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在家裡見多了亞森和瑞卡爾兩人不避嫌的親熱戲,柳翰宇心臟早變得甚是強壯,但依舊吃了-驚。
"他們什麼時候變成這種關係?"亞森把下巴支在柳翰宇的肩上,似是詢問又似自語的道。
"我怎麼曉得啊!"柳翰宇神情有些沮喪,想他家這幾個哥哥,老二老三之間的關係就已經夠不清不楚、纏繞不清了,沒想到連大哥也陷進去。偷偷地瞪了亞森一眼,家裡之所以會這麼亂,都要怨他帶的好頭。
"小五啊,你在想什麼呢!"亞森笑眯眯的回頭瞅著柳翰宇,慢悠悠地挽起衣袖一步一步向不斷退後的他走去。
"沒、沒有啊!"見亞森臉上浮起那抹邪氣的笑容,柳翰宇心底忍不住直打鼓。
"你不會在偷罵我吧?"伸手扯住柳翰宇的右耳,亞森笑得越加甜蜜。
"唔!沒有。"柳翰宇-直懷疑家裡四個兄長都有讀心術,否則自己怎麼老是藏不住心底的秘密?"哼!敢騙我!"亞森不依不饒的開始擰他的耳朵。
"痛啊!"五官皺了起來,柳翰宇發現自己兩個耳朵都讓人揪住了,側首見左側多了道修長的身影,他忍不住哀嚎道。"三哥,手下留情啊!痛啊!"
"臭小子,是不是又惹你二哥生氣了?"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瑞卡爾冷冷的瞅著柳翰宇。
"沒有啦!我哪敢啊!"柳翰宇心底這個冤啊,要知道家裡這四個哥哥,他就怕亞森眼珠一轉,因為倒楣的一定是自己。
"臭小子,還學不乖。"鬆開抓著柳翰宇耳朵的手,瑞卡爾一把撈住他的脖子,向側門走去。
"嗚!大鍋久晤晤啊(大哥救我)"柳翰宇剛想討救兵,就被瑞卡爾一手捂住嘴,拖著他向外走去。
"嘻!"亞森悠閒的跟在兩人後面,心裡暗自盤算著一會給小五動什麼刑比較好玩:嘿嘿!嘴角揚起的微笑被學院中人稱之為"惡魔的微笑",旁邊經過的人忍不住打了冷顫,並一致為瑞卡爾懷裡掙扎不休的柳翰宇致以無限同情。誰不知道,亞森兄弟二人,是S大鼎鼎有名的惡魔二人組。
幾乎被整到脫了-層皮的柳翰宇被亞森拖上私家車,坐在兩人中間受到亞森騷擾和瑞卡爾的怒視,嗚嗚!他明明很無辜,為什麼總是被他們兩個耍著玩?終於熬到家門口,他第一個跳下車,迅速的消失在門內。
"哈哈!小五真的很好玩。"站在門口,亞森笑眯眯的瞅著跳下車就逃之夭夭的小弟背影。
"呆頭呆腦的蠢材,怎麼敢反抗你們兩個,所以你才玩得這麼開心吧?"跟在他們後面回來的特洛,關上跑車的門,難得心情不錯的站在兩人身後嘲諷道。
"嘻!你不也很喜歡逗著他玩嗎?"斜睨了特洛一眼,亞森輕笑著揭他的底。
"你們在門口站著幹嘛?怎麼都不進去?"把車鑰匙扔給男僕,修吹著口哨走了過來,見幾個人堵在門口好奇的問道。
"呵!沒什麼,我們正要進去了。"亞森笑吟吟的一手拉著一個舉步走進別墅。
"少爺們,主人回來了。"迎上來的瑪利亞低聲提醒道。
"哦!我們知道了。"四人臉色同時一沉點頭道。
"對了,小五哪裡去?"亞森環視了一下四周,詢問道。
"小少爺,一回來就匆匆忙忙的跑到樓上去了,也不知道怎麼了。"瑪利亞滿臉的疑惑。
"哈哈!讓你嚇壞了!"瑞卡爾忍不住狂笑道。
"唔!膽子這麼小,應該再好好調教調教他一番。"爬上樓梯亞森嘴裡不停地嘀咕著。
衝上樓梯轉個彎,柳翰宇剛想跑回自己的房間藏起來,突然發現書房的門是半開的,不禁一愣。自從上次弗瑞德離開後,他已經將近大半年沒見到他了。
"父親大人,是您回來了嗎?"推開門,柳翰宇學著自己幾位兄長的稱呼揚聲問道。
"是宇兒嗎?你直接進來吧!"書房內傳來一道即慵懶又醇厚xing感的嗓音。
"哦!"小心翼翼地推開書房門,柳翰宇抬眼打量了一直無緣得見的機要重地。
寬大的紅木桌椅擺在落地窗前,兩面牆頂天棚的書櫃,櫃子擺滿了各式書籍。柳翰宇疑惑的瞅著空蕩無人的皮椅,側首看了右邊的古董櫃,往前走幾步看到白玉屏風,隱約看到一扇門,門是半敞開的。
"過來,宇兒到這邊來"聲音就是從門裡傳出來的。
"您在喝酒嗎?"推開門走進這間小型的休息室,看見斜倚在床頭拿著酒杯的弗瑞德,柳翰宇不禁皺起了眉頭。
"嗯!一點點不礙事,過來孩子,坐到我身邊來。"坐起身弗瑞德拍了拍身邊的位子。
