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衷，也不是先生秉性吧。”

“……”我恨我這張臉！

當然了，魏徵實在也不是那種忍得下去的人，否則他如今也不是這般光景，聞言也不再故作卑微，挺了挺腰桿，直言道：“軍師既要卑職說，那卑職就斗膽了。”

譚昭引人到一涼亭中，又命人沏茶過來，等四下無人，這才開口：“先生請講。”

雖然有點被人強迫著發言的意思，但就這態度魏徵就十分受用了，說實話因為嘲諷臉的關係，上峰都不喜歡他，要不是他在檔案起草方面很有一手，估計……真是太心酸了。當然了，他能這麼快鬆口，也是因為面前這個人。

在此之前，他聽過無數關於了玄的訊息，而當他真的面對面與之相處時，魏徵發現他對了玄的評價還是太過片面了。不論其他，了玄本人絕對是個人格魅力不輸當世梟雄的人。至少到目前為止，了玄身上有股莫名其妙能給人勇氣的氣場。

魏徵斂了斂眸中深意，開口：“北上雍州的計策，該是軍師提出來的吧？”

譚昭聞言一笑，頷首示意他講下去。

“二位少帥英才，手段到底稚嫩，行軍打仗尚可，但此破釜沉舟之計，卑職實話講，二位少帥還做不到。”

魏徵為人果然快言快語，抑或著一開始就這麼直接，是為了試探。

但譚昭這人，最不怕的就是試探：“那為何不是虛軍師呢？”

魏徵：……他能說他看不上虛行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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