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足以讓人感覺到。

“走吧。”吳邪看張起靈沒什麼表情的臉，好像並不在意自己說過什麼，轉身走在前頭。

張起靈看著吳邪的背影，邁開長腿跟上，到了一家看上去很普通的餐館，桌子倒是收拾的很乾淨，張起靈徑直走到吳邪對面坐下來。

吳邪隨手翻著選單。

張起靈看著天花板發呆，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靜。要是胖子在，會以為看到了了兩個小哥吧。

吳邪招呼服務員來點了幾個小菜，他沒打算問張起靈的意見，因為就算問了也不會有回答。

點完後他把選單扔在一邊，一隻手掏出煙和打火機點了一根菸。吳邪轉過頭就對上了那雙黑色淡漠的眸子。

張起靈沒想到吳邪會突然轉過來，兩人對上，他也沒有馬上閃開視線，那雙眼睛裡有太多東西，有他看不懂的，也有他看得很清楚的。

但，那些他看得很清楚的東西卻讓他有種想從未看清的感覺。

兩人就這麼看著，吳邪手裡的煙都快燃的差不多了。直到手上傳來灼燒的痛感，他才把菸頭摁在菸灰缸裡。

“小哥，為什麼提前了？”想了想還是問出口。

張起靈當然知道吳邪問的是什麼，移開視線他又低頭沉默，並不打算回答。

吳邪已經習慣和小哥保持這樣的對話方式了。因為已經是中午兩點多了，店裡只有零散的幾個人，菜很快就上了，吳邪該慶幸傷的是左手不是右手，否則他連吃飯都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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