"哦!"離著弗瑞德一人遠處,柳翰宇戰戰兢兢的坐了下來。心底暗忖,記得上面那四個哥哥酒量都不怎樣,酒癖更是千奇百怪。
唔!他不會突然吐得淅瀝嘩啦的,或者高歌一曲以示慶賀吧?像清醒時一臉莊重的大哥,喝醉了最愛四處夢遊,聽說有一次發現他居然在馬棚抱著他的愛馬過了一夜。唔!味道一定很難聞。還有四哥,平日裡像塊冰,喝多了以後,嘿!載歌載舞這個熱情如火啊!"呵呵!你不用怕,我還是很清醒的,而且聽人說我沒有那麼多酒後怪癖,你不用害怕!"弗瑞德突然笑了,安撫柳翰宇道。
""柳翰宇臉色變了變,他一直覺得自己在這個家裡,彷彿像透明色一般,任何人都能一眼把他看穿。
"呵!"一口飲盡杯中的灑,弗瑞德順手把酒杯放在床頭櫃上,伸手把柳翰宇拽進懷裡緊緊的摟住。"你有一顆潔白宛如透明的水晶心肝,沒有任何雜質,難怪他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接受了你的存在。"
"什麼意思?"柳翰宇在弗瑞德懷裡掙扎著。
"等你過了十八歲生日以後,所有的疑惑都將迎刃而解。"弗瑞德輕鬆的壓制了柳翰宇微弱的反抗,順手把他拉上床。
"可我的生日,還有三個月呢!"柳翰宇放棄抵抗,自語道。
"不,再過一個星期的七月十二日,就是你的生日了。"弗瑞德搖了搖頭否認道。
"不是啊,我明明記得很清楚,就是三個月以後的十月二十四日啊?"習慣了亞森終日粘粘糊糊的舉動,柳翰宇也不在意弗瑞德這過分親熱的表現。
"呵!那是你的養父母以撿到你的那天,定下的生日。"換了個姿式把柳翰宇放在床上,弗瑞德一手支著頭,一手溫柔輕撫他的臉頰低語道。"我記得,你出生的時候是早上八點多,我比你的母親還早抱到你。還記得你徹夜啼哭,我抱著你不知所措的滿地亂走。"
"我真的是你的兒子嗎?"專注的盯著弗瑞德,柳翰宇認真的問。
"當然,你在懷疑什麼?"弗瑞德眼睛微微一閃,斬釘截鐵的答道。
"可是,我跟你們誰都不像啊?"
"你的眉宇間,像極了你的母親。"
"但是我沒有一絲地方像你們,會不會是你們弄錯了?!"說出心底一直的疑惑,柳翰宇頓覺心裡一鬆,輕鬆了好多。
"不會弄錯的,你是我的孩子,是海倫留給我的寶貝。"伸手把柳翰宇摟在懷裡,弗瑞德低語著。
"可是如果不是呢?我們要不要去測一下親子唔唔"未等柳翰宇把話說完,弗瑞德加重手上的力道把他壓在懷中。
"不用,我說你是,你就是,你不需要再去懷疑什麼。"弗瑞德語氣中含著一抹命令。
"但但是,如果不是,我想回到我的父母身邊。"掙扎出來深吸了口氣,柳翰宇眼底閃過一抹思念。
"父母?"聞言弗瑞德眼底閃過-抹瘋狂。"宇兒,你要記得,這世上只有我才是你的父親。"
"可"見弗瑞德眼睛有些發直,柳翰宇連忙停下已到嘴邊的反駁。
"不許可是,不許反駁我,你是我的孩子,是我找了十七年才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把柳翰宇壓在身下,弗瑞德神志開始模糊。"海倫,你為什麼會這麼早就離開我,海倫海倫"
"哇!"我不是海倫,放開我"唔唔"
柳翰宇努力想掙脫弗瑞德如鐵鉗般的雙手,心底不禁高呼道,還說他酒癖好,嗚嗚!把衣服還給我,不要扯我褲子,嗚嗚!不要堵住我的嘴,我要呼吸啊!救命啊!我就快要失身了!柳翰宇猛然發現自己無法移動,更無法自由喊叫出聲,他開始陷入極度的恐慌中。
站起身,弗瑞德開始脫去文明的外衣,將領帶、襯衫、長褲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
天色漸漸黑下來,樓下餐廳燈火通明,等著兩人下來用晚餐的幾人,因為弗瑞德在家而不敢輕易走上三樓尋找,只能焦躁的等待著
天還未亮,撫著陣陣抽痛的頭,弗瑞德張開雙眼掃了眼前有些陌生的房頂。伸手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點燃。
吞雲吐霧的他,抬眼望著空中悠悠飄蕩的絲絲青煙,微微沉吟。隱約記得自己失去知覺前看到了海倫,昨夜的纏綿是如此真實,這到底是夢是真?"嘟嘟"內線電話響起,弗瑞德坐起身接起,"喂?"
