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多的事,是需要親力親為的。是因為手下的能人多?可他手底下的,也不是蠢材呀?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自己操心太多了。
情說過,屬下是用來壓榨的,不是用來慣著的。沒必要寵著捨不得用。心底暗暗決定,他也要將這理念貫徹落實。
於是沒過多久,兩位左右護法便發現,肩上的擔子更重了。而這自己吃力了,自然要向下面施壓。就這樣一環壓著一環,寒霜發現不僅自己輕鬆了,下面的辦事效率也更高了。
至於那些哀怨?沒看見每次有事情,都是搶著出力嗎!雖然喊著累,可架不住獎勵高啊!所以只能說是,痛,並快樂著。效果顯著,而且越往後越明顯。
“沒事了?”
血無情來到寒霜的身側,輕聲問著。
“基本上算是完事了,至於其他的,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就算要安排,也要等調查完的。”
舒展了筋骨,讓他整個人都懶懶的,說話都帶著股軟勁兒。
“你的事情忙完了,那是不是該忙一忙,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嗯~”
看著那心情大好,變得軟萌萌的人,血無情就忍不住想逗一逗。
“我們什麼……啊哈!誰說忙完了,還有事呢!”
說到一半的寒霜,忽然反應過來,這人所說的是什麼。急忙將話拉了回來。
“哦,還有什麼事?為夫怎麼不知道,你現在如此的忙?”
在說話時,血無情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雙手撐著躺椅的兩側扶手,身體前傾,很有壓迫性。
“那個……啊!你忘了嗎情!就是前幾天,我半夜出去抓回來的那個人。秦然回稟說,對方已經徹底老實了。這個次在問話,絕對不會出現不配合的狀況。”
寒霜眼睛一轉,還真讓他想到了事情,而且合情合理。
看著對方,又露出瞭如同貓兒般的狡詐,血無情的眼裡,漸漸被笑意填滿。他的小東西啊,總是能展現出如此可愛的一面。
“你是打算現在就去辦?”
“當然啦,這午後暖陽的,難道不是辦事的好時候?”
寒霜挑眉,反問著近前的人。
“確實是。”
“你也這麼覺得吧!我……唔!”
還想再說些什麼的寒霜,卻被溫涼的唇,堵住了接下來的話。
血無情看著那近在眼前,一開一合的唇,真是覺得誘惑無邊。於是毫不猶豫的,順著自己的心意,吻了上去。一如既往的美味,一如既往的讓他流連。
直到人被他吻的酥軟無力,氣喘吁吁,方才作罷。
看了一會兒小東西,那天然的媚態,血無情輕聲道。
“不是要去辦事嗎?再不去的話,為夫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不想去了呢?”
知道人還沒有拉回神智,血無情有些壞壞的問著話。
心神剛慢慢回籠的寒霜,在腦海中,將他的話轉了兩圈,才便明白其中的意思。
“誰說不去,現在就走。”
說完一把推開前面的人,起身。用那有些輕飄的腳步離開了。
看著那有些倉皇離開的人,血無情低低的輕笑。沒事逗逗小東西,果然能讓心情,變得更為愉悅。
寒霜離開了書房,鬱悶的往外走著。心底暗罵著自己沒出息。明知道那人,雖然長得妖孽。可卻是一匹,徹頭徹尾的色狼。
可每次一看見那張臉,觸碰到他的溫柔,就管不住自己去上當,讓自己沉迷其中。嘴上罵著真是沒救了,可心裡也清楚,早就無藥可救了。
想著想著,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不多時,便來到了後山,魔狼群的棲息地。
他剛一到此地,那隻魔狼王便迎了出來。
看見這隻魔狼王,寒霜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那天送過來的人呢?帶我去見他們。”
話語冷漠,帶著高位者的不容置疑。
“請大人隨我來。”
魔狼王一點也不在意這樣的語氣。強者為尊,在它們妖獸的世界裡,更是如此。
對方不僅身份尊貴,本身的實力,更是不容小覷。那強大睥睨的氣勢,由內而散的尊貴,都讓他知道,對方絕對是站在頂端的人。
距離得並不遠,寒霜走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便到了那兩人棲息的山洞外。
“大人,那夫妻二人就在這山洞裡,您請。”
它請寒霜進去,自己卻蹲在了洞門口。雖然是妖獸,可卻很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該知道的,千萬別知道。否則哪天,死了也怨不得別人。
山洞很深,光線幽黑不明。走在裡面,發出踏踏的聲音。寒霜覺得自己,應該是拐了三個彎兒,才到了那個真正的洞穴所在。
洞寬敞乾燥,因為地上幾顆散落的夜明珠,所以並沒有想象中的昏暗,很是光亮。
那夫婦兩人,此時正相擁在一起休息。也不怪他們,在這大天四亮的時候歇著。兩人自踏入這個山洞以來,就再也沒有出去過。因此並不知道是什麼時辰。
覺得累了,乏了,就相擁著一起歇息。因此寒霜來了,看到的就是人家,正睡覺的畫面。
“嘖嘖,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嘛!看來本座,來的很不是時候啊,打擾你們二人歇息了!”
涼涼的話,從他的口中吐出。說著打擾,可那表情,卻一點都沒有,打擾到人家的意思。
正在歇息的二人,被這突起的話音,瞬間驚醒一個激靈,猛然從地上坐了起來。
當霍卓寧看清面前的是何人時,一把將身邊的錦娘,摟在了懷裡。他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寒霜。
“看來還不錯嘛!這有吃有喝的,傷也好了,身上的毒也解了,還有美人在懷。霍公子這幾天,應該過得還蠻滋潤的。
看著那明顯,已經好得差不多的人。寒霜語帶調侃的說著。可那臉上的表情,卻是*裸的諷刺。
霍卓寧聽著那些話,在看著那表情。白皙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他懷中的錦娘,更是如此。
畢竟那是什麼毒,沒人不清楚。怎麼解的,也不言而喻。如此被人明恍恍的,拿到明面上說。即便是夫妻,可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讓他們羞臊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位公子您來找在下,應該不是話家常的吧。霍某別的不說,只想求您一件事。話問完,事了了,只求您能放拙荊一條活路。”
他看著寒霜,一字一句的說著。語氣中帶著哀求。
“寧哥,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