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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沈墨去了義大利。下了飛機,也是第一個就給蘇沉打了電話。

沈墨當時說:“我到義大利了。”

蘇沉說:“很久沒見了。我買張車票過來找你吧。”這麼說著,蘇沉第二天就到了義大利,陪著沈墨在那個陌生的國度玩了三天。

他們,是彼此青春歲月中最牢固的依靠。

他們之間的感情,怎麼可能會是愛情呢?愛情在他們倆之間,太不可靠了。

因為明白對方有多好,所以希望對方喜樂平安,愛而可得。

這是他們對彼此,最深最深的感情。

☆、OTTO

“誰說這路是封著的我就不能走過去,我還偏要把這路障也好封條也好通通撕掉,

我要走的路,才不是歪路偏路,是堂堂正正的路。”

沈墨騎著他的寶貝摩托車到了泰迪熊博物館門口,帥氣轉身,抬腳一跨,身子一側,就下了摩托車。左手解開帽子下的搭扣,把帽子拿起來,微微向左歪過腦袋,脫了頭盔。左手把帽子掛在摩托車右側反觀鏡上的同時,右手隨意的撥弄了幾下頭髮,算是捋頭髮。沈墨的摩托車十分帥氣,在加上是街車款式,大城市裡可以上路,而且也適合大城市裡或浮躁或喧鬧的環境,沈墨一直說,他的街車就是適合大城市的,氣質那是貼切得相得益彰。要說摩托車是十分帥氣,那什麼就是另外十分的帥氣了。今天沈墨穿了黑色修身的破洞牛仔褲,黑色條紋襯衫,習慣性地敞開最上頭兩顆釦子,鬆鬆垮垮的掛在他鎖骨下面,映得他本就白的面板更加白皙。鞋子是黑色的有跟的皮鞋,用網路語言來說就是,“社會鞋”。今天的沈墨,格外禁慾,許是他本就文縐縐的氣質,加上一身黑,加上剛剛從摩托車上下來的模樣,把“禁慾系”這三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蕭雨辰在大概一分鐘以前到了博物館大門的門口,站在一顆梧桐樹底下等著沈墨。不一會兒他就聽到摩托車的聲音,再一抬頭,就是沈墨的身影。蕭雨辰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被鬼迷心竅了,明明十幾個小時前剛剛見過沈墨,可現在再次看到沈墨還是很想念。蕭雨辰有些不明白了,想念的話,應該是想見卻見不到才會有的感情啊,為什麼現在沈墨活生生的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停車、捋頭髮,自己也會那麼想念。蕭雨辰也不想去搞明白,他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再往前看的時候就看見沈墨溫柔地對他笑著,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來。

蕭雨辰突然想了以前自己和沈墨待在一起的日子:耐心給自己講題的日子,坐在一張木桌上吃飯的日子,跨年晚會時後臺裡聊天的日子,去圖書館買書的日子……那些日子就像舊時被整理好的膠捲突然被全部扯開一樣,每一幕都存在,每一幕都深刻。就這樣,嘩啦啦地從蕭雨辰的眼前流淌過,原來,已經相互陪伴了這麼久了。

陪伴?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詞?他們又不是戀人,又不是親人,哪兒來的什麼陪伴。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蕭雨辰就是覺得,陪伴這個詞,太過於貼切。或許是沈墨每一次看向他的溫柔目光,或許是沈墨每一次縱容他無理取鬧的鬧小脾氣,或許是……昨天沈墨的那個不經意的牽手。

昨天,沈墨的手剛剛撫上自己的手的那一刻,自己的手有微微顫抖一下,接著下意識地就想要把手縮回來,卻被沈墨緩緩的握住。沈墨沒有用力氣,只是輕輕的握住了而已,蕭雨辰卻不這麼覺得。

他覺得彷彿有千座山脈壓在他手上,他掙脫不開。

他覺得彷彿有千根鏈條緊緊鎖住他手指,他動彈不得.

他覺得彷彿有千絲柔情繞在他指尖,他不願放手。

他很清醒,很清醒的看著自己的不拒絕,很清醒的看著自己的手被握住,甚至微微勾起小指,觸碰沈墨的手側。

他本有精兵三千,金戈鐵馬。

他本披鋒利鎧甲,削鐵無聲。

他本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但他甘願棄甲丟馬,手無寸鐵。

但他甘願畫地為牢,永無天日。

他正在一步一步走向的,不是陷阱,不是禁地,更不是深淵。

他在走向的,是一條他喜歡的道路。

不是荊棘叢生,但也沒有鋪滿鮮花。

這只是一條和其他或筆直或彎曲的公路一樣的一條路。

只不過這條路的起點,被人封住了。立了一塊大大的牌子,還用鮮紅色醒目的寫著:

“此路不通”

蕭雨辰想了想,沒有人逼他,沒有人有理由逼他,也沒有人有資格這麼逼他。

所以,這種沉淪,他心甘情願。

蕭雨辰內心一陣天翻地覆之後,又回到了現實中。沈墨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問道:“發什麼呆吶?嗯?在想什麼?”

蕭雨辰搖搖頭,“沒想什麼,就是發發呆。”然後微微推了推沈墨的手肘,示意他轉身,“走吧,我們進去吧。”

排隊買票的時候,居然是蕭雨辰先開了口:“你今天早飯吃了什麼?”

沈墨笑笑(*^_^*),“三明治,可好吃了。”

蕭雨辰以其小白兔的嗅覺嗅到了一絲不是胡蘿蔔的味道,“外面買的嗎?還是你自己做的?”

“當然不是自己做的,是蘇沉做的。”沈墨繼續笑著,耐心地回答他。

“蘇沉早上特地跑到你家裡去給你做早飯?這麼貼心嗎?”蕭雨辰的語氣裡帶了不少醋味兒。真羨慕蘇沉啊,從高中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他和沈墨的關係怕是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親近,換句話說,自己都不敢想象。

沈墨靈敏的捕捉到了空氣中濃濃的醋味兒,發現自己說了的話又被曲解了,不過也是,這樣的話說出來的確很容易被別人誤解。要是別人這麼問,沈墨肯定笑笑就過去了,也懶得解釋,還是會勾起嘴角,一句“清者自清”,光是從容的模樣就令人驚豔。但是蕭雨辰,可不是別人啊。

沈墨接過售票窗口裡遞過來的兩張票,摟住蕭雨辰的肩膀轉身,開口解釋:“昨天晚上蘇沉有急事跟我商量,就跑到我家裡來了,這一商量就商量到了就今天早上一點多,這麼晚了我也不好趕他回家,就讓他留在我家裡睡了。早上我醒的時候他已經走了,給我做了份三明治算是謝禮。”解釋完了,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直直的看著蕭雨辰。

蕭雨辰聽完,也明白了。當然也沒有再鬧脾氣什麼的,畢竟自己又不是沈墨的誰誰誰。他見沈墨停住腳步,回頭看了沈墨一眼又走回去。結果沈墨一直不說話,只是一直看著蕭雨辰。蕭雨辰被盯得有些奇怪,“怎麼了?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沈墨倒是笑了,不知道為什麼,蕭雨辰覺得這個笑很不一樣,以前的笑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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