"主人,您醒了嗎?"電話裡傳出瑪利亞小心翼翼的問候聲。
"嗯!"翻個身,頭枕著床頭平躺在床上,弗瑞德突然發現身邊似乎多了個溫熱的人體,他微微一愣,暗自琢磨自己昨天是不是又無意識的帶女人回家了。
"主人,不知道您昨晚有沒看到小少爺?"
"宇兒?沒"弗瑞德漫不經心的拉開被子,拉到一半聽到瑪利亞的詢問,猛然間腦海中閃過一個纏綿的片斷,他連忙拉開被子,然後又迅速的蓋上。
"他在我這裡,晚上聊的久了些,就在我這裡睡了,你不用擔心了,嗯!就這樣了。"
放下電話,弗瑞德手有些顫抖的拉開薄被,有些呆愣地盯著皺著眉睡得甚是不安穩的柳翰宇。
紅腫的嘴唇,白皙的肌膚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猛閉了下眼,少年的時候他也曾瘋狂過一陣子,身邊的情人男的女的都有。所以眼前的這一切代表著什麼,他實在是太清楚了。
伸手摸摸柳翰宇的額頭,覺得有些燙手,起身開啟浴室的門,放了一下熱水,弗瑞德回床邊把柳翰宇小心的抱了起來,再走回浴室把他放進溫熱的水中。
"唔!痛!"迷迷糊糊的柳翰宇沾到水有些清醒,把頭埋在弗瑞德的懷裡忍不住哆嗦。
弗瑞德考慮了一下,扶起柳翰宇也跨入水裡,把柳翰宇抱在懷裡拿起海綿幫他徹底清洗身體。
似乎覺得很舒服,柳翰宇靠在弗瑞德寬厚的胸膛昏昏欲睡。知道就這樣放任下去,柳翰宇醒來肚子會不舒服,弗瑞德咬了咬牙伸手探入他的雙腿間,手指輕釦那紅腫的幽。
"啊!痛、痛啊!"柳翰宇猛然清醒伸手去阻攔。
"宇兒,乖!如果不弄出來,你肚子會痛的。"一把抓住柳翰宇的手臂,弗瑞德在他耳邊輕聲安撫道。
"不要"清醒過來的柳翰宇開始拼命的掙扎。
"乖!宇兒,不要亂動。"滑溜溜的肌膚讓弗瑞德無法按住柳翰宇的手腳,沒轍的他只好下了暗示。"唔!怎麼會這樣?"柳翰宇發現他手腳又不歸自己管轄,忍不住低呼道。
"嗯!乖,你聽話,一會就好了。"弗瑞德再度把手指一點點的探入柳翰宇的身體裡。"我不想傷到你,宇兒放鬆身體。"
"唔!不要。"不管弗瑞德怎麼勸,柳翰宇的身體沒有放鬆反倒越繃越緊。
沒轍的弗瑞德只好開始輕吻他敏感的耳垂,把他耳垂含在嘴中輕輕舔咬著,手探到他的中心,熟練的挑逗著那垂頭喪氣的之源。
"嗯!啊唔唔"對xing事甚是青澀的柳翰宇何曾受過這樣的刺激與挑逗,忍不住輕輕喘息著。
灑落柳翰宇頸上的輕吻變成難耐的激情啃咬,弗瑞德加快手上的律動,柳翰宇終於在他的手中得到釋放,柳翰宇身體放鬆的癱軟在弗瑞德懷裡。
弗瑞德趁機把手指他的身體,張開手指讓體內白濁的JY流出。
"唔"熱水藉機流進體內,柳翰宇心底泛起一抹不解的騷動,他不解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沒發現身後墊底的人身體一僵。
苦笑的瞅著因為舒服而舒展開眉心,並輕輕呻吟的柳翰宇,瞅著自己剛被挑起的,弗瑞德長嘆了一聲。長這麼大他從來沒學過委屈自己的慾火,心底開始考慮如何眼前昏昏欲睡的少年與自己同赴雲雨。
至於道德觀?那是什麼東西!宇兒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兒子,本來就不具有任何意義,而現在更是如此。
他只知道,他愛上眼前這個還甚是青澀的少年,想把他放在身邊,想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噢!這簡直不可思議,連他最愛的女人都未曾挑起他如此火熱的狂潮。
把柳翰宇翻過來面對著他,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托住他的頸子,吻上他那不知所措的唇。
