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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著生活瑣事━━快要到來, 我心中也滿懷憧憬。我心想, 肚皮也會為之高興的吧。

嚴曉明的臉上其實說不上是希望的神色,但又莫名地增添了些許擔憂。我見他如此顏色, 於是問他:“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心?”

嚴曉明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怕他會拒絕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 道:“你別想那麼多,起碼你現在有機會了, 放在以前,他都不會讓你有機會知道他的行蹤。”

嚴曉明聽到我的寬慰話語,才露出了些許笑容。可是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不好的結果一般,臉色又陰沉下去。

我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 擁抱了他。

“曉明, 這次你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你有信心嗎?”

嚴曉明的語氣顯得很沒有信心:“有。”

“曉明, 我不想再看到你不開心了。無論我做了什麼錯事,其實你都知道我都是為了你好。可是有的時候你總是被激動衝昏頭腦。我希望能有個人能夠在你身邊陪著你,為你分擔痛苦,分享快樂,這樣就不用我操那麼多心了。即使他不在你身邊,你也有個精神安慰,不是嗎?”

“我的確……”嚴曉明悲憤地說,“單身了太久了。”

“我也是。”我離開了他的懷抱,靜靜地看著他。他收斂的鋒芒裡,竟然生出了幾分銳志,似乎聽了我的箴言之後信心滿滿。

“去吧,不然你又會錯過他,這次我不陪你去了,我知道你能夠一個人解決。”

嚴曉明笑笑,遂要離開,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回首對我說:“阿哲,我愛你。”

這句話讓我想起了那日去同志酒吧送他回到他宿舍之後,他叫住了我,我回頭,他說:我愛你。那時候的我與他正經歷過感情的漩渦,折斷的翅膀還未痊癒,一句“我愛你”似乎是陪伴的良藥。

我記得那日,我回了一句:我也愛你。

今日的我和他,都將收穫了。就好像撐帆遠航的輪船,終於快在碼頭停靠。泊船,只是最後一步。

希望我跟他都好運。

“我也愛你。”我微笑道。

━━

其實這兩天我一直都閒著。周原的病好後,我也大寬了心。考完研後就好像釋落了枷鎖一樣,沒有束縛力了。時而我跟肚皮聊聊微信,看看日本的風景,不過他們今天好像去了北海道。我突然覺得肚皮去了日本之後審美也變得越來越不那麼“老齡化”了,拍照也不僅僅只有那幾個姿勢,亦或那幾個表情,不過他好像跟他的同事們挺玩得來,我也挺嚴曉明說起過他的同事其實大多是知道他的同志身份的━━身周的人能夠如此開明大度,我挺羨慕他。

現在才發現周原身上其實有很多我羨慕的閃光點,以前倒是不大注意。可能愛上一個人之後才漸漸地發覺自己的眼神其實也是一個“自私自利”的設定。人在生活中便是如此,看見不美好的事物便嫌棄避開,看見美好的事物便大肆“養眼”傾目不止。當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眼神便變得越發貪婪,對方的缺點倒是不想尋覓了,看到的都是對方的好處,也許對方明明不好的地方,卻被這種心理作用漸漸“氧化”,形成一種融合心裡想法的“心靈氧化物”。

這種想法其實有點哲學,卻又有點化學,但似乎又帶著些許偏執。這種思想要是放在哲學層面,肯定是形而上學,又似乎可以說得上是我獨門獨戶創立的“偏執唯心主義”。

我笑了笑,看著周原的照片,把他看成了一頭豬━━以後看他一定要客觀一點。

這句話就是說,他就是豬。

我成功被自己逗笑了,把手機放在了胸口,看著自己喜歡的西班牙電視劇━━《時間的針腳》。

這是一個很美的故事,說的是馬德里一個女裁縫的女兒愛上了一個男人,不顧母親反對跟著他去了丹吉爾,後來遭到男友的背叛,懷著孩子的她行如漂萍。後來她終於透過自己的努力經營起了一家時裝店,新穎的設計受到廣大女性群體的喜愛。後來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她不得不擔任了女間諜,回到了馬德里,開始了驚心動魄命懸一線的人生。但是結局是美好的,她成功地跟英國記者在一起了,一切的苦難都好似已經過去了,消散了。結局的畫面呈現在我面前,是二人行走在沙灘上,開始了人生的總結。

其實很多故事,凡是悲劇,都是告訴我們美好的事物並不是唾手可得,因為這正如魯迅所說的:

悲劇是將美好的事物破碎成齏粉,喜劇是將醜惡的東西包裝成花瓶。

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正如我的人生,也許悲喜交加,但是經歷過悲,也許會迎來真正的“喜”吧。

但是我發現我有很多爛攤子還沒收拾完。

董威那邊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麼麻煩了,他視我如初,時而來我們宿舍坐坐,不過27號那天他已經去廣州了,說是去“避寒”。不過那幾日剛好寒潮來臨,所以他到了廣州之後的第二天,他給我發了一則微信訊息說:【我在酒店開著空調,很暖和。】

嗯,的確在“避寒”。

什麼是爛攤子?那便是一些毫無用處的陳爛擺放,便是攤子上的某些廢物需要扔棄,但是收拾這些廢物的同時是需要精力勞神的,也就是說,收拾這些爛攤子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比如“髒”了自己一身。

爛攤子一:陳文建。

爛攤子二:高遠。

這兩個爛攤子是交錯進行,所以我會放在一起說明。

26號這天我在看影片的時候,陳文建來我的宿舍了。他的到來令我驚異萬分,因為我幾乎早就把這個人放進了“遺忘”的資料夾裡,我本以為不再與他有任何的交集,可沒想到他能再次在我生活中扎出一個洞,如泥鰍般鑽入,如黑蛇般尋找著獵物。

那天,很冷,冷得我不想出門,只好待在清冷的宿舍依靠著早已備好的囤糧過日子,追劇。

“你來幹什麼?”我語氣其實很不好聽。

陳文建見我如此也並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似乎將我的話語當做對朋友的傲嬌拒絕。

“沒啥事兒,就是覺得一個人在宿舍太無聊了,突然想到了你,就來你宿舍看看,沒想到你還真在。”

我微微笑,說:“其實沒地方可以去,考完試後想要休息休息,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追劇了。”

誰知他並沒有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倒是“朝花夕拾”了:“阿哲,你還記得你我見面的第一天晚上嗎?”

我自然是記得的,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將那晚的事情提及,因為我覺得那晚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我點了點頭,未語,沉默。

“也許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我來說卻算。”他端端正正坐在我的身邊,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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