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致遠跟在他身後，慢慢悠悠的說道，“不知道送什麼好，你們年輕人喜歡什麼，我也不懂…”張致遠頓了頓，語氣中帶著幾分生澀，“頭次自己琢磨著給人送禮物。”

沈煥翻著lo裙的手滯了滯，屏住呼吸，想聽張致遠還會說出什麼來。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是穿的這種裙子，我當時在想，這小孩真好看，居然還是個男孩…我上了歲數，只能想著送錢，但是又覺得太俗了，給煥煥總要是最特別的…生日快樂，煥煥。”

手上不自覺將裙襬抓緊了，沈煥背對著張致遠站在沒動，張致遠第一次談生意都沒像現在這麼緊張過，沉聲喊道，“煥煥。”

他挺擔心沈煥並不喜歡，一個無趣的中年男人，除了有幾個臭錢，連討好人都不會。

沒有長輩惦記過沈煥的生日，先前他媽媽還在的時候，整天為了他爸爸的事情鬱鬱寡歡，經常忽略掉幾歲大的沈煥，沈煥爸爸也是，一心想著外邊的小三，他倒像是個多餘的人。

後來沈鑰來了他家，他見過沈野給他慶祝生日的樣子，所有的，最好的，都是別人的。

這樣盡心盡力，費勁心思的討好，他想都不敢想，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是奢望。

沈煥一轉身，撲到了張致遠的懷裡，不讓他看到自己眼淚汪汪的樣子，“謝謝乾爹，我真的喜歡。”心意這個東西，遠勝過一切。

張致遠似乎鬆了口氣，臉上又繃著想笑不敢笑，果然自己還是知道小情人的喜好的，本想看看小情人臉上高興的表情，可惜被他摟得緊緊的，金主爸爸索性讓他抱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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