柔軟的不可思議,少年的甘草味道,讓弗瑞德緊緊的把他摟在懷裡,加重唇舌的攻擊,口舌相交纏繞不清。
弗瑞德鬆開柳翰宇被啃咬得紅腫的唇,滑向他敏感的喉頭一路舔吻到胸膛,叼住那粉紅色的果實吸吮、舔、啃、咬。
柳翰宇心底升起不明的酥麻,扭動了一下腰身,嘴裡忍不住吐出銷魂呻吟聲。聽到那勾魂奪魄的低吟,弗瑞德不禁身體一顫,伸手曲起柳翰宇的右腿,露出兩腿間早已盛開的花蕾,藉著熱水的潤滑,把早已經青筋蹦起的碩大闖進他的幽中。
"啊!唔唔"昨夜剛遭受過侵襲的,根本就無法再承受那麼粗大的,再度迸出血花,清澈的水中添上一抹淡淡的紅。
並沒有馬上抽動滿足自己的,弗瑞德一手攬住柳翰宇的腰,一手託著他的後腦,狂吻著他的唇。
雙手搭在弗瑞德背上,柳翰宇毫不客氣的宣洩身體所遭遇的痛苦,在他後背留下十多條血紅色的抓痕。
等到柳翰宇適應後,弗瑞德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在水的潤滑下柳翰宇沒有昨夜的痛苦,雙手扶在浴缸兩側,身體隨著水波起伏,快感越加明顯,白皙的肌膚染上了淡淡的紅潤,清秀的臉上染上粉紅色,發出連他都不敢置信的惑人呻吟,在浴室內迴盪
"呼呼"柳翰宇跪在地上手搭在浴缸邊,弗瑞德站在他的身後,雙手抓著他的腰加快速度撞擊著他的身體。隨著身體一哆嗦,他把生命的精華噴射在柳翰宇的身體裡。
弗瑞德拿起噴頭,幫癱軟在地上的柳翰宇洗淨身體,用毛巾擦乾,輕鬆的將他攔腰抱起走回臥室。
把他放在床邊,快速扯下染血的床單,再笨手笨腳的換上備用的。把他緊緊的摟在懷裡,拉過踢到一旁的薄被把兩人蓋住。
"為什麼你要如此對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虛弱的柳翰宇,抬頭瞅著弗瑞德剛毅的下巴喘息道。
"雖然這個關係的開始本是個錯誤,但是我不準備改正它。而不管我是與不是,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離開我。"輕吻柳翰宇的額心,弗瑞德似警告又似陳述道。
"可是,可是這都是什麼?啊啊——"柳翰宇腦海中突然闖進無數條殘缺的影像,過多的資訊讓他難以消化,他忍不住抱著頭在床上翻滾起來,淒厲的哀嚎在屋內響起。
"宇兒,宇兒,你怎麼了?"怕他錯手傷害到自己,弗瑞德伸手壓住柳翰宇手腳,發現他的身體越來越燙人,一般人肉眼看不到的光圈漸漸籠罩在他的四周。
"難道是封印提前開啟了?"弗瑞德臉色劇變,把扔在地上的床單撕成長條狀,綁住柳翰宇的四肢,並把他身體固定在床上。
"總裁,發生什麼事情?"聽到慘叫聲連忙闖進書房,並迅速移動到推開的臥室門前。
"滾出去!"一聲低吼,站在門邊的保鏢被彈了出去,撞上後面跟上來的保鏢,結果摔成一團。
拉上窗簾關上房門,屋子裡陷入-片黑暗中,被綁在床中間的柳翰宇身上的光芒越來越盛,幫不上任何忙的弗瑞德只能跪在床邊,默默地祈禱著。
薩德羅斯,在歐洲是個擁有無數旁系的大貴族之家,這個家族已經在這世上,存在了將近幾千年的歷史,但是他的名字卻並不廣為人知。
但是,一提起"魔眼"這個組織,可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魔眼",不僅是個擁有資金幾千億的大財團,還是-個聚集了無數超能力者的科研集團,據說只要他們願意就可以在頃刻間毀滅一個億萬財團,甚至一個國家。
"魔眼"的每代首領皆是由薩德羅斯家的族長擔任,傳聞,薩德羅斯的第一代族長,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園,以其生命為代價,曾同時和神魔定下契約。沒想到後世子嗣會遺傳到這份能力。
