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因為他現在是人魚的原因，他身上的衣服、頭髮，還有尾巴在離開水一會兒之後就幹了，此刻一隻手在自己髮間穿梭，跟擼他的毛動作一模一樣，盛秋下意識地蹭了蹭那隻手。

“說正事。”賀淵冷聲朝布萊恩道。

布萊恩朝兩人看了一眼，從賀淵眼中看到了某種危險，於是立刻收回了思緒。

“你過來珍珠島幹什麼？”布萊恩猶豫了一下，這才道：“今天是艾爾莎的生日，也是……她壽命終結的日子。”

“這是怎麼回事？”

布萊恩似乎對此有了一些瞭解，嘆了一聲：“我在見到艾爾莎的原形後，就查了一些資料，人魚是很脆弱的生物，他們的壽命不長，通常不會超過二十年，並且有個傳說，據說人魚會在他們生日的那天死去……而生孩子這件事對他們，不，是對雌性人魚的傷害很大，對她們來說是用壽命換下孩子的生命。”

“所以你晚上去盛……”賀淵頓了頓，改口道，“伊麗莎白的房間，就是因為你對她有恨？因為她的出生導致了艾爾莎壽命減少，甚至為此離開你？”

布萊恩沒有回答，臉上的表情卻很悲傷。

賀淵皺眉，繼續問道：“她所說的血祭呢？”

“是一種古老的方法……我也是從從傳說中瞭解到的。三百人的血，加上後代的初血，這種血祭能夠將自己後代的壽命轉移到自己身上。所以艾爾莎在做的……是將伊麗莎白的生命延續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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