不過由於那份能力太強,讓薩德羅斯家的子嗣存活率很小,大多數的孩子即使長到十八歲,在封印開啟的那一刻也會喪命,被賦予的能力和反噬力是成正比的,也就是反噬越強其能力也就越強。
在千年的歲月中,也就是因為這份能力,讓薩德羅斯家族躲過無數次滅族之禍,隨著時間的推延,薩德羅斯家族也越來越依賴這份能力,同時開始學會控制力量的反噬,增加子嗣存活機率。
隨著斗轉星移,時間無情的流逝,薩德羅斯的神魔血統漸漸淡薄,擁有能力的子嗣也漸漸減少,到後來就只有直系一脈還擁有些許的能力,其他的人都漸漸變成感知力稍強的普通人。
薩德羅斯每代都會誕生一名擁有預知能力的子嗣,他或她一般都被譽為先知。弗瑞德是薩德羅斯家近五代以來,能力最強的子嗣,而且一出生就被當代的先知預言為薩德羅斯家族的救世主。兩年後,海倫的誕生也同樣造成騷動。
海倫是弗瑞德的堂妹,當時先知已經垂暮,卻一直沒有新的先知誕生,直到臨死前指著海倫預言道:"她將為家族帶來新的指明燈。"
弗瑞德自幼被立為第三十四代族長,而海倫被指定為他的未婚妻。十八歲的時候,他平安渡過了反噬期。可是兩年後,海倫卻因為剛生產,體力不足而喪命。
弗瑞德其他幾個孩子的母親,都是特意挑選外族中天生就具有超能力的母體,所以幾個孩子的能力和體質大部分都遺傳自母親那方,雖然也有部份來自父方,但是由於血緣已淡,再加上科技發達,可以早做防範,所以並沒有發生前幾代的憾事。
可是,柳翰宇不同,他十七年來一直生活在外,對自身的能力也是似懂非懂。此次弗瑞德趕回來就是為了帶他回族裡,提前做一下預防,卻沒想到他會提前發作。
跪在床邊的弗瑞德見柳翰宇身上的光漸漸黯淡下來,知道他熬過第一關了,起身走進浴室拿出手巾,為渾身溼透的柳翰宇擦乾身上的汗水。
"彼得,準備車,並通知機場準備隨時起飛。"按了-下內線電話,吩咐道。
"是!"得到迴應,弗瑞德放下電話,解kai綁在柳翰宇身上的所有布條,從衣櫃裡抓出一件新睡衣,幫他穿好再繫上腰帶。然後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穿妥,再把柳翰宇打橫抱起,抬腳踢開半敞的房門走了出去。
"父親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早在聽到柳翰宇的慘叫聲時,四兄弟就一直站在樓梯邊上徘徊,直到見弗瑞德抱著昏迷不醒的柳翰宇走下樓,連忙圍了上來詢問道。
"都給我讓開宇兒,封印的開啟時間提前了。"弗瑞德臉色甚是慘白,四兄弟連忙讓開通道,他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那小五,會不會有危險?"四人面上同時變色,並異口同聲的追問道。
"不知道,根本就沒想到會提早,瑪利亞,馬上打電話讓族裡準備好一切。"弗瑞德邊走邊大聲吩咐道。
"是的,主人!"
"父親大人,在飛機上,小五會不會發作啊?"亞森緊張的跟在後面問道。
"不知道,只能祈禱了,希望時間能夠趕得上。"站在門口等著車,弗瑞德心不在焉的答道。
"我們也跟著去,好嗎?"修不放心的請求道。
"隨便你們。"見車停在眼前,弗瑞德開啟後車門,彎腰把柳翰宇放進車內,隨後也鑽進車裡,然後吩咐司機開車。
四兄弟跳上後面的車,抬腳把車上的保鏢踹下車,四人開一輛緊追其後,被扔下的保鏢們連忙分別擠上其他的保鏢車。
長長的車陣呼嘯著消失在剛蒙菱亮的晨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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